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发布完,当天下午就放了假,高三一般都比其他年级的时间紧迫,所以他们和其他年级一起放假,但是要比其他年级早回来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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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天空很美,火红的夕阳就残留在远处的天边,周围的白云也都染上了色彩,白色之间掺杂了一些橙红色。异常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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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轻轻吹起,校园里的树叶在风中纷纷摇曳着,“飒飒”的声响被放学后的笑语和自行车的铃声所盖过,蓝白色的人群缓缓流动出校园,很快整个学校就恢复了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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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就站在校外的走道上,她看着不少人结伴回家,自己孤身一人竟有些不合人群。方如琊今天做值日,在加上自己心情不好也就放弃等她一起回家这个念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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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她竟不知道除了家还有哪里可以去的地方。这个世界之大,却也会感到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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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回到了家,清冷的房子里没有人。她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貂蝉的妈妈这次假期不会回来了,她终于可以卸下所有的伪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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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假期作业不多,也许是看在学生们在学校里太拼了,休息时间又短,所以学校安排老师不许留太多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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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待自己的房间里,写作业前貂蝉用自己的手机点了一份外卖。她会做饭,只不过不想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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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的房间非常干净但也很小,没有同龄女孩子们那样粉色系的壁纸,也没有各种可爱的娃娃。只有一张床,一个书桌和一个不大的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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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色系的房间里没有过多的装饰,最惹眼的大概就是书桌上的书了吧,高高厚厚的书被放在一起。她的桌面不是很干净,但也不乱,给人一种自然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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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匆匆写完了作业,中途去了客厅给外卖小哥开门拿外卖后就一直没有在离开那个房间了。买来的外卖也并没有怎么吃,只是勉强填饱肚子就扔了,外面的食物貂蝉吃不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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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尖在纸上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貂蝉随手将笔扔在了一边,她没有去收拾堆满了书本的书桌,而是整个人都依靠着椅子看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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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月亮高高地挂在天边,黑色笼罩着这个城市,除了月亮天上就没有一颗星星——城市的霓虹灯盖过了星星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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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将校服换成了一身休闲装,去了一个人人都厌恶的地方——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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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请问您成年了么?”站在酒吧门前的人拦下貂蝉礼貌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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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抬了抬眼皮,从衣兜里掏出身份证,4.12的生日,已经成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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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红酒绿间全是纸醉金迷与醉生梦死的纵欲处处都是干沉堕落的气息,震耳欲聋的音乐在门口能隐约听到,这样的场合似乎和貂蝉这样的学生一点也不符合,让人很难想到一个三好学生怎么会来这种肮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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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颜六色的灯光照射在酒吧的每一个角落,和令人沉醉的乐曲相映成趣,绚烂与幽暗交织在一起。仿佛是要刻意用喧嚣去掩盖心中的种种不满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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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terriblethingintheworldisthedeprav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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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音乐,媚眼如丝,精致的妆容在灯光下异显妖娆,像只慵懒的猫咪一样,托着下巴逗弄着自己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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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个酒真的很好喝。”脸上徘上了红晕的貂蝉举着手里的酒杯看着里面的酒在灯下四射光芒,晶莹剔透,轻声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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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她面前的调酒师继续调着手里的酒,微笑道:“是的小姐,这个酒很烈,但也很合适你。能让你忘记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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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美丽佳人此刻有些醉,却不知自己像个羊羔一样被一群饿狼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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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陪哥哥我喝一杯?”一个中年男子走到貂蝉身边,弯下腰仔细打量她,在心底里就按耐不住自己的欲望了,这个人可真的是好看,哭了估计更好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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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貂蝉抬起头撑着下吧眯了眯眼,笑道:“这位大叔,你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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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笑,宛如昙花一现般美丽动人,把这个男人迷的咧嘴大笑都忽略了称呼,连忙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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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会脸上就笑不动了,貂蝉站起身来凑到他面前勾着他的下巴看,但又一手抓住他的肩膀来了一个过肩摔。把这个中年男子都搞蒙了,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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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声响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力,音量有些减弱,目光就像定格在貂蝉身上一般,让她感觉很难受,她不喜欢这样。刚才喝酒的时候没感觉到头晕,现在估计是酒劲上来了,貂蝉感觉头晕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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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重的烟酒味让貂蝉感到不适,她轻声咳嗽了几下,皱着眉头看着像个垃圾一样的男人躺在大众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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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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皙白修长的手指从台前抽走几张卫生纸仔细地擦起来,连指缝间都不放过。这个举动把眼前这个男人惹恼了,他何曾受过这种羞辱,而且对方还是个上高中女学生。顿时一股怒气从心底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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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你!你竟然敢打我!”男人站起身来颤抖的指着貂蝉,话语间都是藏不住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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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扫了一眼这个男人,她最讨厌别人用手指着她,仿佛所有的错误都在她身上。刚要说话,面前就多了一个背影,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少年,比貂蝉高了一个脑袋,宽大的身影把貂蝉遮的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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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这个是我同学,请您不要和她计较叔叔。”清凉的声音意外好听,貂蝉一时还没听出来是谁,看到那栗色的头发,才知道是李白。她挑了挑眉,有些意外他怎么会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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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想在教训教训貂蝉的男人看了一眼这个少年,就感觉这个人有些不简单,他在这里好几天都看到这个男生了,不然怎么敢和他一个成年男子这么镇静沉稳地说话,再加上本来就是他找貂蝉的事,有点底气不足。在这里发生什么事也只能认为倒霉,男子不好气地说:“小小年纪不学好,来什么酒吧!”说完就转身离去去寻找下一个目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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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个男人走了,李白才转过身来带着自己的外套,一边拉着貂蝉的手走离开那里,一边道:“刚才在那边就看到你了,还以为认错了呢,怎么都不可能想到你这样的三好学生会来这种地方。结果真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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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有些哭笑不得:“你不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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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这样。我比你大一岁,所以我在这里也算上是一个老成员了。”李白带着貂蝉走出酒吧,站在街道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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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回家吗?我送你吧,一个女孩子回家不安全。”