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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0:暗渊·沉寂与案件

【安室透同人】零影

气温回升,夏天再度降临。午后的阵阵暖风与玻璃杯中气泡水在唇齿间留驻的清凉相撞在一起,调制出难得的惬意与甜美。记得去年夏日,我依照组织的安排,和Bourbon正式组成搭档,并在共同出任务的过程中渐渐相知、互生情愫,最终成为组织总部人人闻名的眷侣。一年后,虽然曾经经历了许多挫折与怀疑,我们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但这一次不是矢野凉与安室透,而是诸伏昭影与降谷零。我们仍是出生入死的一对,但我们之间的默契和情感却比昔年更加坚韧、牢固。

我坐在波洛咖啡厅里,悠闲地用吸管搅动樱花汽水中的气泡,一边托着腮,歪头看着正在忙碌的降谷。今天是工作日,来和下午茶的客人并不多。最后一桌来谈生意的经销商和他的客户在谈笑间离去,店内只剩我与他二人。

“需要加冰块吗?这位小姐?”他收拾完桌面后,走到我的桌前:“坐了这么久,是在等你的男伴吗?”

我对他这种明明知道答案,仅是为了自我幸福感满足而提出的问题见怪不怪,故作抱怨地嘟囔:“是啊……他替我点了一杯冰水之后就去忙工作了。”

“现在他来了哦~”他说罢,直接坐在了我的对面。

“喂!工作时间坐在餐位上是会被扣钱的吧!”

“服务你,可不能算作是工作哦~”他狡猾地瞥了眼店内的摄像头:“况且,现在大家都知道安室店员已经‘名草有主’了。”

我继续笑意盈盈地打量着这位在外人眼里精明干练,甚至对下属有些严厉的男士,发觉他私下里只在我面前暴露着调皮的天性——在没有外界打扰的二人时刻,他除了缱绻的温柔,也会时不时地“不正经”一下,像个小孩子,惹我发笑。在更加亲密的相处中,他仿佛已经完全放下了社会生活的假面,毫不介意地向我真露出自己多面的形象,哪怕是一些软弱、一些小毛病:我亲眼见证过他在外忙了两天两夜后,一大早按响我家的门铃,像猫一样用微微冒出的胡茬磨蹭着我的脖颈,并迷迷糊糊地说着“好想你”的粘人模样……

至于他刚才说的“名草有主”事件,更是一段我们恋爱史中堪称经典的桥段——

“明天下午4点半你能不能来一趟波洛?”十几天前,他如是说。

“放学时间吗?我下课之后要去趟总部诶……你方便改下时间嘛?”

“五分钟就好,拜托啦~”他又开始了,他又开始撒娇了。

“好~”但恋人的撒娇真的很难拒绝……

第二天下午,我如约到了咖啡厅内,“叮铃——”我一推开门,就看到降谷快速放下手中正在冲洗的盘子,擦干手后,他极为热情地迎了上来。

“老婆!稍等一下,我马上就下班~”说完,他一手揽着我的肩膀,一手为我拉开吧台边的座位。

……他吃错药了?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 “老婆” 吓得不轻,在咖啡厅内此起彼伏的惊叹声中,一把拽住他的袖子,悄声地问: “你……是不是打赌赌输了?”

“回头再慢慢解释~”他匆忙侧身遮挡住我的满脸疑惑,然后换上职业微笑端着托盘离去。我耸了耸肩,只得跟他打配合,从手包中拿出化妆镜,一边装作补妆一边借着反射来欣赏他的精彩表演。只见他走向一桌女高中生,如同往常从容地询问着点餐的情况。然而,那群女孩的脸色却有些尴尬,没有了我进店前透过窗户所看到的那般欢颜笑语、兴高采烈。她们几个人互相交换了眼神后,放弃了点餐,悻悻离开。

“原来是某位帅哥被小女生表白了啊~”走出咖啡厅,我们二人并肩走在去往地铁站的路上,呼吸着徐徐晚风中送来的沿街的烟火气息。

“没吃醋?”他歪过头来认真地看了看我的表情。

“男朋友被很多女孩欣赏,说明我眼光不错。”

“除了自我夸耀,就没有一句想夸我的话?”

