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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们都还是个少年，如果不去放肆一场，还有什么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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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像少年时一样」
「拥有无限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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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心紧紧相连」
「你并不是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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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放弃的时候」
「我就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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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希望」
「你能发自内心地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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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炎炎似火烧，蔚蓝的天空飘着几朵白云，阳光透过密层的枝叶斑斑点点地照射在大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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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时光总是在悄然间流逝，但是，真的那么平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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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你们考的那些分数!你们真的有脸了还玩?!这点分数会毕不了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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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3)班的班主任叶老师正站在讲台上冲着班里的学生们发火，空气中似乎多了一些燥热——开着窗户好像也不能把这点燥热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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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孩子们有压迫感，学校组织两天小考，五天大考，临放假前在组织一次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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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春去夏来，时间在一点点地流逝，黑板上的白色数字慢慢改变，仿佛无声在告诉每一个人，高考不久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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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手下的学生们却没有一点紧张气氛，该玩的玩，该说的说。分数越来越不达标，把办公室的老师们气得连连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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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老师叫叶柯，是三班的数学班主任，前几天刚月考完看着这些分数，愁得都吃不下饭。偏偏这些学生还跟没事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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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真的是太过分了!”叶柯看着台下的学生们一个个都低着头，像个木头人似的，打也打不动，骂也不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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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咱们还没着急，她着什么急啊。”台下一个叫方如琊(yá）的女孩子在纸条上写下了这句话，然后小心翼翼地把纸条递给了她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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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同桌撇了一眼，拿起笔来在纸条的下方写下：“是该着急了。”字形正倚交错，大大小小，开开合合，线条粗细变化明显，跌宕有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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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纸条递给方如琊后便听着老师在台上讲道理，后者看了后撅了撅小嘴巴，然后收起纸条也一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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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对他们讲话不过是对牛弹琴，叶柯说得口干舌燥，偏偏还忘了拿水杯。于是放弃继续给他们灌输思想，拿着放在讲台上的那一摞白花花的卷子，扔给在前排的几位同学，吩咐他们发下去，又让班长维持好纪律，才走出教室去办公室里拿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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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高跟鞋在大理石板上发出的“哒哒”的声音越来越小，原本安静的教室渐渐有了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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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学生拿着试卷穿梭在教室里，难免会发出声音来，无疑是开始说话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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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貂蝉。你的卷子又是满分!”一个大眼睛的小女生给貂蝉递过来卷子，白净的脸上有点雀斑，但并非会影响她的颜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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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接过那张满分的卷子一笑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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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方如琊也凑过来看这张满分试卷，干净的卷面有着老师打上去的满分分值，与墨黑色的字体形成强烈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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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后方如琊坐好，双手一撑下巴，语气里满是失落：“你又拿了满分啊，太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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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貂蝉扭过头来笑道：“又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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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笑着，但却未在她那明亮的眼睛里看到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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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如琊挥了挥手，接过属于自己的那份卷子，离满分还差好多，一对比，心里有点塞——虽然以前也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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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真怀疑你不是人。这次放了假你妈会同意你继续写文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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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沉默了一小会，刚要开口说话，就被叶柯打断了“貂蝉，方如琊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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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气头上了，没地方撒气就只能找学生来撒气，拿着水杯进来就看见班里不少人在说话，叶柯就感觉自己的脑袋又大了一圈。扫眼一看，班长埋着头在改题，仿佛与这个世界都隔离了，嘱咐的话都是耳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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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成绩好与坏，再不教育他们就要掀房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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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躁动的教室立刻又恢复了刚才的样子，安静的没有一丁点声音。在全班人的注视下二人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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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给我滚到外面站着去!”叶柯对她俩指着门外，拿着杯子的手指也按耐不住小幅度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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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没有废话，干净利索地一前一后从叶柯身旁走出教室，站在门口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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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柯转身就把门重重一关，窗户也猛烈地颤了颤，也许叶柯真的被气炸了，隔着门也能听到她在里面的口苦婆心地劝学生们好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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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这次你又是第一吧。”楼道比教室要凉快一点，起码有风。方如琊贴在墙上看对面挂在高处的名言名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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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这次我没发挥好。考语文的时候闹肚子了，就乱写提前交卷了。”貂蝉也同样看着那些名句，每天都能看到，却也看不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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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如琊微微侧头看着貂蝉，阳光透过窗户倾洒在她的身上，仿佛给她沐浴了一层金光，光明与黑暗在她身上交集，像一个无法融入背景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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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回答我那个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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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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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会同意你继续写文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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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呢？”她同样侧过头来，露出一个微笑，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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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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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如琊感觉貂蝉这个笑，像是自嘲，又像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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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貂蝉高一就在一个班了，甚至从那时候起就一直是同桌。后者不出意外每次都会霸占年级第一，而她很开朗，二人之间感情还不错，所以没有什么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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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如琊了解过貂蝉，貂蝉的妈妈太可怕了，哪怕是个植物都必须按照她的想法去长每一枝每一叶。她要求貂蝉在家里不能干任何与学习无关的事，否则就被会她妈妈责骂。必须考年级第一，必须是三好学生，不能谈恋爱，不能做一切与学习无关的事，不能邀请同学来家里等等的一切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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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如琊真的感觉貂蝉摊上这样一个妈是个噩梦，别说保持学习第一，单说不能邀请同学来做客这个例子，想想都头皮发麻。