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以安(七辞)“一大老爷们,破事儿真多。”
来到大厅前,梓莫便停下脚步。
梓莫(荆枢)“宫主,七辞阁主,大厅已到。”
梓莫(荆枢)“属下告退。”
容以安(七辞)“哦。”
待梓莫离开,容以安才发现,前面有两节小台阶。
容以安(七辞)“喂!帮忙抬一下啊,又没有坡!”
然而梓莫早已不见人影。
容以安来到南非暮面前,看了眼台阶又看了眼轮椅最终看向南非暮。
容以安(七辞)“你...能走不?”
南非暮看着容以安笑道。
南非暮(冥溯)“七七你觉得呢?”
容以安(七辞)“我这也抬不动你啊。”
容以安看着大厅餐桌上的菜默默地吞了口口水,这一切都收入了南非暮眼中。
容以安(七辞)“要不你就在这呆着,我吃完就出来。”
南非暮(冥溯)“那我不要吃的嘛?”
南非暮(冥溯)“我也饿。”
容以安(七辞)“那...要不...等会儿端出来给你?”
南非暮呲笑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
南非暮(冥溯)“咱们七七这是见到美食脑袋就转不动了啊。”
容以安(七辞)“你这话什么意思?”
容以安(七辞)“亏我还想着怕你饿了,待会儿端出来喂你呢。”
南非暮(冥溯)“喂我?嗯,那倒也不错。”
南非暮手一挥,整个人连带轮椅便出现在大厅内。
容以安(七辞)“哦。”
容以安(七辞)“我忘了。”
南非暮宠溺的摇了摇头笑道。
南非暮(冥溯)“还不快进来?饭菜都要凉了。”
容以安(七辞)“哦,来了来了。”
容以安来到大厅餐桌前坐下便出现两位带着面纱的婢女,一人端一盆水分别来到二人身旁。
南非暮习以为常的洗了洗手,用婢女递上的毛巾擦去水渍便开始往容以安碗里布菜。
容以安连忙洗完手拿起筷子夹着碗里的菜正要往嘴里送,便被南非暮冷不伶仃的一句话给打断了。
南非暮(冥溯)“喂我。”
容以安(七辞)“啊?”
南非暮(冥溯)“七七你刚说的喂我,转头便要不认账了吗?”
容以安(七辞)“我....”
回想一下自己似乎真的说过。
容以安(七辞)“那等我先吃完成不?”
南非暮(冥溯)“不成。”
容以安(七辞)“我饿~”
“唰!”的一下,容以安便发现自己坐在了南非暮腿上,便慌忙要起身却被南非暮给按住了。
容以安(七辞)“你...你...你腿上...有伤。”
南非暮(冥溯)“我伤的是小腿又不是大腿,七七你在紧张什么?”
容以安(七辞)“我...我紧张了吗?”
容以安(七辞)“没有。”
南非暮(冥溯)“没紧张你结巴什么?”
容以安(七辞)“我...我...我这是饿的。”
容以安慌忙抓起眼前的筷子夹起菜便往嘴里送。
容以安(七辞)“嗯!”
拼命的嚼了几口。
容以安(七辞)“这个红烧肉好吃诶!”
随之便又夹了一块红烧肉往嘴里送,容以安此时的吃相完全每天大家闺秀的样子,一整块肉直接往嘴里塞。
南非暮看着容以安塞得满满的嘴巴,细心的为其擦拭嘴角的油渍。
南非暮(冥溯)“慢点,别噎着了。”
容以安(七辞)“嗯。”
容以安吃欢了,夹了一块红烧肉递到南非暮嘴边。
容以安(七辞)“你也尝尝,很好吃的。”
南非暮愣了一下,容以安收回筷子。
容以安(七辞)“不好意思,这筷子我用过了。”
南非暮(冥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