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饼婚后点梗:陆大人剧中精通日语,作为六扇门第一学霸兼职陆府主母的今夏小爷,势必学会这一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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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酷暑,又是正午,日头浓烈,长安街上行人寥寥。
一人身着粗布衣,行色匆匆,不时向后警惕地看几眼,快走到一巷口时,身影一转已然不见。
饶是今日行人和小贩少,不然此人紧张的神色不免惹人怀疑。
巷口尽头是一家赌坊,门口站有二人把手,此人刚要踏入赌坊,脚步一滞,复又神色紧张地看向巷口,只见偶有行人正常走过并无异常,才又放心地跨过门槛。
不多时,赌坊门口又出现两个人。
门口看守立马挥手拦下正欲踏入门槛的两个男人。只见两人中一人身材娇小,身穿蔚蓝描边棉麻平民服,另一人身材魁梧高大,穿着深蓝布衣。
看着两人眼生的很,穿着还简陋,浑身透露出穷酸气,看守之人断然认为两人绝对没有来赌坊消遣的实力。
“看清楚这是赌坊,没银子的穷酸鬼,还不快滚!”看守的一人没好气地说到。
只见那身材娇小的人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看起来颇有些分量,故意在看守人面前颠了颠。那小人儿一句话未说,只是微微笑着,看守之人盯着荷包愣了一会儿,才将拦着的手放下。
小人朝旁边身材高大的人努努嘴示意,两人一同走进赌坊。
赌坊内设有两层,一楼人声鼎沸,人员嘈杂,牌局小,赌注也小。二楼为骨牌玩家,多为大赌,考验脑力也考验财力,人员显得较少。
二人在赌坊里步履缓慢,时不时停下来观察周遭环境。
“夏爷,可真有你的,这就让我们进来了。”
“不是我厉害,是银子好使,啧啧啧,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今夏思喥着,还好今日事急从权穿着大人的便衣,没想到里面竟有足足二十两重的银子,反正是她家大人的银子,花了也不心疼。
想是这么想,却不见她花了一分钱。两人装作客人,转转悠悠看了好几场赌局。
“找到他了吗?”今夏小声问到。
杨岳微微摇了摇头。
“走,上楼!”
楼下没有,那定在楼上,今夏立马判断。
今夏前几日接到报案,兵部尚书的夫人被人刺杀于家中书房,一刀毙命,手法干净利落,凶手逃逸,连带着夫人身上的珠钗首饰一并搜刮走了。经过多日探查,今夏将目标锁定在兵部尚书的马车夫身上。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今夏和杨岳整整一日都在跟踪这个马车夫,仔细寻找证据。
“这个马车夫好赌,看守之人未拦他想必是这里的常客。”今夏在上楼之时,与杨岳小声地分析着。
“他能来此消遣,想必现下手头宽裕,只要盯住他便能看到蛛丝马迹。”
今夏与杨岳上到二楼,四周零零散散摆了六桌牌局,二人扫视了两眼,只见每桌周围都围了不少看牌之人,人声倒不如楼下嘈杂。
靠西南窗侧的一桌,围观人数最多,今夏凭着对马车夫相貌的记忆扫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他,只是觉得那桌有个背对着自己的人身影略微熟悉,只是很快便有围观者将他遮得严严实实,今夏并未多想,便将视线转移开。
“找到了!”
今夏用手肘戳了戳杨岳,示意他往正西侧的另一桌牌局上看。
马车夫正在娴熟地洗牌,嘴上肆意地咧着笑,明显是刚赢得一场牌局的架势。
今夏与杨岳悄悄靠近那桌,装作围观之人,不时叫好,眼睛却紧紧盯着马车夫的一举一动。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那马车夫突然掉了钱袋,今夏靠着天生对钱财极为敏锐的本领,明眼看到钱袋白花花的银子底下有只金色的手镯。
今夏脑海里迅速判断这个手镯绝不是他自己的,定是尚书夫人丢失的首饰。
“哼,终于被小爷抓到罪证了。”今夏暗松了一口气,抓到证据剩下的便是擒贼抓脏,兵部尚书一案便能结了。
马车夫正欲弯腰捡起钱袋,可是钱袋却被另一人捡起,还给马车夫的时候,今夏看见两人神色不对劲,两人拿着钱袋的手相握停留两秒,似乎在交换什么。
另一人拍了拍衣裳,站起来在环顾四周后便急匆匆下了二楼离开赌坊。马车夫捡起钱袋后胡乱打了一局牌,便准备起身走了。
牌局上的人都没有关注到二人的举动,继续低头打牌。
今夏眼见车夫步伐加快,将要消失在楼梯口,她立马向杨岳使了眼色。
杨岳领会今夏的意思,略施轻功,向前一跃,牢牢踩在二层栏杆上,抓住车夫的手臂猛地往回一拽。
虽然让车夫打了踉跄,但是杨岳明显感觉到此人下盘极稳,定是练家子。
“六扇门办案,闲杂人等散开!”今夏举起腰牌。
周围的人还不知怎么回事,见有二人打斗起来,都害怕伤了自己,四散躲到角落里避让。
眼下二楼中间空出大片区域,倒是方便今夏前来相助杨岳。
马车夫见又来个帮手,还比眼前这个大块头娇小,正不管不顾地冲了出来,他掌中略微发力,狠狠打在杨岳肩膀上。
杨岳肩头发痛,闷哼一声,向后退了一步。
只见那个车夫身影一瞬,拳头直击今夏面门。
杨岳心头一惊,立刻喊到:“今夏小心!此人会功夫!”
