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宫司未来端详着蓝天的脸,突然走上前去狠狠地踹了蓝天一脚,拿出手机轻车熟路的点开○ofter说道:“就你?就你?就你?咋滴?爷说爷不喜欢你触犯你蓝国法律啦?宁那粉丝举报了爷十几篇小说!糊!快糊!赶紧糊!”未来每说一句话,就要激动地踹上蓝天一脚。
“这可不算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这明明就是根本没打算控制情绪。”安雨熙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和李雪婷异口同声地小声吐槽到,其他人纷纷点头附和。只有殷洛鸢在角落里幽幽地说了一句:“我号直接被封了......”
大概是消气了,未来自以为无比潇洒地甩甩头发,转身走回天女的队伍,脸上顿时显现出一种极度厌恶以及不耐烦的表情。
"是是是,你最宽容大度。"
“到了只会放纵暴徒的地步。”
“没有人应该为你牺牲。”
“因为你就***是个**。”
可以看出来未来真是生气到了极点,已经到了口不择言的地步了。
冷梦琦拍了拍未来的肩膀,笑劝道:“消消气,消消气,他不是我们的重点。”
"哎,我说......"秦洛羽捅了捅前面的苏若曦和安雨熙,"其实我刚刚看见混徒了来着,那个自......什么来的?"
没想到回答她打的居然是蓝天。
“自由?”蓝天的声音大了许多,但其中的颤抖与恐惧也跟着放大了。
也许还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恼怒与惊慌失措。
教学楼内部。
斑斑躲在厕所的最后一个隔间里,双手抱头蹲下,瑟瑟发抖。
外面声响震天,爆炸夹杂着碎裂声,不时有几块墙皮从天而降,砸到斑斑头上,粉尘四溅,呛得他差点窒息,但也不敢咳嗽。
他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外面的打斗声不但未曾停止,反而愈演愈烈。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斑斑本来已经打算弃暗投明,直接投奔了天女一派,好歹性命无虞,谁知还没跑到三楼,一个从天而降的身影挡住了他的去路。
“你就是那个……那个什么朵……不是,蕊珐拉?”
黑衣的男人抱着双臂倚着栏杆,居高而下地审视着斑斑。他的面容如天神般俊美,但他的眼神里有无边的地狱,有血和火在燃烧。
“你是混徒吗?”斑斑本能地赶到害怕,想要后退,但心里残存一丝侥幸,也许对方就是金属王派来接应的手下呢?
那人冷笑一声。
“不然呢?”
银光一闪,幸而斑斑早有警戒,矮身向下一扑,从楼梯第一级抱头滚下,滚到最后一级时立刻扶墙挣扎着站起来,仓皇逃窜。
有血流下来,沾湿了他的衣服,但此刻他已顾忌不了太多。
自由竟然直接拔剑,差点砍下他的脑袋!
鲜血如泉般汩汩涌出,自由是下了狠手。
斑斑感觉自己眼前一阵阵发黑,双腿也越来越没有奔跑的力气,支撑他的已经不再是体力,而是求生的本能。
“咚”地一声,他无力地倒在地上。
自由提着剑,从楼上慢条斯理地走下来。剑尖殷红的血滴滴答答在楼梯上开出一片红色的梅花。
没有任何犹豫,一剑刺进斑斑的后背,直插心脏。
“蕊珐拉……”
自由启唇,刚想说些什么,突然猛地回头,剑刃划出一道银锋。
只听“当”地一声夹杂着破风声,迎面而来的火焰被斩为两半,瞬息化作青烟。
“偷袭吗?可惜了,你的呼吸声暴露了你。”
一个身影缓缓在走廊里显现出来。
“这不是我的呼吸。”
斑斑瞪大了眼睛,他怀疑自己是出现了死前的幻觉。
不然怎么会看见一个人在教学楼二楼走廊里骑着大象?!
“是它在呼吸。”
大象背上的人好似翻版施瓦辛格,又好似大威天龙的法海,光头赤膊,戴一串人头大小的佛珠——简直让人怀疑他的佛珠也是人头骨做的。
“哦……”自由眯起眼睛打量了一下那大象:“金属王马克的大将,南天竺巨象领主了因?”
“你是谁?”了因面无表情:“法兰克的新走狗?”
“那个慈善家?”自由优雅地翻了个白眼:“抱歉,打仗不是请客吃饭,慈善家只配活在他自己清醒的梦里。”
话已至此,二人均不再多说,一个挥舞着双刀,骑着大象横冲直撞,一个手持白剑,身形如风,刀光如雪,刀剑相接,火花四溅!
斑斑吃力地大口呼吸,他感觉自己的生命力在慢慢地流逝,但是眼前的打斗却依然攫去了他所有的注意力——这就是舞法吗?这力量……
“小孩,你怎么样!”
耳畔忽而风声,斑斑眼前的世界天翻地覆,只觉有一只手揪着他的后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他茫然地转动眼珠,见是施瓦辛格的胸肌。
“该死,这厮下手也太重了!”了因恶狠狠咒骂一句,将斑斑放在象背上,铁扇般的手掌覆盖在他后背的血洞上:“我且给你治疗……”
“少添乱了。”自由的剑已经追来,了因忙一后退,仍是被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他咬咬牙,单手持刀,另一只手里凝聚起紫黑色的光球,一把糊在斑斑伤口上,然后提起人一把丢出去:“赶紧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