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妃到了请下车。”
“什么,到了我睡了多久啊!”
摸了摸自己酸痛的后脖,余婉婉困意不减缓缓下车。
“子夜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女子娇滴滴的声音刺激了一下她的脑子,让她瞬间清醒过来,却被他们丟了一段距离。
“喂,等等我。”
“子夜哥哥,你想吃什么?”
“随便吧。”
“两个白痴,竟然无视我以后有你们受的。”
“站住。”
“干什么只有他们能进。”
“对,你没有邀请禁止入内,否则杀无赦。”
“好,行啊萧王八巴出息了。我走。”
余婉婉的心里像有十万只马在奔腾,报着试一下的心理去马车上找食物。
“幸好还有几块饼,这还有一些碎银子够我住上几天了。”
拿完东西首先得问问物价,再想着怎么赚回来然后回玄机国找顾南笙。
“大叔,我问一下客栈在哪儿啊?”
“这方圆百里都没有,因为地处山里外来人几乎没有。”
“那我怎么办啊!”
“小姑娘,不嫌弃的话跟我回寨子吧!”
“好啊!那你们寨子有多少人?”
“一百多个。”
“有小哥哥吗,我现在只想找个帅哥平复下心情。”
“小哥,有的啊比如我儿子。”
“您儿子多大啊?”
“刚满二十。”
“好好好,大叔快走吧!”
寨子很大还设有学堂,男女老少十分融洽和睦简直是很多人梦想的家园。
“先生,怎么称呼。”
“竹悦,叫我阿悦就好了。”
“大叔,他是你儿子们。”
“是。阿悦快招呼客人进去。”
“姑娘请。”
他们家的房子以竹子作内墙外围是石砖修箿而成,屋内摆饰十分淡雅清新,客庁独挂着一幅美人招蝶图。
“这画上的人是谁呀!”
“我母亲。”
“哦……”
“你怎么不接着问下去了,不用担心我讲给听吧!”
余婉婉坐在窗边而竹悦就在她对面,执壶倒上一杯茶手递给她。
“请。”
“多谢!”
“这事要从很久以前讲起了……”
十年前,竹悦方才十岁那天像往常一样,父亲去山中砍柴,其母在家中织布。
一只鸟停在他母亲的身旁,“叽,叽叽。”母亲面露忧愁似有大事发生却不忘宽慰他,告诉他没事。午后暴雨突至,母亲执伞欲出门。
“娘,你去哪?”
“阿说,乖娘亲去去就回。”
“好,娘亲记得回来看我写的字。”
母亲没有回答转身离去,他不放心跟在后面见村口有一辆马车停在泥涡中,母亲上了车一点一点消失在雨中。
后来他淋了雨大病一个月,母亲也没回来过……
“你去找过她吗?”
“从未。”
“为什么。”
“我觉得是她抛弃了我和爹爹,至此不再走出寨子整日与孩子们为伴。”
“你们在聊什么呢?快来吃饭吧。”
“哦,好。”
大叔做的菜很丰盛,三人还是在沉默中吃完了这顿饭,大叔一人收拾起碗筷。
“我住哪儿。”
“先住我房间吧,我和爹住放心。”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