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很古怪的梦。是一个完整的故事,但仔细想想又逻辑不通。
梦里有两个男孩子,一个叫勾,另一个不记得名字,我姑且将他命名为钰。
一开始就是有点像比赛开场,然后不知道是记者报导还是别的什么在报导,总之说的就是之前历次比赛一直都是勾(绿方阵营领袖)赢过钰(红方阵营领袖),这一次要看他再怎样吊打钰。
然后就是上场,不知怎么的围观的人群有一个老妇人(红方阵营支持者)被挤倒在地,刚好走过的勾将她扶起来,并给了一个笑容,但是那个笑容好像苍白又无力。让人感觉他身上带着病。
来不及多想(梦里我也多想不了),下一个场景就是很远处的勾突然发起冲锋,一阵小跑跑向场地右侧的钰,莫名其妙给我的感觉就是他之前不会这样,而现在这样是因为身体问题支撑不了多久,想要先发制人,速战速决。莫名其妙的预感倒是准得很。
两个男孩子好像在近身搏斗,不会形容,但就是打来打去,不出所料(不出我所料,出了其他人的所料),几个动作下来勾就落了下风,然后我梦里闪现的是勾类似于平躺在地上,又不是平躺在地上,就是身体正面朝天,两只手在身下摁在地上支撑着身体,两只脚被钰抓在手里,还使劲抬高。
钰有点得意又有点冷笑地说:“你的那招‘兔……(我真的在梦里只捕捉到了这个字)’,我已经研究透了。”
然后这个时候梦里场景换了,好像是后方支持者的场地,但是刚才出场的老妇在地上左拉拉腿右拉拉腿(感觉就是运动场比赛前的预热),然后从她手上突然飞出来一个飞镖(类似于飞镖的东西,由于梦里荒诞不经,只能找生活中接触过的词来形容),虽然这个老妇穿着红色马甲(我觉得是红方阵营的马甲),但我莫名觉得她不会害勾(冥冥之中有声音在提示她是,或者将成为勾的妈妈,我觉得是认勾为儿子)。
又转回刚才那个场景,勾唇色发青,眼神迷离,手臂在颤抖,感觉就要昏迷过去,钰的表情有些松动,嘴上不饶人:“这就坚持不住了?你蒙我呢!你之前赢我的水平呢?”
场景闪现:曾经历次钰鼻青脸肿地半倒在地上,勾把他拉起来,脸上带着笑,那种不含嘲笑,情感只是单纯为下手太重感到抱歉和因比赛胜利理所当然漫上胸膛的开心。给人的感觉是两个男孩子关系挺熟稔,勾比钰的年龄大一些(这绝对是年下攻),两人虽然是对手,但平日里私下勾有对钰多加的关照指点,钰体格优势明显,随着年龄增长,钰比勾高,比勾健壮(当然这两个男孩子绝对不是什么肌肉猛男,给我的感觉就是一般的青年,勾二十五往上走,钰二十出头却是十几岁的脸【有权被怀疑是娃娃脸】)。即使钰有体格优势,但是勾比较有技巧和经验(感觉勾打的时间比钰久挺多,然后钰刚开始上场打的时候就是和勾打,又好像钰参加这个比赛就是为了勾【好像吧】),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勾赢过钰。
“真不行了?”钰嘴上满满的不信,但眼中又是担忧与关切,手上刚要卸力把勾的腿放下,那枚飞镖就好死不死戏剧性地插到了勾的右腰侧,钰一瞬间愤怒、担忧溢满了眼睛,担忧胜过了愤怒,忘记去看是谁干的好事,把勾的腿小心翼翼地放下去(勾已经昏迷了),然后绕到勾的左边,不管围上来的群众,把勾抱到了像医务室一样的地方。
然后下一个场景就是钰和他的队友们在一桌旁围着,挂在墙上的电视报导觉得钰狂热粉扔出的飞镖加持下,钰胜之不武,对于飞镖前勾就已经处于弱势,认为勾只是失误。老妇人已被捉住,但疑似疯子,又好像装疯,感觉她有挺强的后台,赛事举办方不会对她提起诉讼,至于勾要不要起诉老妇,等勾醒了再说。
