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刚喝两杯,我就已经撑不住了。
指挥官:算了吧……喝不了了。
我抬起头看着SOP,苦笑着。
指挥官:别怪我,我也想……
内格夫:哇,大叔的眼睛……
出血了。
怎么回事?
我投过镜子,发现自己的眼结膜正在渗血。
内格夫:啊啊啊,大叔这好恐怖!
然后,我就一脸懵逼的被SOP抱到了附近的医院里。
指挥官:医生……我这是怎么了?
然后,医生翻开了我的眼睑,检查着。
几分钟后。
医生:别喝酒了,同志,你这样喝烈酒会要出事的。
SOP:啊?
没想到她的反应比我还大。
医生:你的血管喝酒喝出问题了,以后记得少喝一点,来,给你打一针就好了。
然后我伸出了手臂,医生迅速的来了一针。
医生:别揉眼睛,少喝点酒。对了,你旁边的这是…
SOP:哦,他是我的男人。
医生:记得管好他,喝酒喝多了其实也是有害的。
我差一点没有当场笑出来。
一个老酒鬼会管我?
这真是个天大的玩笑。
半小时后,出血终于停止了,医生也翻开我的眼皮,迅速的冲洗了一下。
医生:OK,没事了,你们可以走了。
SOP:哦,就不需要别的处理了吗?
医生:不需要,这算小事情了,如果药物没办法止血,那就很危险了。
然后,兴致丧尽的两人索性把我拉到了羁旅车上。
指挥官:这就打算停下来了,是吗?
我看了一眼手表,世界其实还不算晚。
SOP:算了吧,我也不想逛了。对了内格夫,你为什么不去找MP5呢?她之前不是跑去打游戏了吗?
内格夫:哦,那我先走了,再见大叔。
她跳下了车,关紧了门。
指挥官:这……
SOP:没事的,还是赶紧回去吧。
指挥官:那好吧……
我迅速的发动了羁旅车。
……
工作室里。
似乎只有我们在这儿,然后附近完全没有人。
指挥官:唉,真倒霉啊。
我对着镜子,看着眼睛上的血丝。
指挥官:你说……你爱对人了吗?
SOP首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后十分尖锐的怼了回来。
SOP:那你呢大叔?难道你相信你不应该爱我吗?
这……
SOP:更何况,我当初选择为了你等了那么久,这哪里是那么容易抛开的?
我干笑了一下。
指挥官:是啊,那么多年,你都等了……
也许是药物的原因吧,我感觉自己特别困。
指挥官:……
SOP:别动!大叔你不记得医生说不可以揉眼吗?
我点了点头。
指挥官:啊,困死了……
门突然开了,G3、M4、PPS、P38和内格夫都进来了。
指挥官:这个……MP5呢?
内格夫:我没看见她啊,大叔,如果看见的话,她肯定会和我们一起回来啊。
然后,MP5的卧室的门拉开了一条小缝。
指挥官:没想到啊,你是最早进来的。
SOP:什么啊,我之前根本就没有发现!
大家都大笑起来。
MP5终于出来了。
指挥官:你之前在干什么?
MP5:我……我之前在做工艺品,有一个女孩子之前一直缠着我,希望我能送她点儿什么。
我沉默了。
指挥官:做完了?
MP5:……嗯。
指挥官:拿出来看看吧。
然后,她回去了,但很快就出来了。
指挥官:诶,挺别致的。
SOP:你做的这么精美,这难道是蓄谋已久的?
指挥官:别怀疑了,SOP。别人心思缜密没有什么不好的。
内格夫:嘿嘿,如果换做是我,我肯定做不出来这个。
SOP:要是MP5去做一个手工店的老板,可能她早就已经赚翻了吧!
还是浓浓的讽刺味,但是我已经懒得说什么了。
G3:她留了联系方式吗?
MP5:……没有。
我顿时泄气了。
没有联系方式,怎么可能把东西交到那个女孩手上呢?
SOP:既然没有办法,那做了有什么意义吗?
