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组注意
*ooc多
*不和逻辑的世界线设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请务必装瞎x
今天真是“没”好的一天。
sans拽了拽脖子上的红色围巾,盖住自己的下半张脸,就算是这样寒冷却没有减轻半点,反而愈加刺“骨”,飞扬的雪片中甚至还夹杂了尖锐的冰棱,不断打在sans露出的指骨和半个头骨上——这可是真的“刺骨”。
哦——其实并没有所谓的冰棱,但是仍然有什么正在刺激着他的疼痛神经——假如骷髅有这种东西的话。
或许他没有,但尽管如此也无济于事,那疼痛不是由任何东西传播的,而是深入灵魂,直击心底的痛苦。
这是为什么呢?sans闭上眼睛,拽着围巾的指骨在无意间加重了力度将红色的陈旧布料捏出了褶皱。
好像有什么东西撞了他一下。
他丝毫都不想张开眼睛去看看是什么东西撞了他,只是继续向前走着,恍惚间一条蓝色围巾从眼前一闪而过,又消失在了满天雪片中。
然后他睁开眼睛,不出所料的,面前的路已经开始崩塌了,那崩塌的裂纹还没延伸到他的脚下,于是他再次闭上眼睛,向前方跨出一步,还没触及到坚实的地面,另一只脚下也没了支撑。
他毫不挣扎地坠了下去——他早就放弃了。
时间线崩塌了。
他再次睁开眼时自己正躺在自己几近散架的床上,团成一团的被单滚到了地上,歪头看了一眼时钟,时间还早。
至少还不到应该围上围巾的时候。sans这样想着,又一次闭上了眼。
一条围巾又一次出现在了眼前,但并不是红色,而是另一条——曾经在他眼前一闪而过的蓝色围巾。
好像还有另一个影子和几秒前的他一样“骨”独地走在雪地里,然后坠入时间线的崩塌点。
……
好烦啊。
sans翻了个身,把脸埋进实在算不上松软的枕头里,想了想又坐了起来,扭曲面前的空气将自己转移到另外一个地方。
金碧辉煌的长廊和雕花玻璃虑下的强光倒映在sans的眼“窝”里,他随便找了根柱子,倚靠着坐下头骨抵着坚实的大理石,能给予他真实感的地方也就只有这里了。
为什么?谁知道呢。或许是因为他曾在这里根某个肮脏的混蛋进行过一场结局早已定下的战斗?
或者说——别的什么。
『果然你又在这啊。真巧』
一阵呛鼻的烟味传来——假如sans有鼻子的话。
sans不用睁眼就知道是谁来了。
“hey,伙计。”
他依然闭着眼,压着喉管打了个闷闷的招呼。
『怎么,刚死过?』
“那倒没有。”
sans站起身来,拍了拍裤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睁开眼睛抬头看着那个自带烟味buff的骨头——果不其然,他并没有围着蓝色的围巾,sans更加确定了刚刚撞了自己一下又出现在自己梦里的是哪个家伙。
『…』
“…”
一阵尴尬的沉默。
『我猜我们刚刚应该经历了差不多的事。』
“hey伙计,你怎么确定的?”
『一个‘骨’舞灵魂的梦』
“那可真是巧了,我也一样”
『……咱们可真是』
“不称职的兄弟?哦,伙计,你抢我台词了”
papyrus把烟头在地板上擦灭,吐出一口螺旋着的烟圈。自然而然的转移了这个两骨都不愿意谈起的话题。
『你说这次那小混蛋会选择哪条线?』
“随便吧。”
sans顺势再次倚着柱子坐下,双手枕在脑后,papyrus也很默契的在他身边坐下,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点上。
“反正最后还不是一个重置”
『的确』
“不过还是和平好一点”
sans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完好无损的白衬衫蓝外套,将手搭在曾经被砍出一道渗人伤口的完好骨骼上。
“审判…实在太费事了。”
『你不也试过不去审判吗——非常不负责任的。』
“顶多会让那混蛋以为bug了而已。”
『…』
“…”
两人几乎是同时的前倾身体将脸埋进环在膝盖上的袖子里,又是一阵沉默。
『sans…』
“papyrus…”
他们叫着对方的名字,但双方都明白对方没在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