这是要把貂蝉与全班人隔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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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貂蝉真的，性子很淡，几乎没有什么叛逆行为，会听她妈妈的话。但是方如琊感觉，貂蝉太不正常了。要不是高二升高三班级聚会，她喝醉了抱着自己在小巷子里哭得撕心裂肺，就感觉她跟个没压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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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会伪装了，第二天就是个没事人，仿佛那晚哭的人不是她。她不会把负面情绪所展现在任何人面前，包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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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迟早会被逼死，会被压垮。自己能做的就只有在旁边给她肩膀，在她哭的时候为她擦去眼泪，然后抱着她轻声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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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要验证貂蝉的话似的，几日后的年纪大排名成绩单被学校贴在公告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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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拿第一，第一名是李白——以前的第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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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人群挤在公告栏前面，方如琊陪着貂蝉安静地待在一边。她知道貂蝉心情不好，却不知道该怎么做，也许陪着她总比她一个人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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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没什么好看的了。”貂蝉双手插进校服兜里，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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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如琊在后面看着貂蝉背影呆滞了脚步。貂蝉身高刚好达标，微风拂过，吹起貂蝉脸旁的短发，肥大的校服穿在她身上真的很显她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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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前者才摇了摇头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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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是高三(6)班的学生，因为理科稍微比貂蝉差一点，所以排名一直比貂蝉低，为此只能霸占“万年老二”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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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我说李白，你这次终于拿第一了啊！哈哈哈哈，篡位成功了？”李白的同桌打趣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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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闻言一笑，干净利落的栗色短发在微风中翘起几根呆毛，碧绿的眸子看着成绩单上的人名若有所思，似乎并没有在听同桌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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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不敢打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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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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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下次测试你还是第一，你就请我们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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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啊...她这次估计是没发挥好，下次我感觉又排名老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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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当你答应了，不许耍赖。五天后等你出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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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没在理他，又转过头去看了看成绩单上的人名，却被手机微信上的一条消息打断了。看到消息后他无奈地笑了笑，把手机重新放回衣兜里回到班级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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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以往，即使成绩公布下来后，也掀不起多大风浪，因为很平常了。但这次貂蝉失手拱让第一名的事在贴吧里传疯了，基本一个上午全校都知道年级第一失手了。也因为这件事，中午吃完饭后叶柯把人叫进办公室里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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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绩你也看到了，我想知道你语文怎么考的?怎么丢那么多分?”叶柯把貂蝉的试卷拿来一铺，红色的分值就那么摆在貂蝉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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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叶柯前面，小声说道：“考试时肚子疼，就提前交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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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理由!肚子疼就不能忍着?!你高考时要是这样我看你上哪个大学去!”叶柯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拿着卷子重重地拍在貂蝉的脑袋上，气急败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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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叶柯的教学思想上，没有对好学生的偏袒，考不好一样要被骂被打，不管他家世如何，是她的学生就要跟着她的教学方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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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的老师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还有一些来问题的学生。看戏的，嘲笑的，什么都有，让貂蝉感觉自己都像个小丑一个被人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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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柯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貂蝉越看越来气，好好的第一怎么说让就让了呢？本来这人就是她唯一的骄傲了，现在可倒好，看着贴吧里那些说什么貂蝉恋爱了，导致成绩下滑，说什么故意放水拿第二名。真的是越看越气，刚吃完饭就让她发这么大的火，简直是要让她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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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是不是早恋了!”叶柯指着貂蝉的脑袋大声质问道，“你别骄傲貂蝉，别以为你是个第一你就了不起了，以后比你厉害的人多的多，不差你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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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貂蝉的声音就像蚊子一样小，被周围的杂噪音盖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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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柯张了张口，正要说什么，就被一阵“吱呀”声打断了，办公室的门被一个栗发少年推开，爽朗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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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注意在貂蝉身上的目光立刻随着这一声看向门口，来的人是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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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嘻嘻地走到班主任那里，低声说道：“老师您找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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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班班主任见李白来了，想起他这次拿了第一名就笑得合不拢嘴，高兴地把他招呼在自己身边，拿出卷子给他进行分析和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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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柯见被打断了，一时也忘记了要说些什么，只好重新叹了口气，拿出手机对貂蝉说：“告诉你妈一声，她让我把你每次考试成绩都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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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妥协接过，在手机上按下了自己在熟悉不过的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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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秒，电话打通了，里面传来一个清冷的女声：“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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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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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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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次考试没考好，拿了第二名。”貂蝉一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垂在身侧，紧张地攥着自己的校服衣角。叶柯坐在椅子上一边喝水一边听着貂蝉和她妈妈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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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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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沉默了几秒钟，电话另一边的人才继续说话：“我不清楚你是什么原因，貂蝉。这次周末我有事回不去了，我给你次机会，只要你还能考到第一，这件事就翻篇。如果你考不到，咱们回去再说说你的事。如果没有什么事了就把电话给老师，我和她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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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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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把手机还给老师后看着叶柯在她妈妈那里寒暄几句话，才开始说她的事，脸上还带着笑容，和刚才的她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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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貂蝉还站在这里，叶柯用眼神意识她可以离开了，然后继续回答貂蝉妈妈的各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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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上目光淡了下去，攥着衣角的手也松开了，沉默地转过身去离开。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的办公室，她只感觉自己的脚有千斤重，怎么也迈不开步子。大脑一片昏昏沉沉，来不及思考任何事情，班主任的话，妈妈的话，就像个播音机一样一直循环播放在她的内心世界，使她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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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李白一直留意着叶柯她们都对话，他从心底里就看不起叶柯，感觉这个人不配做老师，品德都有问题。但是貂蝉和她妈妈的对话让他有点好奇，看来貂蝉和她妈妈相处并不怎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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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用分数对你们比个心，爱你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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