MP5无话可说,我只能试图打圆场。
指挥官:这好歹也是心理安慰嘛。
SOP:不管怎么说,我倒真不信那一套。
指挥官:并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不相信这一点,比如我。
SOP:行,随你怎么想。
指挥官:赶紧洗漱去吧,大家。
G3:团长,我建议等一下合宿一次。
指挥官:没问题。那……就先打扫一下演播室吧。
然后,当大家打算去洗澡的时候,我又忍不住想要喝酒了。
然后,当我刚刚拧开拉环时,一个清亮,冰冷的声音发话了。
SOP:放下,大叔,不然别怪我……
我吓得迅速把酒放下了,然后转过身看向她。
SOP:大叔你最好对你的命负责,因为命是你的,也只有一次。
我刚打算回应,她又开口了。
SOP:但是……我也对对你的命负责,因为,我们当初……
啥?
约定?
我为什么根本就不记得呢?
——“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和你奉陪到底的,因为,这就是我们的约定啊!”
当我想起这句话的时候,她十分不自然的笑了笑。
SOP:所以,这也是为了我们曾经的约定,对吧?
我无话可说,只是默默地坐在沙发上,绝望的看着正在等候的她。
我猜错了,我当初立的flag应验太快了,我根本没想到她会这么严格的管着我。
看上去我以后就没法子陪她淡定的喝酒了。
内格夫:大叔你又不是SOP,你这么喝迟早得出事的!
PPS:看上去团长一下子就失去了不少乐趣呢。
你们两个酒鬼还和我扯起来了…
惨啊!惨绝人寰!
两天后。
被严格禁酒的我就像SOP一样,几乎已经撑不下去了。
实际上,她现在都忍着没有喝酒了,否则,照她这脾气,那是肯定会叫上我一起喝的。
看上去这个决心有蛮坚决啊。
指挥官:救救我吧,G3,团长我真的很想喝一点儿。
G3摇了摇头。
G3:对不起团长,这一点我帮不了你,毕竟,在这儿,她的权力可能比我还大。
我无话可说。
看上去我要戒酒了。
不可能,连SOP都不会戒酒,更何况我?
下午一点半,当姑娘们还没有训练的时候,我看见饭桌前坐着一个人。
指挥官:啊这……你这是干嘛?
SOP:没办法,你不能喝,我只能在这里独饮独醉了。
她用那双粉红色的,充满诱惑力的眼睛看向了我。
SOP:大叔,如果你还可以陪我喝的话,就好了……
我差一点没哭出来。
这句话真的很扎心。
我怎么会这么废呢?
如果不出事就好了。
我看向内格夫,她也只是摇了摇头。
然后,我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指挥官:内格夫,去冰箱那儿拿瓶鸡尾酒来,可以吗?
内格夫:嗯嗯!
她迅速跑向厨房,然后拿了瓶鸡尾酒回来了。
当我拧开盖子的时候,SOP突然摁住了我的手。
SOP:……不行。
指挥官:我不管,但是……我不会让你一个人……
指挥官:干杯!
这就是我的倔强。
我笑了笑,喝了一大口鸡尾酒。
啊,好难忘的感觉啊。
然后,她也举杯了。
指挥官:现在舒服了吗?
SOP:那也只能是这一次,不然……
指挥官:不然如何啊?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突然扑了上来。
指挥官:嗯……
所以,我陪她喝完了那一次,还好,眼睛并没有出血,所以我和SOP也就没把这事当回事了。
晚上6:44。
内格夫:大叔你们这是要去哪?
指挥官:哦,我们去一趟贝克大街,马上来!
其实我和SOP是去买披萨的,毕竟我们很就没吃过那玩意了,正好去新开的披萨店买几份,给大家尝尝鲜。
指挥官:行了行了,待在工作室里,我们很快就来。
……
工作室里。
内格夫:咦,好吃!
SOP:不过,我们的确很久没吃过了吧。没事,反正钱是大叔付的。
你为什么刻意强调这句话呢?你没带钱也别坑我啊!
我欲哭无泪的坐在沙发上吃披萨,还只能喝茶,没法喝酒。
该死的,酒十有八九被她藏起来了。
P38:话说那个店子真的新开的吗?感觉这有一种老店的味道呢。
SOP:是啊,这家店两个月前才开的呢。
……
指挥官:这……别提了,我……
当我和卡尔谈及自己眼睛的时候,我几乎是崩溃的。
卡尔:伙计,你得知道SOP那么做一定是为你好的,如果你这又出问题了,你考虑过她会怎么认为吗?
卡尔:她并不会怪你,而是首先会觉得她自己把你带坏了。
指挥官:你能不能安静点啊?难不成你比我还了解她?
卡尔:我并不比你了解她,你可是她法理上的丈夫,你要知道,法律是给了人形和人结婚的权利的!
