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这是头脑最清醒的时刻,生命的气息在不断地跳动。
我拿了那封信又看了几遍,在不断的咀嚼后,我的疑惑更加强烈。这信是谁给谁写的?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呢?这一系列的疑问愈发让我认识到这里面的故事不简单……
于是我决定要见一见大叔——我的老师。
在这个村庄里房子就是很不亲切。每个房子相隔的很远,甚至还有的房子建在了山林里。或许他们想独处,与世无争罢。即便如此,可人与人的距离近到可以让人交心,热情占据了主导地位。
我走了很久,不得不说这天真的热极了,我此刻犹如乌云。大约能有半个钟头。我翻过了两个山丘。到第三个山丘,从远处看时就像个馒头一样。它完全没有危险的气息,坡度缓的就像搓衣板;像我母亲的搓衣板。
而我到了山脚。我才发现我刚刚说的话是多么的天真,我抬头往上看,我发现它并不是表面的那般温顺。那上面山石突兀,凌厉的直逼人的心脏,有的岩石上有着像刀一样的刃痕,山尖处似乎还闪过一丝光亮。它很高傲,它很凌厉,它更加的让我恐惧,它是个“笑面虎”,它在向我示威!
就算再高,高到我仰望,遥不可及,似乎跟我也没有多大关系。因为这并不是唯一的路,我大可可以在其他地方翻过去,只是这样,恐怕我得浪费许多时间了,但就是这样,我也不敢挑战它的威严。我不可能来拿我的生命做赌注。
绕过了第三个山头。我在第三个山头旁边的那个小山头向下瞧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房子,这是一个奇迹的房子。它安扎在半山腰上,没有人知道它为什么会建在这里。这是一个破败的房子。黄泥的四壁中夹带着杂草,可能是黄泥不屑与杂草为伍,它逐渐的脱落,最终使干巴的杂草露出了墙外。又可能是杂草不屑与黄泥为伍,它正在努力着、挣扎着、不可一世的逃出牢笼。
茅草屋顶很是杂乱。只能大概的看出这是个三角屋顶。尤其风大的时候,但现在是安全时期不会丢失几根茅草的,如若不小心丢了也不用太担心,完全不用担心。第二天它会一如既往的毫发无损的。总有人会为此费尽心思,以至于发丝随同茅草一同归去。我宁可让它来阵大风,丢失几根茅草让某人焦头烂额的为房屋披上新衣,我也不想再忍受这种枯燥而又受尽折磨的炎热。
屋顶上的黄泥烟筒似乎很高清。它坚挺的就如哨兵。不知怎的烟从来不从这里经过,从而促使着大开的木门与窗便成了烟唯一的出路。烟迷路了,在屋里横冲直撞,没有方向。
院中有些小菜。在杂草中求生的与众不同的小菜。白菜、萝卜、豆角……它们渴望着家中出现一个保卫者。渴望着出现一个拿着枪的猎人,每当有人来偷他们的时候,它们就会听到他说:是谁在偷我的菜,问过我的枪了吗?
正义的话语权很有力度,震慑的力量让人们忘记了这个房子是没有围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