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溪嘴里嘀咕着:“等我去追。”可是她已经主动了,就是没有丝毫回应,可能,可能他真的不喜欢她吧。
没关系,她可以努力,再努力,再不行,就放弃好了。
她脑袋靠在楚琴的肩膀上:“ 诶,你喜欢的人,是什么样的?”
楚琴想到他,人变得柔和起来:“他很爱干净,不爱说话,长得白白净净的,一看就很好欺负,可是我不舍得。”
“哈,那是你跆拳社的人吗?”白小溪疑惑的问。
“哎呀,再跟你讲,你就知道了,这是个秘密。”
楚琴抬头,看向她身后,眼眸发亮,嘴角挂着笑容。
白小溪疑惑的转身,楚琴挥手说:“小溪,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她看着楚琴的背影,一步步跑向停在走廊上的男生,她挠挠头,这男生有点熟悉耶。
哦,她想起来了,是那天借衣服给她的男生,没想到楚琴喜欢的是他。
白小溪嘴角上扬,朝他微笑点头,以表示那天的感谢。
他似乎明白,嘴角上扬回应她。
白小溪想着不能在这里当电灯泡,于是大步跑进课室。
他收敛脸上的笑容:“楚琴,你和白小溪很熟吗?”
“我跟她?”楚琴回头,已不见她的身影,笑着说:“还行吧!”
“多带她到社团走动。”于衡声音特别的温柔。
“哦,那个,于衡,你现在要去哪里?要不然我们一起喝杯奶茶吧?”她询问。
于衡犹豫了下,点头。
楚琴心里暧昧的火苗,蹭蹭燃烧,于衡很少参加他们的聚会,可以说是社团里出了名的约不来。
可是今天他居然答应她的约会,是不是说明,他心里多少对她有点意思。
白小溪吸了一大口奶茶,然后把杯子放在桌面上,拿出书本认真的做笔记。
下课的时候,听到同学们都在议论:“听说越临生病了,请了一个月的假。”
“啊,这么严重啊,要不然,我们买点东西去问候关心下?”
“你知道他家住哪里吗,你就买东西。”
她们看到她,立刻将她拦下:“白小溪,你知道越临住在哪里吗?”
“我,我不知道啊。”她摇头。
这时,门口响起声音:“我知道。”余晓鱼扬起下巴,嚣张的看向她。
她们一个推一个,讨好的走到余晓鱼面前:“那,你能带我们去吗?”
“去什么去,他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你们都给我管住自己,要是被我知道,谁向我男人示好,等着瞧。”余晓鱼瞪大眼睛吓唬她们。
她们一听,全都跑没影了,教室里只剩下她和白小溪两人。
余晓鱼脚走下阶梯,一步步走向她,她心有余悸的后退。
“怕什么,你不是傍上赖朵儿了吗,她今天没跟在你屁股后面。”她笑着说。
她和赖朵儿根本就不熟,怎么就成傍上了呢。
“既然她不在,那我们就把剩下的话说完,白小溪,我跟越临是世交,青梅竹马,他迟早都是我的,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别妄想巴上越临,乌鸡变凤凰。”余晓鱼边说,边朝她走去。
“不管你信不信,我跟他只是朋友,而且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一个全心全意对待的人。”白小溪认真的说。
“最好记住你现在说的话。”余晓鱼转身离开课室。
白小溪手放在胸口上,缓了缓害怕的情绪,好险没动手。
她回到家里,手拿着手机,心想着要不要打电话给越临问问情况,他们是朋友,应该要的吧。
她念叨了很久,最后还是鼓起勇气,打通这个电话。
而此时严哲正好下班回到家里,他刚进门,就见她上楼,看到她这么躲着他,他心里又不是滋味了。
他甚至心里还有股怨气,不是说喜欢他吗,怎么坚持了一天,就不继续了。
白小溪坐在床边打给他,电话接通一下下,他就接了。
他满心激动和欢喜:“小溪,你找我?”
“对,听说你生病了没事吧?”白小溪询问。
“只是个普通感冒,是我家里人小题大做了,没事。”越临嘴角止不住的笑意。
严哲上楼,看到她房间门虚掩着,他好奇她在做什么,就听到她打电话给别的男人。
晚饭,白小溪起身主动夹菜给他:“严哲,这是你爱吃的,这也是,多吃啊。”
严哲夹起花椰菜打量,什么时候开始,他喜欢吃这个了。
他记得他以前是不喜欢吃的,随后他若无其事的放下,抬头对上白小溪,笑眼弯弯,天真无邪,他抿紧薄唇。
他起身上楼,白小溪好奇的问:“严哲,你不吃吗?”
“没什么胃口。”
白小溪垂下脑袋,努力扒了几口饭,是对她没什么胃口吧。
没关系,他们之间的关系,会慢慢好起来的,她有信心。
次日,白小溪拎着包出门,就看到站在门口的女人,她不是白山河的再婚妻子吗,来这里做什么。
庄雅丽笑着说:“小溪,快帮我开门。”
一脸的和善,眼底无限贪婪,她和那些来过他们家里的人,眼神一模一样。
白小溪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我为什么要给你开门?这里是我家,我想让谁进,就让谁进。”
严哲好不容易放假,睡得有点晚,听到楼下有她的声音,他假装醒神,走出阳台。
他看到庄雅丽来了,心想他给的那些钱,他们应该花完了,又是一场好戏。
“让她进来。”
白小溪抬头看了眼,就像看仇人,明知道她最讨厌有关白山河的一切,他还要让庄雅丽进来。
“听话。”
他温柔的嗓音,该死的像个发令者,让她彻底迷失理智。
她打开门,气愤的剁了下脚离开,庄雅丽抓住即将要关上的门,抬头,微笑着看向他。
她今天穿着抹胸超短裙,黑色的纱衬托她皮肤干净白皙,她身材凹凸有致,是男人都会多看两眼的性感尤物。
严哲坐在离她远些的位置:“找我有什么事。”
她主动凑过去,把手放在他大腿上:“我比你大不了多少,你别那么疏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