甚至还有人认为老妇是钰请来的。但是我觉得老妇是因为那一扶有了些亲近之意,看勾体力不支还要硬撑便飞出一个并不致命的飞镖提前结束赛事,但如果飞镖射中的是钰,恐怕名声毁的是勾,钰也不会轻易倒下而结束赛事。所以飞镖射的是勾,既可以结束赛事,勾输得又不会太难看,一箭双雕,不过这老妇也是够可怕的,身上还穿着红色马甲(钰支持者象征)呢!(不要问我为什么赛事举办方会允许她带飞镖入场,这比赛又不是奥运会之类的没那么严,况且全篇真的只是记叙我的梦,不要深究)
不过这边关于钰名声的诋毁,钰好像一点都不在意,他只关注手机,如果勾醒了,请去的护工会打来电话(之所以钰没有贴身陪着,是因为被队友拉在这儿开会,讨论输赢名声等等亘古不变的话题,钰全程心不在焉,只在老妇图片展示时像野兽般凶狠地盯着照片,但是打码了哪里看得清【我内心无情地嘲笑】)。
这时有一个雌雄莫辩的波浪卷长发美人开口(不要问比赛为什么可以留长发,又不是多正规的比赛,我怀疑就是办给有钱人看的,选手应该可以拿好多钱,勾是一个挺阳光的又扎着一个小辫子的男孩子,不丑,但也不惊艳,乍看过去不会觉得有多帅,但绝对会被其阳光的笑容夺走目光。钰留短发,原来长发的样子妥妥的美人,不过短发也是帅哥,典型的娃娃脸【只是说脸显年轻,不是说脸有多小什么的,是正常人的比例】帅哥,脸上虽显稚嫩,身姿却挺拔,眼神也因为几年来与勾的赛事淬炼得深邃成熟):“他应该是生病了,他在吃药。”(请注意此赛事并没有多正规,全在富人手里把持,其实钰也是妥妥的有钱人,但好像是为了追勾什么的来参加比赛,后来又爱上了比赛的感觉,想要胜过勾。而勾就是实实在在地缺钱需要钱来参加比赛。【这种比赛有许多队,但是经常性的红队和绿队战斗到最后,又以勾赢告终】)
“是身上的旧伤(历次打斗留下)复发了吗?不至于吧,平日里他也有复发,一贯硬抗过去。”钰在谈到勾的时候终于有了反应,浓密的短睫毛(因要比赛而被截短)掩不住目光中赤裸裸的心疼。
“不是,”卷发小哥哥私底下也与勾相识,当然没有钰和勾那么熟,钰明摆着暗恋勾(对于我这个旁观者来说明摆着,勾明显不知道,其他人隐隐约约捉摸不透,应该是看不出。勾为了赚钱,虽有歉意,饭碗所迫,之前常常打得钰身上到处都挂彩,钰这次好不容易扳回一局,下手难免有些重。况且男孩子暗恋男孩子,不似男孩子【这里指的绝对不是病娇男孩子,现实中非常可怕,被真正的病娇看上走路都要绕道】暗恋女孩子,会一味讨好、忍让、包容,满屏都是粉红色泡泡。男孩子对男孩子的暗恋,常常会带着浓浓的征服欲,或多或少夹着凶狠的暴力手段),“我看到他在吃药……不是那种药(此比赛并不禁止任何兴奋剂之类的药)。”
“他不会吃兴奋剂。他生什么病?(←由吃药推出生病)”
“青霉素……”(我只记得梦里有听到这个药名,但是闪现的画面是好多瓶小小瓶的药,感觉勾病得挺严重的,每瓶同时抓一大把吃,所以吃的不只是青霉素,也可能没吃青霉素。生的病就是那种感觉要住院观察很久,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的病。反正我也是记个梦,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画面一转。
洁白的病房里,勾半躺半坐。
勾微抬起双臂(还有针扎在左手),病床前站着的钰就弯下腰,倾身上前。勾虚虚地抱了一下钰,又松开手。他咧嘴苍白地对着钰笑了一下:“这个饭碗其实我还挺喜欢的,虽然一开始只是为了捞钱。本来一年多后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退役了,而不是……而不是因病退役……咳咳。其实去年冬天病就查出来了……”
“什么?!”钰目光一凝,“那你还打比赛?你不要命了!……开春那场你就不应该打了!”