指挥官: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说三道四呢?
卡尔:你这还想让你和她之间的悲剧重演吗?
显然卡尔已经忍不住了。
我也无话可说。
卡尔的话直接刺激了我。
对啊,SOP和我经历的悲剧还少吗?
我还要把她推入深渊吗?
我叹了口气。
指挥官:不过我真的很难戒酒啊。
卡尔:相信我,她哪怕把你揍个半死,也要帮你戒了这口,这可是为了你和她的未来着想。
我叹了口气。
指挥官:真是见鬼了……算了吧。
卡尔:加油伙计,我们都会想办法的。
然后,卡尔离开了房间,而SOP紧接着踹开门进来了。
指挥官:你这架势……想带我出去吗?
我茫然的看了她一眼。
SOP:哦,春田打电话说要我带你去她那儿一趟。
指挥官:行啊,好久没去了。
SOP:等等!
当我打算走的时候,她突然叫住了我。
指挥官:怎么!
SOP:枪放下,春田说那附近有孩子,你别把他们吓到了。
指挥官:没事的,我不到关键时刻不会用枪。
我把枪塞进了包里。
SOP:算了,我管不着。走吧。
半小时后,春田的咖啡店。
考虑到某些因素,我并没有让SOP骑摩托送我,而是选择了坐地铁去那儿。
指挥官:哈,春田小姐,我们应该是很久没见了吧!
春田:听说指挥官喝酒还喝出事了?
指挥官:什么嘛,没有的事!
我知道十有八九是SOP亲口告诉她这事的。
春田:也就是说,看上去SOP小姐给了我个假情报之类的?
还好,她现在在外面抽着烟。
指挥官:哦,不然呢?她就是怕我喝醉了闹事罢了。
春田:来一瓶鸡尾酒吗?
指挥官:哦……行啊,没问题。
很快,一杯加冰的鸡尾酒就递到了我的手里。
春田:她为什么没进来?
指挥官:你就这么想要看我挨揍吗?
春田:哈哈,那可不是,我的意思是……SOP为什么根本不关心你撒谎的行为呢?
我的脸突然绿了。
靠,春田不说,我还真没发现这个问题。
然后,她掐灭了烟,然后踢开门进来了。
指挥官:怎么,你看上去都听见了?
SOP:你以为这是格里芬审讯室的那种隔音门吗?还有,大叔你有什么理由不让我听听你怎么撒谎的?
我无话可说。
指挥官:……我错了。
SOP:大叔你这也不是第一次瞒着我了吧?
然后,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封发黄的病历单。
SOP:怪不得啊大叔,你十多年前就已经这个样子了?
我傻眼了。
完了,这都给她翻出来了。
SOP:以后别酗酒了,不然你出了事的话,我可能后悔都来不及。
然后,她也点了一杯鸡尾酒。
SOP:但是,既然来了,那总不能就浪费了吧!
指挥官:当然如此。
那张病历单我自己都忘记的差不多了,没想到她居然能找到。
SOP这可是比我自己还了解我啊。
我甘拜下风。
我和她并没有停留很久,因为我们在喝完酒以后,我就被她带回了工作室,就好像我是她的孩子一样。
我太惨了。
指挥官:喂SOP,你看上去是要严格限制我了喽?
SOP:谁叫你连喝个酒都会大出血呢?那我不管你,难道我还要看着你的鲜血在我怀里流干吗?
指挥官:收起你的乌鸦嘴吧,大叔我不会有事的。
SOP:抱歉,我不相信。
指挥官:这……SOP,你就别这么限制大叔我了,行吗?
SOP:那你去问那些医生啊,看看他们让不让你喝,如果他们允许的话,我还巴不得陪你整天整天的喝呢。
指挥官:那就免了吧。
我哭笑不得,只能正视着她的眼睛。
指挥官:啧,你知道你这样其实挺有魅力的吗?
SOP:大叔你这是夸奖我吗?
指挥官:你认不认为都无所谓。
SOP:嘿嘿,那我就收下了。
然后,她从包里拿出了……
指挥官:我丢!
这不是格里芬高官们的“光荣弹”吗?
我听说曾经其他片区的格里芬指挥官在和铁血的斗争中用过这个玩意,他们的名字都还在格里芬总部的“光荣榜”上。
很幸运,我没有用上这玩意,否则我就不会遇见,乃至于爱上她了。
指挥官:这……
SOP:大叔你知道内格夫以前差点也用这东西自杀了吗?