“夸你长得帅?”我知道他想听什么,但我偏不说。他坏笑着,伸出手在我的腰间挠了一下。我们就这样在晚霞的余晖中打打闹闹地继续前行。

“你这次神神秘秘地叫我来,不会又是想让我帮你摆脱追求者的吧?”我从回忆中走出来,用指腹擦拭着杯壁上正在滑落的水珠。

“正事。”

听罢,我也同样正经了起来,不自觉地坐直了身体:越是在随意的场合中交换的情报,意味着事态越是严肃。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他连晚上再见面的时间都等不起,临时把我喊到咖啡厅,且又要以情侣约会作为伪装才能讲述出来呢……

“还记得Rum的那张王牌么?”

在去年秋天就被我们提起过的,那个很有可能与肃清计划有关联的杀人恶魔——我当然记得。我点点头。

“Sake,”降谷压低声音:“日本清酒。”

腾地一下,一阵凛冽的寒意刺破炎炎夏日,向我袭来。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物,就连探听其代号都让优秀的警探消耗了大半年的时间……我深呼吸,试图调整突然加快的心跳:如果Sake,真的是肃清计划的幕后关键人物,那么这个魔鬼就是害得我与降谷反目、害死Champagne、策划了一切罪恶的的真凶。

降谷不再言语,只是默默地握住我有些颤抖的双手。

翌日凌晨,组织总部。结束了整整持续了一夜的例会,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办公室。根据方才几个小时内探听到的风声,BOSS这回派发的任务集中在Gin和Vermouth身上。这已经是这半年的第三次了……BOSS似乎在有意无意地尝试架空Rum的权力。

他们内斗地越乱越好。此时脑力耗尽的我只想快点整理完手上剩余的卷宗,然后回家瘫倒在床。

“咚咚。”Bronx敲门进来:“姐,你的包裹。”

包裹?……怎么寄到组织总部来了?知道总部确切地址的只有组织内部的成员。我迟疑了一下,接过他手中的小纸盒,看到上面的发件地点是波洛咖啡厅,我舒了一口气。

搞什么嘛……虚惊一场。

我顺手从笔筒中抽出刻刀,将包裹划开——

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心脏连着所有的肺腑一同颤动。

只见一盏做工精致的清酒酒杯安静地躺在血红色的绸缎中央。卡片上赫然写着:

Welcome to SAKE’s world.

降谷冷静地观察着卡片和清酒杯:“字体倾斜向左,说明书写者对周围环境反应冷漠,情感压抑;笔划用力不均,是脾气暴躁、喜欢破坏和嫉妒心强的表现——总结来说,典型的偏执人格,共情能力弱,有很强烈的反社会倾向。”

“生活方面呢?你有没有回忆起最近发生的特别情况?”我不安地问道。在我们得知Sake这个代号的当天晚上,Sake就迫不及待地在我们面前亮相,这证明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被密切监视着。

“和你一样,完全没有。”

心中一痛,我握紧了拳头。我们正在被人实时监视,却根本不知道对方是谁、有几个人,已经对我们了解到哪种程度,甚至连这件包裹寄出的目的都摸不清楚……降谷看到了我的失落,将我紧紧揽进怀中:“对不起,把你牵扯进来了。”我伸出双臂,攀附上他宽阔的后背,在他的臂弯中轻轻摇了摇头。包裹是寄到我的办公室的——很明显,Sake是冲着我来的。至于邮寄信息上的波洛咖啡厅,可以理解为Sake正在以降谷的生命对我进行威胁。也就是说,假设现在是最坏的情形,我的身份已然暴露,但万幸的是,降谷的身份很有可能没有被察觉,他在敌人的眼中只是一个用来要挟我的筹码。

这样最好。事到如今,我的前路究竟如何已然不足以撼动我的胆量,但我不能再失去他了——绝对不能。

我毕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特工。即使再往前走一步就是万劫不复,我也要想方设法为我的同伴及时止损,执行应急对策,做最后的补救:在成为卧底的前夕,玛丽曾郑重地向我交代,一旦有暴露的风险,需要立即切断和单位的全部联系,清理关系网络,必要的时候,甚至要把氰化物藏在牙齿后面……恶战的鼓声,就这样被猝不及防地敲响。

但组织内的身份还要继续维持,毕竟,突然的消失会让更多的敌人注意到我的破绽,也会使已经开始失控的卧底计划变得更加无序。我无法自证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我必须这么走。我没得选。

