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设定为猫土大战后,墨家四猫刚相聚不久。(画重点:不久!)
正午万里无云,阳光亮的耀眼,几只闲鸟在草丛里鸣叫着捉虫,不时被偶尔飞过的蝴蝶惊到,遁入灌木,不久又重新回来觅食,一副悠然闲散的景象。但,好像有猫没心情去欣赏。
“嘶——”墨兰扶额,头痛的厉害,还浑身发烫。不行,就差十几本奏折了,批完再休息也无妨。
“宗主大人,六部又送来一些折子,您看……”绒嬷嬷看着脸色发白的墨兰,语气有些迟疑,毕竟昨天……
转眼看了看那一大摞折子,墨兰闭着眼睛缓口气,转而说道“放下吧,嬷嬷,雨师呢?”
“今日早晨被两位宫主拉去城里游玩,还未回来。”嬷嬷躬身回禀。
“……也好。派几个侍卫暗中护着,莫要被发现了。”那句话,墨兰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说出口的,凭阿紫青儿的武功,怎么可能需要侍卫?也许是分别十年,墨兰怕了,怕他们又会离开……
街市里——
墨紫拉着小青的手,肆无忌惮地游逛在众猫眼前,脸上的笑意是往日所没有的,搞得旁猫有点差异,宫主大人也会笑?
“爸爸,跟上。”墨紫回眸一笑,却在雨师的眉眼间捕捉到一丝……呃……失落?
“爸爸怎么了?”小青拽了拽墨紫的手,有点担忧的看着似乎在走神的雨师。
“不知道。”墨紫摇头,爸爸他好像……从早上就这样了。
而雨师却啥都没发现,依旧走自己的路,直到差点踩到小青的衣角时,才猛然回神。
“爸爸,你怎么了?”小青看着雨师,眼中略有些担忧的神色。
嗯?低头看着那双同自己一般无二的眼睛,雨师歉意一笑,摸摸女孩的头,道“没事,青儿先陪阿紫玩吧,爸爸去别处逛逛。”
别了两个孩子,雨师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正出神,有只猫拍了下自己的肩膀,像老朋友般爽朗一笑“哈哈哈,雨师,好久不见。”
转身一看,居然是早些年一起读书的故友,在书院认识的浅灰色男猫:木子白。
“怎么,当了宗主的丈夫就不认猫了?说起来,十几年没见了吧?”木子白豪放了些,笑着看向雨师,道“看你这脸色,还能和宗主吵架了不成?”
闻言,雨师苦笑“不算,却也差不多。”
“哦?有意思。这里不方便,走走走,茶楼说去。”木子白伸手,拽着雨师的肩膀就走,丝毫不给对方拒绝的机会。
其实,昨天晚上呢。刮了一阵凉风,加上身宗气候潮湿,难免有些湿冷。本不适宜太操劳,可墨兰还要熬夜批奏折,雨师不肯。
看看他,他还是他。可墨兰呢?从青丝中的夹杂的白发就能断定很多事。
分别十年,雨师不想再无能下去了,他想一心一意照顾她,他想护她周全。
缓言相劝,没用。墨兰执意不肯。雨师急了,稀里糊涂地竟说了些过激的话,等意识到自己错误的时候已经晚了。
房内一阵寂静,雨师看着伏在桌上低头不语的墨兰,刚想说什么。墨兰却先开口了“雨师自去睡吧,没事的。”
雨师垂眸看了一眼墨兰,知道她的心思,却只好退出去,关门前他似乎能看见墨兰眼中一闪即逝的失落。他……真的很抱歉。
之后雨师也不知怎的,竟胡乱找了个客房睡了,他有点害怕再一次看见墨兰的眼神,害怕伤她的心。
当坐在茶楼里的雨师把事情大概的大概告诉木子白的时候,对方含着筷子的口中不禁发出几声不以为然的笑“嗨,你呢,就是纯属瞎想,要是真能轻易惹猫不快,宗主岂会看得上你?”
“可是……”
“没有可是。”木子白打断雨师的话,放下筷子,端起酒碗猛灌了一口,挺自信地看着对方“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啧,你怎就那么死板?”
“罢了罢了,醉酒妄言,等酒醒后再谈不妨。”雨师看着对方旁边好几坛子陈酒,有些无言,多年不见,那家伙还是改不了以酒代水的毛病。
“诶,我可千杯不醉。在这个节骨眼上,劝你听我一言。”木子白又灌了口酒,笑道“大可回去,几句真心话就解决的事儿罢了。宗主肯嫁的猫,会差?”
“那我……”雨师正要走,又被拉了回来。
木子白提着酒碗,勾唇一笑,道“既然都来了,喝几杯再走不迟。”
宗宫——
太阳已然西沉,天色慢慢暗淡下来。快要入夜了。
揉揉酸痛的脖颈,墨兰只感觉头越来越晕,浑身乏力甚至闷热地厉害。
当批完最后那本折子的时候,墨兰竟直接倒在桌上睡着了。毛笔滚落到地上,啪的一声绽开一朵墨花。良久,无猫理会,宫人早被墨兰打发走了,她只是想静一静。
小半个时辰后,门开了,是雨师,他本想来道歉的,可刚一抬头就看见倒在桌子上耳面赤红的墨兰!
“兰儿!”雨师几步跑过去,刚碰上墨兰的手就感到一阵滚烫,再摸摸额头,结果可想而知。
肯定是昨晚受凉了,雨师反手将墨兰抱起,踢开门就朝鸾鸣阁跑去。
一股刺鼻的气味涌入鼻腔,墨兰恍惚间睁开眼睛,在那么模糊的视线里,居然还能看到雨师眉目间的焦急与担忧。
那味道,是很重的酒味,木子白喝酒的时候洒了雨师一身,还没来得及换衣服。
本来就晕,闻了一路的酒味,意识反倒更模糊不清了。
及至雨师把墨兰放到床上,她还是直喘气,很难受的样子。
等雨师把温热的退烧药送到墨兰嘴边时,墨兰却不愿意喝,含糊不清地说自己想喝荷叶粥。
“兰儿,把药喝了雨师就给你做,行吗?”雨师说这话的时候,口吻很温柔,而且是近乎恳求了。
此时的墨兰像个孩子一样,听到雨师这番话,居然真的乖乖喝了。
雨师跑前跑后地一直忙到半夜,看墨兰差不多退烧了之后才睡下。
第二天拂晓——
躺在卧床内侧的墨兰渐渐转醒,睁开墨绿色的瞳眸,映入眼帘的是将自己护在搂里的雨师的脸。
刚开始还有些惊讶,但想想昨晚的事,虽然记得不多,但能想到是雨师在照顾自己。
往雨师身后看去,床头柜子上放着一个精致的瓷碗,碗中是剩下的一点荷叶粥。这么说,昨晚雨师他……
墨兰又细细打量了一番未醒的雨师,青衣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很简单的白衣,应是怕酒气太重而草草换上的,手上有烫伤的痕迹,该是煎药时太着急了……
真傻,墨兰微微一笑,素手拂上雨师的脸,轻轻抚摩着,时隔多年,你还是你,一点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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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辉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
潮洋木下一子,即为“李”
梓涵木子白=李白
羽辉哈哈哈(ಡωಡ)hiahiahia
潮洋所以木子白口中的《清平调》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梓涵毫不违和,反正是他自己写的
羽辉别问作者版权问题,我总不能挖李白坟去,况且阎王又不收我😶
潮洋能让诗仙陪酒的,我看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