李白站在路灯下看着貂蝉,习惯性的双手插兜,有些耍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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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了一会冷风,感觉醉的不是很厉害,但是脑袋仍然无法正常思考其他问题。似乎是听到李白说到“回家”这两个词,她就像触电了一般反应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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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连忙后退几步,嘴里吐字不太清晰,但是李白却听出她说“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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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为什么不回家啊,你家里人不着急吗?”李白走到貂蝉面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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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家……不回家,我不要回去!”貂蝉的目光有点迷离,李白慢慢靠过来,让她有一种被抓住就永远出不来了的感觉,“你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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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看着貂蝉这个样子,猜测到她八成是醉了,都说酒后吐真言,李白有点想套出貂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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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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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想逼死我,她就想把我逼疯了!我不想回去……那里不是家,我不回去!”神志不清的貂蝉突然双手拽住李白的领口,狠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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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女孩子朱唇在灯光的幽照下俞显诱人,就像一个沾上了水滴的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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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突然觉得嗓子有点哑,不自然地退后一步,挣脱貂蝉的束缚,扯了扯领子说道:“你不回家,那你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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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家,不回家我去哪……?我去哪?”貂蝉声音慢慢弱下来,她低着头看着地上自己的影子,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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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看了看貂蝉思索道:“我总不能把你带回家吧,要不然你去方如琊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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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突然抬起头来对视李白那双碧绿的眸子,那双眸子让人看了莫名很安心。她说道:“不去……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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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吧,迟早要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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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啊。我送你。”李白还停留在到底送貂蝉去哪这个问题上,见她说回家也索性不思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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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不是很长,黄晕的灯光把貂蝉和李白的影子拉的很长,二人不曾在说过任何一句话,这让貂蝉感到这次回家路无比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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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里的环境很好啊。”李白双手枕着后脑勺,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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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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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多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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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还有15分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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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陷入一阵沉默。大概过了五分钟,李白又打破了这种局面:“你一个女孩子怎么会去酒吧啊,很危险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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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太好。”貂蝉的声音很小,但李白能清楚地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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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猜出来了。我建议下次你带个朋友去,要不然很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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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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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李白对于貂蝉这种好学生去酒吧竟然没有任何反应,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但是他能肯定的是貂蝉这是第一次去酒吧,要不然他在那里待了那么长时间,怎么会发现不了貂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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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现在这个貂蝉才是最真实的那个——不爱笑,没有任何表情。没有学校的阳光,乐于助人,爱笑。只有一样,成绩好。除了这一点,貂蝉就像是两个人,很难让人想到她会有这样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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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并肩的貂蝉就停下来了,她站在小区前面,看着前方的小区,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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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见状也停下来,刚想问她为什么不进去,就被貂蝉推到旁边的一棵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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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道不小,李白撞到树上发出了一声闷哼,但是貂蝉仿佛并不在意,她抱住了李白,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去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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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大脑死机了几秒,才发现自己被人抱了,虽然他颜值高,是个校草,追求者数不胜数,但是他第一次被一个认识才不到三个小时的女生给拥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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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感觉自己不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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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想要推开貂蝉,就发现他的锁骨处很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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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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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顿时有种手无足措的感觉,他只知道貂蝉肯定不是简单的心情不好,但是人哭了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难不成要学着别人的样子去摸她头,然后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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哽咽声从貂蝉嘴里发出来,她双手抓着李白的衣角,把所有的力道都倾覆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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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累……我不想回家,这里不是家。我感觉我受不了了,她想把我逼疯,我想离开这里。
可是,我才发现……除了这里,我无家可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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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们眼中那个三好学生,我现在只想哭,我想要发泄,我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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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恨她,但是我也爱她。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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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话根本连接不上,可能是想起什么来就说什么吧,李白就这样听着。任貂蝉把眼泪抹在他衣服上,任她的手攥着自己的衣角弄出皱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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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良久,李白才抬起手来摸了摸貂蝉的头发,轻声对她说“睡一觉吧,明天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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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月光透过层层密叶,留下零星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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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轻轻起,树叶也因风而摇曳,暗绿的颜色并没有在月光的照耀下,能变成白日照耀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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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下的二人没有分开,貂蝉不知什么时候就停止了哭泣,只有哽咽声,李白就贴在树上,抱着貂蝉看不清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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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的脑袋浑浑噩噩,根本听不清李白说了些什么,她不知道自己和李白在外面哭了多久,也不知道李白最后说了什么,更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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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用月光对你们比心,爱你们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