而在卧底的事务上,我恐怕要经历一段很长的沉寂时期。但在这沉寂的过程中,我正好可以屏气凝神,排查有关Sake的情报——这回不是以诸伏昭影或MI6特工的身份,而是以被激怒的Guinness的身份——即使我明知这意味着一场向深渊更深处的坠落。

然而事实证明,以守为攻的沉寂并不能阻滞一个魔鬼谋划的疯狂行动,反而会使其因为感到自己失去了关注而变本加厉地步步紧逼。

6月1日,东京晴空塔,一层,向井两也,男性,身中数刀身亡。尸体有被人为拖拽的痕迹,现场遗留一瓶未被开封的日式传统清酒;6月15日,东京站地上建筑丸之内口,三层,今泉亲子,女性,身中数刀身亡。尸体有被人为拖拽的痕迹,现场遗留一瓶未被开封的日式传统清酒。

我终于明白包裹中那盏酒杯的真正含义了——Sake在邀请我一同庆祝他的“胜利”。而我对此,只觉得恶心。短短半个月内发生的这两起连环案件,真正令我感到愤怒与被冒犯的点,不仅仅是Sake无差别伤害的罪恶,还有那两具尸体被拖拽一事:死者们最后被安置的姿势,我再熟悉不过——那分明是对当年我父母死状的完美复刻,无论是刀具刺入身体的位置、角度,还是死者最后倒地的姿势。

Sake与那件事有关。甚至Sake就是真凶本人。

更令我震怒的是,Sake已经知道我是诸伏昭影,知道我是间谍,但并没有戳穿我,而是通过杀害无辜的市民来刺激我、羞辱我、报复我。就仿佛这一切死亡、痛苦与惊惧的源头都是我……尽管事实上,我什么都没做。

我再次瞥了眼新闻图片上的现场惨状,我知道,在我做出回应之前,Sake的犯罪不会停歇。我相信以Sake自大癫狂的个性,这看似无差别的伤害事件一定暗藏着某种关联。为此,必须找到案件发生的规律,然后阻止他。

依照时间上的规律,如今是18日,在下一起案件发生之前,我还有12天的时间。

是夜,我在夜色的掩护下溜进晴空塔。经过多天的排查,虽然警戒线仍没有被撤下,但警方已经将现场的物证悉数检验。由于身份的限制,我没有办法拿到第一线的信息,只能在早已被破坏得面目全非的案件现场寻找剩余的蛛丝马迹。

我拿着伪造的工作磁卡,轻声推开消防通道的铁门——情况不对。虽然表面上这座楼层已然空无一人,但我还是感觉到有人正潜藏在这里。

既然那人藏了起来,就说明我的到来已经被察觉。我只能硬着头皮,从腰间摸出手枪。那个人就在柱子后面。我盯着那条细细的柱子,隐约能够听到对方紧张的呼吸声——果然,是个新手。虽然我所面对的仍然是未知的变数,但对方不是Sake,我已经很庆幸了。

站在原地与他僵持良久,我不愿再在没用的“客套”上乱花精力,索性退到安全的区域,打开手机短信,点开与赤井的对话框,快速敲打着。几分钟后,赤井回复了一句“ok”。事情已被妥善地解决,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再度回首看了一眼柱子后,快速离去。

再会了,工藤君。我边走边在心中默想——能在这么细窄的柱子后面藏身,只能是未成年人。而整个东京,热衷于“侦探游戏”的未成年还能有几个呢?

工藤新一果然拥有一个合格侦探该有的敏锐嗅觉,如我所料,他像鹰隼一般紧紧盯住了这次的连环案件。然而,身为局外人的他无法洞悉这潜藏在平凡案件背后的恶意。我无法预料,在他成功潜入案发现场的同时,隐匿在某个角落的Sake是不是也已然盯上了他。如果他的身份暴露,一切就都完了毕竟我真的不想再让任何与此事无关的人被无端牵连。然而,我已然暴露,为了掩藏我与柯南的联系,我不能亲自出面解释,所以只能麻烦赤井先生了……

但愿工藤在赤井的劝说下能够就此收手,我默默祈祷。虽然这样的愿望听起来并不可能真正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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