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一支箭射入房内,径直扎在木床柱子上尾部挂着一封信。余婉婉惊醒壮着胆子揭下信回到被子里。
我是余婉婉,对你没听错我没死!我只是换了种活法放心在你回去之前,我不会暴露。
一个月后我会来见你,马上会有一场大的变故照顾好自己。别出山寨想法赖这,反正你脸皮不错经得起。先说到这,后会有期!
“切,讽刺我脸厚你还假呢!”
次日:
“大叔早。”
“早,阿悦去教书了。”
“嗯,哪个我可以多麻烦您几日吗?
“……”
“哦,我可以帮您干活!”
“不是,我自然愿意只怕姑娘您受不了,我们家是什么样你不是不知道。”
“没关系,很好呢!”
“好好好我去买菜,咱们今天吃顿好的。”
“大叔不用了,我去找阿悦了。”
出门一路小跑个不停,余婉婉累得直喘不过她站的地方正好可以看见竹悦。
清晨的光洒在他侧脸上是那么柔和,任谁都无法抗拒,如果她没遇到萧子夜一定会选竹悦不为什么。只凭心去感受。
“我来了。”
“找个位置坐下吧。”
最终余婉婉挑了个小胖子坐在他身边,小胖子瞟了她一眼又低头翻找着什么。
“喂,只台怎么称呼。”
“苟同。”
“余婉婉,你名字好逊啊!”
“家父苟仁怎么样。”
“这样听起来还是你名字好听!”
“是吧!”
小胖递给她一把瓜子和一些果脯,余婉婉则用手比划出棒,给他肯定。
“不如咱们结拜吧!”
“好,老大在上小弟先吃敬你。”
“挺会事。”
不知什么时候竹悦走到她身后,手持戒尺敲了她脑袋一下,一旁的小胖则装作认真读书企图蒙混过关。
“手给我。”
“要吗?来点别打了。”
啪!
一板子打落她手上的吃的,在手上留下一个红印余婉婉摊坐在地上吹个不停。
“今天先到这,你们俩跟我来。”
“哦,来了先生。”
小胖拉着她一道去了学堂内房站在门口,竹悦忙着批改他们的堂测。
“进来。”
“你先吧!”
“不不不你先。”
“苟同你今天先回去吧,这是你的堂测带回去。”
“是。”
小胖领过试卷高兴的跑出去,走到门口回头望着她像是让她珍重他也没办法了。
“好了,不必装了。”
“怎么了。”
“我说我自己,谢谢你们让我又像个孩子一样无忧无虑了。”
“说说你的经历吧!”
“我现在快受不住了,一天了他都没有丝毫要找我的意思,明明很近。”
“心上人吗?”
“算不上吧,自从来了这发生这么多我不知还能信谁,还有自由可言吗?”
“以后有什么可以和我说,我不能做些什么但至少说出来会好一点。”
“算了,接下了干点什么。”
竹悦用方帕擦干她的泪水,带着她向后山走去。
“去哪。”
“密秘地现在是我和你的了。”
“好。”
竹悦拉着她行着崎岖不平的山路走到一处藤蔓覆盖着的地方,扒开它们露出一个山洞看起来有点深。洞的另一头是万丈深渊。
洞口很大风景很美,洞内也十分明亮安置着一张床,和一墙的书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