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伯端菜上桌,特地敲了她的房间门,白小溪生气的说:“没胃口。”
严哲看了眼楼上,故意说得那么大声,就怕他听不见是吧。
林伯走下楼,他提高声音:“不吃就算。”
白小溪抱着兔子,生气的翻过身,果然,男人谈起了恋爱,开始六亲不认了。
次日,严哲穿戴整齐下楼,林伯端着咖啡走出来:“少爷,昨晚给小溪准备的宵夜,她没有吃,早餐她也不吃就走了。”
严哲瞬间没了胃口,他拿起车钥匙,愤愤的说:“谁惯的毛病。”
他在酒店打包了早餐,开到学校门口,他拿出手机。
白小溪拿出看了眼,打给她做什么,他不是早就厌烦她了吗。
她带着怀疑按下接听键:“舅舅。”
“出来。”
“啊?我现在正在上课呢。”她决定了,从今天开始她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出来。”严哲耐心再说一遍,她就算上课,也要吃饱啊,不过她什么时候这么爱学习,他竟然不知道。
白小溪浑身一震,她了解舅舅,他说话特别不喜欢说第三遍。
她立刻收拾东西,越临低头看着她:“你去哪里?”
“我舅找我有急事,我先撤了。”白小溪指了指门口。
白小溪蹲下身,慢慢挪到门口,打开门,立刻溜出去,她身体靠着墙,盯着空荡荡的走廊,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好在她之前就不是什么好学生,不然贸然这样逃课,真的会把自己吓死。
她跑到门口,保安走出来:“现在是校门封闭时间,回去。”
白小溪探头出拉伸门,看到停在角落里的豪车,她喊着:“舅舅,舅舅。”
严哲打开车门,拎着外卖袋走过去:“早餐。”他把早餐交到她手里,转身就走。
“舅舅,就,这样吗?”她东西都收拾好,打算跟他离开了,他就这,要把她扔在这里??太没人性了。
白小溪捂住腹部:“保安大叔,那个我肚子疼,舅舅。”
严哲停下脚步,看到她痛的蹲在地上,他紧张的飞跨拉伸门,抱起她:“你怎么了?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白小溪双手勾住他脖子,看在他刚才不顾一切英勇的份上,她决定以后他老了,有一天走不动了,她管他吃喝拉撒。
保安在后面追着:“规矩不能破,你哪班的,给我回来。”
严哲启动车子,快速掉了个头,然后留下一地的灰尘。
白小溪看向镜子,发现已经甩掉保安大叔了,她高兴地坐起来。
严哲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他咬牙切齿:“白小溪,你。”
她伸手顺了顺他胸口:“舅舅,淡定,淡定,我这又不是初犯了。”
严哲把车靠边停下:“下车,回去。”
白小溪抱住他腰,整个钻进他怀里蹭了蹭,糯糯的说:“舅舅,我知道错了,你不是高材生嘛,以后你给我补课呗,我真的好好学习。”
严哲盯着她这副乖巧的模样,心里纵然怒火燃烧,也发不出来,他盯着她的侧脸,粉嫩吹弹可破的肌肤,看上去青春洋溢。
如果她不是……就好了。
严哲收回视线,扭头看向窗外,把车窗拉下,交警递给他罚单。
“兄弟,你涉嫌违规了,开车要专注,你们要恩爱,这会随时要命的。”
这位交警兄弟,说的是一本正经,可把他们两人听愣住了。
白小溪抬起脑袋:“什么要命?”
严哲听懂他的意思,把她脑袋摁回怀里:“第一,我没有违规停车,也没有违规行驶,第二我们是亲人关系,你有意见吗?”
他推开她:“白小溪,你给我做好。”
“舅舅,我知道错了。”她乖巧的坐好。
严哲把罚单递给他,开车扬长而去,他们到公司门口,他解开安全带时,对上清澈单纯的眼眸。
他心软了下来:“走吧。”
白小溪背着书包,跟在他屁股后面走进办公室,严哲瞥见办公桌一堆文件,他喊来仲涛,把特别重要的留下,其余他们处理。
她拿出书本,翻开,严哲摸了下纸的质感:“白小溪,这都快毕业了,你不要告诉我,你这本书刚开始翻。”
“怎么了?”白小溪看向他,书都没意见,他说什么呢。
再说了,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她不学无术,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严哲耐住性子:“你打算从哪里学起?”
“我一节课都没有听过,你说呢。”白小溪眨巴眨巴纯净的眼眸。
那就是要从头开始学呗,真是败给她了,严哲从文件里抽出一沓纸,给她讲题,出题。
白小溪连个函数算式都不会,他教的越来越没耐心,最后把笔 重重搁在纸上。
“你就这样毕业不是挺好的吗?”
“不行,我真的有心学习,舅舅,你就教我嘛。”白小溪拉着她手臂撒娇。
“这么简单的哲学,你跟我扯,这是考试,不是要你推翻。”真把自己当哲学家了?!
“好好好,从现在开始,我不说话,虚心学习,耐心求教。”白小溪比划了个‘OK’的手势。
仲涛敲了敲办公室的门:“严总,之前约好吃饭,现在到点了。”
“没看到我在给她补课吗,出去。”严哲火冒三丈。
仲涛看到立刻退避三舍,白小溪无辜的托着腮,后半身很不安分的晃动着。
严哲咬牙:“明白了吗?”
白小溪感觉腰有点累,抬点,他嘴唇落在她头顶上,亲吻她的发,他浑身麻住。
他闻到她身上,带着他用的沐浴露味道,就感觉能拥有她。
他手控制不住伸向她腰肢,白小溪抬头,肯定的说道:“舅舅,这回,我是真明白了。”
严哲不露声色将手收回,尴尬到轻咳:“明白就行了,你坐到我对面,现在我要出题,马上考试。”
白小溪乖乖拉开椅子坐下,盯着他,帅气的脸庞,散发着成熟男人的味道,梳着整齐的发,穿着西装,俯身在桌面办公的模样,她不禁看痴迷了,她的舅舅,怎样都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