指挥官:嗯?
我很意外,这应该是格里芬军事指挥官们为了防止被俘而使用的自杀武器啊,内格夫怎么可能用得着?
SOP:哦,曾经和铁血,帕拉蒂斯的联军交战的时候,她差一点就要被活捉了,然而,如果你当时不出手的话,也许就……
指挥官:啊这……
我猛然想起了十多年前的那一仗,而我第一次眼睛出血也就是在这一仗之后。
SOP:不管怎么样,我们还会相聚就已经是奇迹了,对吧!
指挥官:嗯……给我吧。
我把“光荣弹”挂在胸前,哈哈大笑。
指挥官:这就是回忆,不是吗?我并没有对自己用过这个,但是我用这个东西杀过敌。
SOP:大叔,这东西也能和手榴弹一样吗?
指挥官:那当然,有些时候就必须学会就地取材,没有手榴弹,就只能用这种东西。丢完了,就冲上去白刃格斗。
工作室里。
指挥官:晚安,各位。
我关掉了灯,然后躺在了SOP身旁。
这又是一次合宿。
半晌。
SOP:大叔你睡了吗?
我看见她在暗夜中睁着眼睛的样子,莫名的感觉有一点惊慌。
指挥官:没有,睡不着。
SOP:怎么,大叔你这么看着我,你不会是还打算撇下我去干什么吧!
指挥官:你……想多了,我并不想干别的。
SOP:大叔你既然睡不着的话,那你等一下陪我出去玩吧。
指挥官:啊嘞?
然后,她突然吻了上来,十分放肆的“吸吮”着我的嘴。
指挥官:唔……有必要这么做吗?
SOP:诶嘿嘿嘿,其实当初我就挺喜欢吻你的,总感觉你的嘴吻起来挺舒服的。
指挥官:哈,别闹!
我似乎看见PPS从床上爬起来了。
指挥官:这是错觉吗?
好吧,的确如此。
难不成我喝酒都喝出幻觉了吗?
SOP:走吧大叔,趁她们睡着了,我还可以带你好好出去玩几个小时哦!
指挥官:嗯,没问题。
我迅速爬起来,穿好了衣服。
指挥官:去哪?
SOP:去海边吹风去?
指挥官:啊,没问题。
我打了个哈欠,然后跟着她上了摩托车。
结果,她这一下,直接驱散了我的困意。
SOP:大叔你到时候可别睡着了啊,不然我根本就叫不醒你。
指挥官:……
这不是你吗?
为什么对我说这个?
马上就要8月了,考验我和大家对酷热承受力的时间到了。
海边的沙滩上。
还好,没有什么人。
SOP:说说吧,你在格里芬到底杀了多少人,多少人形?
指挥官:这个……无法计数的呢,格里芬当时战役的惨烈战况决定了,我们根本没法控制自己的行动,也无法准确统计我的战绩。
我很无奈。
但我知道SOP和内格夫的战绩绝对不少,否则,她们是不会有那么多立功和奖章的。
指挥官:这……
看着对面的那座断桥,我不禁黯然神伤。
指挥官:SOP,以后我们还有机会在那儿吗?
SOP:大叔你问这个干嘛?难道你还想那么做啊?
然后她又坏笑了一下。
SOP:如果你愿意的话,哪天带你去那儿都行。
指挥官:当然,前提是得有空。
SOP:是啊,我可不想到时候被连环电话给骚扰了。
我和她都笑了。
指挥官:那么……待多久?
看着周围车水马龙的街头,我不禁问了一下。
SOP:如果你不困的话,我们就等天亮了再回去。
指挥官:那你会和我看日出吗?
SOP:那你就别指望了吧。
指挥官:我去,你这太毒了吧!
SOP:哈哈哈哈看你那熊样。我都来了,难道我还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那我岂不得被G3姐她们骂死啊!
SOP:而且大叔你还不习惯我说话的风格吗?
指挥官:这……
我无话可说了。
一股热风吹了过来。
指挥官:哇,这和我们说好的完全不一样啊!
SOP:哦,看上去天气已经热到风都炎热异常的地步了。
指挥官:你想想那两个人怎么死的你就明白了嘛,这么热,谁受的住啊!
SOP:哦,那我看上去不能带你去海边喽!
指挥官:额……别啊。
SOP:对了大叔,空调吹太久了也会出问题的。
她杵在我面前,然后把手放在我的头上。
SOP:那么,说说你在格里芬是怎么做好工作的,怎么样?