今夏未想到小小马车夫掌风如此犀利,还好听到杨岳的提醒,灵巧地侧身躲过一击。
心中还未安定,只见车夫又袭来。
今夏准备举起手肘挡下之时,一个身影迅速挡在她面前,随即一只熟悉的手搂住她的腰身,带着她向后退了两步。
温热的掌心,让今夏心安些许。
眼前人一只手紧紧地环着她的腰,单手与车夫的掌心相对。
马车夫不料来者内力深厚,猝不及防地向后退了几步,正欲逃跑,又来了三人死死压制住他,不久被反擒住手,捆绑起来。
“大人!倭贼已擒拿。”身穿便衣的岑福朝陆绎汇报。
“嗯,带回北镇抚司。”陆绎搂着今夏的手并未松开,淡淡地应了一句。
“不行!”
今夏愣了一会神,刚刚还在思索锦衣卫的人为何在此,一听到自己辛辛苦苦跟踪一日的小盗贼被锦衣卫的人截胡,实在心有不甘。
“你不能带他走,他涉嫌入室杀人!”今夏怒目地看向那个单手仍死死环着她腰的人。
“他是倭寇,盗取了兵部情报。”陆绎温和道。
“那也不行!”今夏义正言辞道,“人是我先抓的,理应我先审问。”
见陆绎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今夏撒起娇来:“大人~你说说你都抢了我多少案子了,你看潇湘阁那次,我二话没说就让你带走人,你这回让让我不行嘛!”
此时赌坊老板急色匆匆地赶到二楼,刚刚那场争斗吓跑了不少客人,正要向闹事者问罪,只见岑福目无表情地掏出锦衣卫的腰牌,老板又连忙点头哈腰退下了。
赌坊剩下的客人见来者是锦衣卫,全都四散而逃。
今夏嘟着嘴,一直在摇陆绎的胳膊,眼神凄凄地看着他。
杨岳捂着肩头,与岑福对视一眼,似乎对此场景见怪不怪。
其余锦衣卫都低着头宛若没有看见。
陆绎叹了口气,他向来对自家夫人的撒娇没有抵抗力。
“好吧,这回依你,我让几名锦衣卫押送犯人到六扇门,夫人可满意?”
“嘻嘻,大人英明。等我审问过后将此人的口供一并交由北镇抚司。”说罢,今夏将下巴垫靠在陆绎胳膊上,抬头笑眯眯地看着他。
“听夫人安排。”
两人走到赌坊门口,今夏只见刚刚捡到马车夫钱袋的人被几名便衣锦衣卫反手扣在地上。
“大人,这是被盗取的情报。”一名锦衣卫恭敬地递上一张纸条。
“大人……这……”
今夏本以为锦衣卫出现在此情有可原,但是看到被扣押住的二人,仔细一想时间地点,突然反应过来。
“大人,原来你们早就埋伏在此了。你早就知道他二人是贼寇,你……”
今夏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锦衣卫向来行踪诡秘,而陆绎行事一向严谨,又怎能怪他不与她提前说明。
“我怎么?”陆绎挑眉看着她。
今夏低下头,手指在肚子上打着圈圈,委屈道:“反正你们锦衣卫的计划也不告诉外人,我就像是被人当猴耍了……”
今夏忽地想起自己最起码享受提前审问犯人的权利,复又开心地说到:“算了,小爷这回没吃亏,不与大人计较。”
陆绎笑了笑:“就知道我的女人大度。”
岑福看着今夏心情大好地将犯人带走,试探着问了问陆绎:“大人,夫人带走倭贼,我们怎么办?”
只见陆绎丝毫不担心:“放心吧,叫我们的人在六扇门守着,这人吧……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