“这不……开春那场我还是吊打你嘛哈哈哈。”勾有意调笑缓和气氛,钰却丝毫没有松动,板着那张俊极的脸,勾只悻悻然咳两声转移话题,“我就想能多打一场就多打一场,而且一年就两场,中间的时间够我治治,再打下一场。多打一场多赚点钱看病……咳……谁知道这场比到一半开始发作。和林比之前我就不太舒服,但我就寻思着和林比完马上就跟你比,跟你比完就比赛结束了。我以为吃药还是有用的,我都打过林了……而且我不太想不战而降……我都打赢你那么多次了……”
“哎,侥幸心理害死人啊哈哈。”勾再次试着缓和气氛。钰的脸一如既往地沉着。
梦里的最后一个场景,勾翻着钰的手机相册,里面满满的是两人的合影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勾被偷拍的照片。
勾一边震惊着琢磨着慢慢开窍,一边控制不住往下翻。最后翻到一个几年前的视频,昏暗的KTV房间里,一大群人零散着,有二十出头的勾,有刚刚成年的钰。很多人簇拥着勾,起哄让他吻一个萌妹子。
那时候钰也不过是富家子弟来看比赛的一员,阴差阳错看赛场上的勾看晃了神,阴差阳错混入了由年轻的富二代组成的粉丝团当中,阴差阳错混入赛后的放松活动,阴差阳错承担了粉丝团的录像任务,然后随手把摄像机摆在桌子上,自己凑到勾那边。(粉丝团成员全跑去跟喜欢的选手打招呼了,更有甚者跑去跟小哥哥表白,就像那个萌妹子)
“不不不……嗯,让我想想……嗯……我喜欢的女孩子的话,得在赛场上胜过我,不然……”
“不然什么啊帅哥?”一众损友们替妹子追问。
“不然我怕我情多累美人哈哈哈哈……不然她打不过我,嘴皮子又溜不过我,她是管不住我的。女孩子一管不住我,我就怕我婚后出轨,毁了好姑娘的一颗心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烂醉如泥的某人胡话连篇,钰一边嫌弃自己在赛场上怎么觉得这样一个人很耀眼,一边不自觉地让那个解开红色赛服马甲,露出五彩斑斓T恤衫的骚气青年分走了全部的注意力。
坐在病床上的青年爆了一句脏话:“我艹,这小子脑子没事吧。”
心底又回忆起当年莫名其妙空降的钰,指明要加入红队,明显是上头有人,一来就要跟勾“队内”打架,被勾反手摔在地上。
勾莫名其妙:“打的是对手,不是队友!真是莫名其妙,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啊呸,用词不当。”然后笑嘻嘻地拉钰起来,要与新队友交好,结果人家毫不领情,嚷嚷着要换队伍。
勾想着这小子后台硬,要换队伍指不定不是他去别的队,而是整个队伍大换水。还不如自己先发制人,免得到时候主办方来说。于是就带着队伍建了新队绿队。
那么为什么队友们乖乖跟着队长。笑话,这样的比赛,一个队伍的水平全看队长了。那些有钱人既喜欢看群架也喜欢看个人solo,这样的结果就是比赛的两个队伍会打两场比赛,一场是队员们对队员们的群架,一场就是队长对队长的solo。胜负结果主要在于solo。
然后,为什么这样还会熟稔起来呢?勾训练的时候,钰就目不转睛地盯着。勾想着:傻孩子,要学我的技巧也不先训练一段时间,没点基础学什么我呢真是的。不会心里心心念念的就是打败我吧,有点可爱呢。
