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我更不更新的缡心我来了!
你猜我更不更新的缡心不说了,开更!
我依稀记得茶花开的时候他把花朵摘下来经过好多复杂的过程泡出一杯花茶。
—— 题记
(一)
“家袄,该起床了。”温润的男声已经是第三次在苏家袄耳边响起,她裹了裹被子假装没听见般翻了个身。
季纯卿看着天色已是七时左右,少年仿佛甩开了什么所谓的绅士风度不管床上人怎么反抗直接连拖带拉地将苏家袄从被窝里扯了出来。
“卿哥,你好烦啊。”苏家袄的眼镜像是被502粘过一样连走路也不愿意睁开。
“哥哥哥!轻点!”苏家袄座在梳妆台前空出一直手揉着被季纯卿扯地发痛的头皮。
“打结了。”比较苏家袄睡相不怎么好,经常从床中心睡到床角,头发打结也是正常现象。
季纯卿放弃了用梳子梳理头发的想法直接手动打理。“你该洗头了。”季纯卿将手伸到苏家袄面前晃了晃。“你看,全是油。”
“什么啊,我前天才洗了的。”
“你前天也吃了饭的啊。”
“卿哥,你烦得很…痛痛痛,轻点!”用苏母的话说:苏家袄这么一吼全村都可以听见。
“知道了。”
早餐之后,苏家袄松了松被季纯卿扎得有点紧的头发。
经过一场冬的洗礼,春芽破茧而出带着花朵绽放在这个春天。苏家袄一边啃着刚刚餐桌上还未收拾的馒头,一边看着季纯卿整理采茶叶用的器具。
“家袄,你这样吃迟早会胖成猪的。”季纯卿抬眼看着苏家袄。
“那也是一只漂亮的猪。”
“猪也分漂亮不漂亮吗?”
“当然。”
在苏母的目送和叮嘱下,二人踏上了采茶叶的路上。
“卿哥,我不想走了。”一半的旅程苏家袄停下脚步耍着浑,就差在地上打滚了。
“我先走了,你在这里等我。”季纯卿头也没回地往前走,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对话,不出十秒苏家袄就会追上来。
“季纯卿,你无情啊!”苏家袄在原地呆了会也不见季纯卿有停下来的意思,冲上去从后面跳起来勒住他的脖子说着。
“苏家袄,你该减肥了。”季纯卿侧头看着苏家袄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一根草。“把草吐了。”
“我不!”
“不干净。你先下去。”苏家袄放开勒着季纯卿的手双脚重回地面后拿出嘴里的草到季纯卿面前抖了抖“你看,上面还有露水,干净的。”
“你看看你叼着根草的样子,像个250!”
“反正只有你一个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