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这件事已经过了一个星期,双方都没再提起这件事,只不过陆仁贾对他的2p有了一种警惕性。
不知道为何2p对他的态度很奇怪,像是跟他很熟似的,甚至有点老夫老妻的感觉?
反正自从他来了以后家里除了洗衣服以以外基本上的家务他全包了,后来在好不容陆仁贾夺回了做饭的权利后发现自己的厨艺真的很烂的时候2p还在旁边耐心的指点和鼓励。
“天杀的……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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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赭最近终于把该办的事情办完了,刚从有关部门那里办理完雇佣兵的证件,这就也就说明他的身份证,国籍护照什么的已经全部被废除回收,全部合为一张雇佣兵证。
什么意思,就是当你在国外遇难的时候,国家不会接你回去,应为会他们判定你是本地人。
“喂,子巩在吗在吗在在吗?”
“怎么了?”
“帮我买几罐油漆好吗,我想祸害祸害我的车。”
“我是搞书法的。”
……
“抱歉抱歉,我忘了,那么钟大书法家,能高抬贵手给我买几罐油漆吗?”
“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还是色盲,不然我怎么会去学书法。”
“……”
“挂了啊,别打啦,书法发布会还有下半场。”
“这么累的?”
“挂了挂了。”
钟固出生于一个书法大家,明显的遗传了他父辈们的书法基因,当然也遗传了色盲基因。
他的祖父和父亲都全色盲,母亲是正常人。
幸运的是,只是色盲而已,视力并没有受到太多影响,但也足够受得了。经常被左赭嘲笑“不用买车了”,因为他根本看不出红路灯有什么区别,甚至不知道它们究竟亮了没有。
钟固有之前有一段时间很想去和那些搞街头艺术的玩涂鸦,可惜他是个色盲,人生中有太多太多的精彩都被错过了。
“钟老师,下半场要开始了。”
“嗯。”
短暂的只有二十分钟休息时间,根本不够啊。
重新回到坐在桌子前,一个接着一个的回答来宾们的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往往对方的一句话,他就要回上至少三四句。
问问自己今年多少岁了?三十九。
“我活的像个七十多岁的大师似的,天天就是搞书法发布会研讨会各种会,一点自己的时间都没有,天天就是写书法写书法写书法我想自己出去走走买个笔买个纸都有人给我买好了,我又不是残疾人。”他举起自己的右手张开,给对面人看,只见几个手指指腹那一块全是厚厚的茧子,如同一层薄甲一般,要是弄得脏点指不定别人以为自己是搬砖开田的。
“你看这手,这还是手吗?”
他测过身子,把两只手的手指腹放都在旁边石块的锋利菱角使劲上一划,翻过来看,左手手指已经出了一个大口子,正在汩汩的向往面流淌着鲜血,而右手手指却只压出一道白色的印子,什么事也没有。
“所以这就是你离家出走了的理由?你都多大了?咱可不是小孩子了。”
钟固把流血的手指头放在嘴里吮吸着,一股腥味从他嘴里扩散开来。他拍了裤子上的土,从杂草中站了起来。
“总之我我不想再整天坐在椅子上了,屁股都长疮了,等你拿了雇佣兵证了之后咱两就走。”
左赭觉得这个家伙的心智真的是很不成熟,只得尬笑两声。
“干嘛带上我,咋了还私奔不成?”
“对,私奔啊,我打死都不想再教那帮小孩什么书法了。”
“要不你假装死一回吧,到别的地方换个名字,没有家族的压迫也没有过往,重新开始人生吧。”
左赭开了个很恶劣的玩笑,但他不知道的是,钟固真的打算这样做,而且,就在他拿证的那一天。
也就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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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组合出现了!
雇佣兵和书法家的神奇故事要开始了!
左赭三十七钟固三十九,两个大叔的私奔之路biu!
现在的时间线是:陆仁贾刚刚认识自己的2p
左赭刚拿证,钟固准备自杀行动。
再科技还没有那么发达的年代,逃脱会更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