于是就跟小孩儿说好歹找个教练。本身心大不记仇,又觉得小孩儿明晃晃地把我的目标就是打败你挂着脸上可爱极了,又有来自前辈的关照属性,一来二去逗逗孩子,两人也就熟稔起来。
“你如果……不想的话,就关灯睡了吧,我是说,如果你有点意思,我在门外等你!”好像是落荒而逃,徒留一部开启了相册的手机和一头雾水的勾,好在从回忆中抽身的勾慢慢明晰了那番话。坐在床上冥想了小半钟头,拔了手上的针头,赤足走向门口。
半掩的门一下子打开,好像一双眼睛一直偷窥着屋内,钰打开外套,将勾拥入怀中。
“嗯……让我想想……我先治治病,等我好了,我们试一试……试着,谈一谈……”
“嗯……恋爱。”被拦腰抱起,放在床上后,勾又用坦坦荡荡的音调补完话,不过小眼神不好意思地到处飘忽。
“当然。”
已经结束了,我巴拉巴拉巴不出来了。
我早上9点起床,一起床就开始记录这个梦,这个梦真的当时做的时候我感觉非常的清晰完整,然后一直都没有断。前面大部分我都是梦到的,然后我做了一些改动,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改动,但我觉得我有可能梦到了,加上我自己的一些想象,然后后面我就开始就有点像填坑的感觉,但是是水到渠成,文思泉涌的感觉,我都没有多加想象。
至于那个身怀绝技的老妇人,就是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我是相信这个世界有平行时空的,我脑子里中的梦与灵感,好像是别的世界发生过的事情,不过刚好到了我脑海中。我以梦境穿越者的身份,推动了故事情节的发展,而且后续勾根本没有想去起诉一个老妇人,我就功成身退,消失的无影无踪。况且我说勾认老妇为妈,作为作者和梦的见证者,岂不就是亲妈。(六六六,解释的天衣无缝,主要就是我梦里没有老妇后续的情节了,然后我自己又编不出来合适的冥冥中我觉得我就是老妇)
我一直喜欢又阳光风骚又病弱的受(众所周知我是个疯子),昨天晚上一直在想怎么个故事,但是毫无头绪,结果就梦到了我想要的好嗨哦!
于是就半记梦半写小说地记了下来。不过主要还是记梦。因为我梦到的是那一个个场景,但是具体的我又不是很清楚,我不是去设计这个情节,而是这个情节跑到我脑海中,所以有很多不确定的,没有逻辑的东西,但我就想百分百还原梦中的场景。所以就有那么多小括号,内心吐槽。可能会影响观感,但是我本来就是想记梦的啊,反正就是写的一气合成,我应该不会再改动了。
我靠,写到下午2:30!除了中午吃了半个小时饭,我早上也没吃饭,这个梦也忒长了,其实也不是很长,就是我不太清楚怎么去表现。
算了,不说了,废话真多。
今天是2021.8.8昨天晚上跟发小们出去吃饭太兴奋了。所以做梦也做得跌宕起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很久很久以后,勾治好了病,慢慢养着身体,改行做了时常翘班的摄影师,拍一些赛事瞬间,拍一些小哥哥小姐姐。而钰在家里人的公司混生活,辛辛苦苦赚钱养“老婆”。
勾闲着想起一件事,问钰:“我当时说的好像是找女朋友的标准吧?怎么感觉被你骗了。”
“我不管,你就是输在我手上了!”
“好好好,幸好输在你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