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听了这话,喉咙滚动,嘴唇微颤,过了好半会,揽月似乎冷静了点道“殿下也不用牺牲至此”
白泽低头沉思,不管怎么样看的出来又怎么样,只要他人不知情就行,只要揽月死了就没有人知道
只要他死了,就没人知道
他要他去死
白泽道“你还是不要想太多,等你病好了,我们在约,你休息吧,我先离去”他的病不会好了
揽月并没有回答,白泽起了身,转身离去,揽月看着宫人将门关上,“涮”的一声,一个人影站定在揽月面前,左手握拳轻点在右肩上,行了一礼,揽月坐定,整理了一下衣摆,抬头望去,全然没有刚才病弱的模样问道“让你调查的事,有结果了吗”
只见这人跪下,低沉沙哑的声音道“属下无能,查不出来”
揽月皱了下眉头“揽荩,我初到他国只带了你与其他四人,这调查的什么都没有,现在也正如我们所愿,降低他的防备,你这还是一愁莫展,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我等的了,你说真正的主子等的了吗?”
揽荩低头咬了咬牙,一把扯下带有忍冬纹的腰带双手呈在揽月面前,衣摆随着腰带散开变得松松垮垮,透过贴身衣物显漏出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大人责罚”
第二日
白泽远远的看见揽月,叫道:“揽月!”
揽月转过身,见白泽行了一礼笑道:“在!”
白泽小跑到揽月身边,拉起他的手,在耳根旁,悄咪咪的说:“揽月,你说的对,我是想争权,我更是需要一个能和我站在一起和帮助我夺位的人,我会先把情长先放在一边”
揽月低头沉思,在抬眼只得慢悠悠的答应道:“好……”
管他今天怎么说,反正今天这话孰真孰假又有谁知道,今天看穿我的也好,看不得我做我夺位的绊脚石也好今天都得死,尽管白泽心里是这样想的但面上还是狡黠道:“夺权是一个,夺权之前还是要装一下的,我带你去见花满楼的新头牌好不好?”
“你想怎样?逃课?”
白泽微微一挑眉,他也没想到揽月那么上道道:“对!新来的夫子,是个木头脑袋,不仅迂腐,还特别固执,我带你解解闷,一起去玩?”
“出宫玩?”
“对!出宫玩!”
揽月对他表示怀疑“你如何出的去?”
白泽邪魅的笑了笑,说着拉着揽月的手
宫中不仅贵人妃子这种身份的人在殿中有池子便于沐浴,太监宫女也要保持干净便于服侍,所以他们都有自己专门的浴堂
白泽一来二去,混了进去,拉着揽月,浴池中心,有两个小太监,正洗着,讨论这些妃子
讨论主子可是个大错,稍有不慎,被人隔着墙听了去,告上一状,保着小命都算好运气
片刻后,白泽偷走这小太监的衣裳,又顺便顺走出宫令牌
出了浴堂,在外面野地,白泽抓了一小搓泥土,揉搓揉搓,成了一个小圆点,白泽小心翼翼的把它贴在了揽月的下巴上
笑着对他说“你长的太好看,我怕那群人别认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