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脸上生出一种病态的白,又因为眼皮薄,躺下之后,甚至能看见眼皮下的青血管,见揽月醒了,白泽箭步上前,一把握住揽月的手,道:“怎么样,好点了吗?”
揽月点了点头
白泽连忙道:“不能说话了吗?”
揽月扯了下嘴角道:“谢殿下关心”
白泽松了口气,道:“能说话就好!来把药喝了吧!”
白泽把边上的一碗药端了过来,揽月看了看药,又看了看白泽“殿下其实我吃不了苦的,自小就是这样”
白泽叹了口气:“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
说着拿起勺子,要喂揽月,揽月皱了皱眉,白泽不管不顾道“良药苦口利于病”说完把药往揽月嘴边怼了怼
揽月试着尝了一口,顿时舌尖苦的没有知觉,但面上硬生生的把表情憋了回去,强笑着道:“不劳烦殿下了,在下自己来便好”说着把药接了过来,尽数喝完,想叫他快走
白泽见他把药喝完,信誓旦旦道:“你放心,我已派人去查,不日一定水落石出,到底是谁想害你”揽月温和的笑了笑,他确信白泽查不出来,因为那人刻意避着所有人潜入,去了最隐蔽的地方趁其不备将毒下到揽月身上,又算准了时间保证揽月到白泽面前才倒下,论谁都得说一句处心积虑。但揽月还是道:“谢殿下心意,我不过是出入夫子阁便有人忍不住对我动手,由此可见我这是多招人怨恨,殿下要查,必然会查出不少,而今局势动荡,更不必兴师动众,殿下本来招摇,此做法不易于争夺储君之位,我受伤不是什么事,重要的是您”
白泽听这一番话面色凝重,他本来就想在此夺位装扮猪吃老虎一套,没想到让揽月给看出来了“在我看来这位置没你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