“他们吃饭是过抢的?”白乾清呆愣愣的指着正围着桌子抢饭的猫,转过头问武崧他们,“你该不是在骗我吧?”
大飞礼貌,又不失尴尬:“上次碗被小青打碎了,只剩下三个大碗,所以都凑在一起,感觉像在抢。”
大飞赶紧转头瞄了一眼,小青的手指骨节已经按的啪啪响了。吓得赶紧闭了嘴。
“丸子,嗯?丸子呢?”嘴里塞着一块鱼的武崧叫道。
“臭屁精,你叫谁丸子!”白乾清混在猫群里面抢饭,无暇顾及。
“额,没叫你没叫你。”武崧尴尬的回答,“我们这里有上顿饭没吃的烧饼……”
这时烧饼从武崧的手中飞了出来,在靠近墙的地方,一点一点消失。所有猫都停止了抢饭,惊诧的向那边望着。只见狙击手透明的虚体,从那里出现,一点一点变的实体。嘴角边还挂了一点烧饼渣子。众目睽睽之下,挤进了猫群,若无其事地拿起碗筷,在那吃饭。等大家反应过来之后,一桶饭早没了,别的菜也只是在油里零零散散浮着几片菜叶子。
“我觉得我应该再去做点菜。炊事员跟我走。”大飞收走碗筷。星罗班吃饱了也和一部分的猫鱼贯而出。
“你抢饭的技术还真不差呀。”一只步宗编队的猫,攥着拳头,“有本事在楼顶上来单挑啊!”
狙击手理都没理他,向门走去,被其他几只不同编队的猫给拦住了,有只猫好心提醒:“步宗的杨老大最好不要去惹,大不了在床上躺一天,总比在床上躺十天好。”
杨老大早就把住了狙击手的肩,硬生生把他给转了过来,生拉硬拽扯上了天台。
“呀!”刚上天台,杨老大就一飞脚像狙击手踢去。狙击手脚都没有动过,像是被什么力量给移动了,飘起的发丝正好擦过飞脚。突然一下不见了,大家都在找,杨老大的耳朵突然直了起来,那是上子弹的声音!其他猫意识到事情不妙,纷纷撤到四周,杨老大硬着头皮,也只能站在那里,时不时瞎晃两招。“砰!”杨老大应声倒地,还发出连连惨叫,等大家围上去之后才发现,子弹只打中了他心脏位置处,系衣服的铁片,铁片已经崩开,在衣服上发现了一团烧焦了的棉花球。“好…好厉害的枪法。”腿一软,瘫在了地上,不断的向周围磕头,“小爷,不,小的错了。饶了我吧。小的再也不敢了。”他抬起头发现,狙击手就坐在长城碉楼,天台的一个防守孔台的上边,黑色的风衣在碧蓝的天空下格外显眼。手里拿着一个简陋的录音器,摁了一个开关,刚才他求饶的声音从里面播放。“你!你耍我!”杨老大爬起来用手指着他怒吼道。狙击手把枪管向他一指,杨老大立刻举起手来,颤颤微微的向后退。
这时从楼梯走出来几个猫。
“军令第245条严禁私自在军营内挑起事端,违者记过!这三个月军营里所有脏活累活都得承担!”武崧一手扛着嘲棒,另一手拿着一本书。
“军令第301条在军营里边充当老大,形成帮派,压迫其他战斗人员,记大过!罚立城墙三天!”白乾清手上拿着一长长的卷宗。
狙击手如影一样,夺走了白乾清手上的卷宗,哗啦啦的往后翻了好长一段,把那一行字展示给大家看:“军令第1543条运用战斗武术有私自意图攻击军营人员,视为背叛,斩立决!”
狙击手冷冷吐出来几个字:“斩立决。”
杨老大跪倒在地上,不断向他们磕头:“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你们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其他的猫避免惹祸上身已经回到自己的岗位上了,还有几只年龄比较小的悄悄在楼梯口瞄着上面,毕竟杨老大在军营里边,可是欺负了不少同志。
“最传统的方法,斩首示众。”狙击手从楼顶的武器架子上面抽出了一把长细刀,另一只手从后面反绑了杨老大,扔下楼。
武崧和白乾虽然心有余悸,但这毕竟是军令,也不好说些什么,而且这名狙击手是由上级指示,有权利执行死刑的。“这家伙可真心狠手辣。”武松悄悄凑到白乾清耳朵旁。白乾清压低声音:“但是他做的事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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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好是午时三刻。
但是天空渐渐阴云泛滥。
划啦!利刃刺破空气。刀上滴血不沾。
血溅了狙击手一身,衣服是防水的,所以血滴在上面很快就掉下来了,但是脸上就不一样了,像是刚刚喝过血一样,一块东西从刀上飞了下来之后,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秒。大家都不敢看这一幕,眼睛向上看里面都映着蓝天,狙击手一只猫直愣愣的看着,眼里映着红光,还有鄙夷不屑。
所有的猫都散去了,狙击手也回到自己守夜的地方,他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擦掉了脸上的血迹,还喷了一些酒精。“真脏。”他手里握着一个从死猫衣服扒下来的令牌,正面印着白糖阵营旗帜上的符号,背面印着杨老大的姓氏。狙击手冷冷的笑了:“真是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