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我多心,只是沈华亭他根本不懂。
我成绩的自己情窦初开时曾一心一意地喜欢过想嫁的那些人,最后似乎都好像不得善终,只有我,好胳膊好腿的一天到晚四处蹦哒。
一贯身强体健的我纵使淋了这一场大雨,加上磕了这么多的头,也只是短短昏过去两个时辰便醒了。醒来时天色晦暗,我的闺房中除了我外,还有另一道浅浅的呼吸声,我睁开眼看去,刚好对上那双黑白分明的凤眸 。
他站起身:“过来吃饭。”
清粥小菜,我边吃边望他,这样好看的一张脸,居然喜欢我,也算是我赚。
“我向伯父提亲了,他允了……”他抬眼望我。
我点点头,十分淡然。
“菀菀。”他低声叫我的小字,道:“你要嫁给我了。”
我仍是点点头,很淡定。
他倒是“扑哧”笑了出来,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这是哪家的姑娘这么不知羞?脸都不曾红一个。”
婚期定在半月后。
半月来,我尝尝心不在焉,但根据我读过的话本子来看,这着实是一件太寻常不过的事情了,只是话本子里十六七岁做的事情,我二十岁才做……咳咳,简单来说,就是本小姐思春恨嫁了。
拜堂那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晴空万里,风和日丽。
因为京城实在太过遥远,所以沈家二老都没有来,高堂上只坐了我的爹爹和娘亲,或许是因为眼看就要砸手里的独女终于要嫁出去了,两人感动的一踏涂地。
一番折腾后,我总算能到房中歇歇了,沈华亭却不如我好命,被一众宾客拦住灌酒,月上中天时才得以脱身。
我在房中枯等许久,早已饿得不如今夕何夕,便掀了盖头坐到桌边啃喜饼去了,直到身后房门打开的声音响起时,我整个僵住了,只是坐在那里头也不敢回。
半晌,我才反应过来:“不算不算,你先关上门出去,等我盖上盖头坐回床上后你再进来。”
身后传来一声忍笑的“嗯”,然后便是门合上的声音,和自己想象中浪漫的新婚之夜完全不一样———有哪个新郎进洞房的时候,新娘是抱着喜饼啃得满嘴碎屑的。
从桌上拿起喜帕盖上脸,起身便要回床上,一不小心我踩到了喜服的裙摆,然后生生地把自己绊倒了,一双手忽然搂住了我,我掀开盖头,正好对上那双带着促狭笑意的眼睛。
“你、你………骗子!”他根本没出去,只留在房中看我出丑。
他扶我起身,忍不住大笑起来,一双凤眸笑成了弯弯的月牙,所谓绝世风华,也不过如此,我呆愣愣地望着,连害羞都忘了。
半晌,他停了笑,眼眸如同含了一汪春水,他望着我,低声道:“菀菀,你真好看………”
我看着他,忍不住踮起脚尖吻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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