指挥官:一大堆枯燥无聊的事情就没有必要多说了吧。
SOP:大叔你这个回答可真是果断啊……
然而,她又放下了手,然后坐在了我的身旁。
SOP:无所谓,我并不关心你曾经是怎么样的。
我相信如此。
指挥官:现在,旧城对你而言是什么样子的?
SOP:只是一个……一个我离不开的,却又给我带来了痛苦的地方。
她看向了遥远的夜空。
SOP:其实今天的夜空也很好看的,对吧大叔?
此刻,我已经躺下来了,用枪上的瞄准镜看着星空。
指挥官:……也许,那些星星其实都是我曾经同事们的英灵吧。
SOP:大叔,那你还记着他们吗?
指挥官:当然,都是患难与共的兄弟,都是同一条战线上的亲密战友,他们,也是我的亲人。
我说着,不禁开始潸然泪下。
指挥官:看见他们的尸体被铁血玩弄,乃至肢解的时候,看见他们成为帕拉蒂斯的试验品的时候,我当时其实是无比的心痛的。
指挥官:当然,这也坚定了我“终结一切”的信念,因为,我得为了他们而复仇。
然后,她吻住了我。
SOP:那些事情就别提了,不然我可就得带你回去了。
指挥官:行行行,不就是少回忆一点吗,行吧。
SOP:来吧,我们去断桥那儿吧,那里比较好看日出。
指挥官:当真?
SOP:我说了吧,什么时候带你去都可以的。来吧伙计,上车!
指挥官:哈,谢了。
SOP:感谢的话就收回去吧,我不需要听你谢谢我。
就像许久前一样,她带着我十分暴力的飞跃了断桥,然后在另一端落地了。
SOP:好,我们到了。
指挥官:嗯……挺好的。
这里还是十分僻静,没有人。
当我躺在断桥上看星星的时候,她轻轻拉住了我的领带。
SOP:你还记得这样的感觉吗?
指挥官:嗯……记得,是很久以前在千塔河那边吧?
SOP:哦,我还以为你忘的差不多了呢。
指挥官:那就是我们的开始,不是吗?
我哭笑了一下。
指挥官:你一直都没有忘记那一刻吗?
SOP:忘不掉啊,因为没有那一次的话,我又哪里敢对你说心里话呢?
我看了看四周,空无一人。
指挥官:这个……你希望我陪你很多年吗?
SOP:那得看你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指挥官:字面意思,我就问问。
SOP:大叔你又不是人形,不然我宁愿让你陪我永远,可惜,你不是,你也说过,我们迟早有一天会阴阳两隔,不是吗?
指挥官:嗯……对。
我忽视了这个问题。
指挥官:假设我要死了,你会亲手终结我吗?
SOP:我为什么要那样做?
指挥官:那你打算干什么?
SOP:如果我做得到的话,我就把大叔你改造成人形,那样我们就不会分开了。
指挥官:黑,还别说,你这的确是个很好的主意。
我们都笑了出来。
SOP:但是……那时的你,会接受吗?
指挥官:我拿我的生命担保,我会的。
SOP:当真?
指挥官:你这就是明知故问,大叔我哪里食言过啊?
电话响了。
指挥官:喂?
安洁:晚上好啊,指挥官阁下。看样子,你们这是在外面吗?
指挥官:正确。有事吗?
安洁:本来呢,UMP45她们要陪你吃夜宵,聊人生的,但既然不在,那就算了吧。
指挥官:那你可以留个双人份的吗?
安洁:当然,谁会不知道你在和SOP约会呢?
指挥官:啊哈,那谢了。
安洁:行,我不打扰了。
她挂断了电话。
SOP:哟,看上去大叔给我还带了份夜宵?
指挥官:废话,大家都知道你喜欢吃肉,对吧!
我打了个哈欠。
妈呀,有点儿困。
SOP:对了大叔,你还想那样吗?
指挥官:啊……这……
我一时语塞,但我最后还是被欲望战胜了。
……
终于,还在和她缠绵的我,终于看见了黎明。
指挥官:……天亮了。
她放开了我,然后看向了升起的太阳。
说实话,这明媚的阳光背后,又有多少是真正的温暖呢?
指挥官:……8月到了。
SOP:哦,那我们走吗?
指挥官:当然,我们得赶紧回去了,不然回去路上又要浪费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