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寄不屑,一意孤行。
万谙平复了一下情绪,理了理思路。
不能同阮寄硬刚,这男人铁石心肠,得从他在意的地方入手,一一击破,说服他。
那么阮寄最在意什么呢?
是虞戚。
万谙老爷,栖儿这名已用了三年了,早已记入了族谱,三日后妹妹就要入门了,再差人回老家请族长来改,这时间上来不及,也不吉利,没有那精力,依妾身看,在这些天,我们还是要将精力放在三日后妹妹进门,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让她觉得老爷是真得重视她。
万谙这几天来,妾身虽未曾见过妹妹,但从老爷的言语中可得,妹妹一定是良善之辈,若后来她得知栖儿因与她名谐音而改名,依她的脾性,定会睡不着觉的,良心上难过那道坎,妾身也知,妹妹是老爷的心头肉,妹妹睡不好,老爷也心疼,不好过,所以啊,老爷,您听妾身一句话,就别给栖儿改名了,本来也只是谐音罢。
阮寄想了想,觉得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哩。
阮寄,虞奢翎父亲若是如你这般说,还真有些道理,那便先不改了罢。
万谙俯了俯身,称谢道……
万谙还是老爷明事理。
阮寄挥手,摸了摸额头,在床上坐下。
阮寄,虞奢翎父亲今日下午,皇上诏我入宫,令我去廉州办些事,我同他说了我三日后要去平妻之事,他特许我三日后再动身,还多给了我几日假,我是想啊,这廉州同戚戚的老家离的近,戚戚又有些年未见过双亲了,此次出行我就将戚戚带上,在廉州将事办完后,我们顺路便去沧黎度婚假,在假期快结束的时候,我同她便起身回来。
阮寄,虞奢翎父亲……你意下如何?
万谙穿着中衣在阮寄身边坐下,有些不解,柔声问道……
万谙老爷何意啊~
阮寄,虞奢翎父亲我和戚戚都要走,如此家中便没有一个主持的人了,反正是我和戚戚的婚假,你去了也无事,那你便待着家中便好,你明日还可去问问阮栖去不去,不过她最好还是别去,我们去那边时间会有些赶,脚程会很快,她还小,在路上会吃不消,又得留人下来照顾她,耗费人力和时间。
阮寄,虞奢翎父亲还有还有,奢翎,就是戚戚的女儿也还小,也去不得,需要人照顾,正好你来。
万谙的手柔若无骨的攀上阮寄的肩膀,若有若无的、轻轻的捏着,中衣顺着她的身体往下滑,露出了大红的肚兜,玲珑的身子轻轻的在阮寄的手臂上摩擦,她凑近,在阮寄的耳边哈气,淡淡的幽香刺激着阮寄,她标致的脸上笼上了绯红,她轻呼道……
万谙老爷决定便好,妾身都依的……
她的手解开了阮寄的衣带,再接着往下……
万谙老爷,妾身已经好久了。
又有些娇羞的低下了头,嗲声嗲气的说……
万谙妾身的那个正好刚过……
阮寄,虞奢翎父亲……嗯
阮寄喑哑的应了一声,猛的转身压在万谙身上。
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