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还是敌人,好吧反正没啥区别,别看我,我恨透了水战
“今天是学期的最后一天,也是我要去混血营的第一天。我希望我不会惹出什么麻烦,而且足够强。”
我在日记本上这样写道
这三个月里我和伦纳德为这一天可做足了准备,我已经学会控制冰雪了,比如我可以一挥手就把杯子里的水冻住,不过看样子伦纳德还没打算教我摩尔斯电码。
“每一个混血者到营地都不会那么容易,”
伦纳德总是这么说
“比如我,我被一群蛇怪追了半天。”
“那是因为你身上的自恋气息太浓!”
我也总是这样堵他的嘴
“早上去学校看完成绩就可以走了,你跟爱芮丝约好了吗?”
我上个月才知道爱芮丝不是半神,是半羊人。
伦纳德一副心痛棘手的样子
“还要看成绩去呀!”
“对呀!你以为呢?你们约在那里集合吗?”
“约好了十点,她和她的一个朋友也有任务,他们要去接一个叫金妮芙拉(没错就是HP实在不会起名字了)的半神,我们在白柳街西边的月亮湖旁边汇合。”
“月亮湖?这么远!”
我有点惊讶
“另一个半神在月泉街。”
“好吧。”
我点点头,把我带在手腕上的铜色的雕刻着夕色花手镯紧了紧,这只手镯就是我的“秋水”匕首只不过对我来说有点大。
我把妈妈的信揣在胸前的口袋里,又把一个星期前就整理好的背包挂在椅子上(我必须重申不是所有海神子女都……算了大家都知道。)伦纳德的背包比我的大多了,
“我这里装的不是废铁是发明!”
每当他企图拎起他巨大的包,却被它压的摔倒的时候他都会这样解释。
“我的天呐!我竟然得了A-!雷奥你的翻译器简直太酷了!”
这次查成绩比以往顺利的多,至少每一科的老师没有叨叨哪些我耳朵都听出茧子的废话。
“啊,是啊!我厉害吧?”
伦纳德被他的包压得喘不过气,不过还是忘不了自恋。
“咱们快走吧,我可不想晚了。”
“但,我们要怎么去到纽约,从拉斯维加斯到纽约至少要横跨大半个美国!”
“所以我们要去机场。”
“什么?机场?那为什么我们要在月亮湖旁边集合?直接去机场不行吗?”
“那你会在去机场的路上被杀死的,”
伦纳德的口气毋庸质疑
“而且我的资历不算深,我怕出点什么事。”
伦纳德还对几个月前灾难性的地狱犬之战记忆犹新
“好吧。”
一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细语林,只要穿过这片林子就是月亮湖了,这时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格兰杰,史密斯,是时候去冥界了。”
“艾尔玛!”
我和伦纳德同事转过头,喊出了同一个名字。
“和我。”
卡尔慢悠悠的从艾尔玛身后的阴影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香草冰激凌。要在平时我早就笑疯了,不过为什么他们会来这?而且他们的小跟班们呢?
“你们想干什么?”
伦纳德攥紧了藏在袖子里的仙铜炸弹,我也握住了左手腕上的手镯。
“奉命来杀死你们。”
艾尔玛冷冰冰的说,同时打飞了卡尔手中的冰激凌,卡尔的样子就好像有人刚给他灌了一大杯生骨灵。
突然艾尔玛和卡尔被一阵旋风包裹住了,随机他们俩变成了两个手持仙铜弯刀的有六条手臂的怪物。
“食人土妖!”
“吉格涅厄斯!”
伦纳德和我同时喊出了两个不同的名字
“他们是不是魔兽?”
我举起“秋水”匕首,却不敢朝他们挥去,虽让我早就想杀了他们,但是,归根结底我和他们也做了那么多年同学啊,这点情谊还是有的。
“他们不是你的同学,他们是魔兽!绝对不要起怜悯之心啊!”
伦纳德似乎读懂了我心所想
“但……”
“没有但是!在我们的世界中怜悯就等于懦弱,懦弱就等于死亡。”
一个闪着森森寒光的炸弹凌空飞过,艾尔玛和卡尔所在的地方腾起了一阵蘑菇云。
两个食人土妖咳嗦这从炸弹爆炸的地方爬出来。
但,不对啊!这本该对他们致命的攻击却伤不到他们分毫。
“这不对啊!这可是改进过的2.0版的炸弹啊!连弥诺陶都惧它三分!”
伦纳德有点慌张,开始揉他的一头乱发
我眯着眼睛看着两只魔兽,他们身上的伤口……怎么会自己愈合?!
“你管他们叫什么!”
“食人土妖。”
食人土妖……对啊!
“土中所生…….他们,他们遇土会自愈!土不会伤到他们!(食人土妖Earthborn希腊语中意为“土中所生”)。”
伦纳德用希腊语咒骂了一句
“这也打不死啊!那……怎么办?”
“我……先跑!”
我躲开卡尔迎面劈来的一刀,拉起伦纳德就跑。
“你就不能把你的包扔了吗?”
当伦纳德第三次因为他的背包摔倒到后我歇斯底里道
不过当他从他的背包里掏出一块电路板砸在艾尔玛头上救了我一命后我便不这样想了。
“爱芮丝!爱芮丝!”
我们奋力呼喊半羊人的名字,得到的却是几只吃瓜不嫌事儿大的乌鸦的鸣叫。
我们,两个未成年的,其中一个还没有经过任何正规训练的混血半神和两只成年的身经百战的而且在地上根本打不死的食人土妖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伦纳德还因为浪费了一个炸弹也不知道怎么杀死他们而闷闷不乐,这就直接导致他每次召唤火焰都会烧到什么不该被烧到的东西,拉着他手的我当然是首当其冲。
“啊哦!我不能再拉着你了!”
我抽出手说
伦纳德点燃了一棵松树暂时挡住了食人土妖的攻击,但还没等喘口气我的右手又是一阵灼痛,虽然我是一个波瑞阿斯的遗族有一些对火焰的免疫力,但我并不会熟练的使用它,所以五分钟不到,我的外套就结束了它短暂的一生,光荣殉职了。
突然一抹静谧的钴蓝划过我的眼眸,月亮湖!
“雷奥,雷奥!我有办法了!”
我指着月亮湖,
“既然他们遇土自愈那咱们就打水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