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画师“没错,我是一个妖怪,是一只白狐。”
丁画师“如果你害怕了,你就走吧!”
宁萱“我不害怕,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杀人?”
他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而笑容里又透着难以言说的凄凉。
丁画师“十五年来,你在簌归的深山里没有见过一个人。现在你见到人了,就顺理成章地站到了你同类那边?”
宁萱“我没有站在谁的那一边,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杀人?”
丁画师“你不杀人,人就杀你,就这么简单!”
丁画师“就像二十年前,我的父母只是出去为我觅食,没有一点害人之心!可结果呢?”
丁画师“结果是他们被射杀,肉拿去烹煮,皮留下做越冬大衣。这就是无辜者,无从挑选的命运!”
他用寒冷彻骨的江水,洗去手上干涸的血痕,沉声对我说:
丁画师“仇人就住在临沂的宫殿里,我要去取他的性命。如果你这么讨厌杀戮,我们就不必同行了,在此分道扬镳吧!”
宁萱“我……”
月亮之下,我与他静静对望半刻
终于,我在他的目光里黯然远去
我没有回头,他也没有挽留
北风吹着波光粼粼的江面,荡起阵阵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