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个哈,这种复里复杂的前尘往事,还是不要瞎想想。
想多了,腰疼。
哦不,是伤神。
我看着林木那牵强的嘴角,对他说:“林公子请回吧,我今晚还约了别人。”说罢就起身,顺便拍了拍白衣袖上沾的灰,真不懂三哥府上的那些侍女一天到晚在擦着什么。
其实我今天晚上是真的约了别人,对,就是那个断袖的苏悠兄。
我和他约在酒楼,他特意选了个有歌厅的,我去到时,苏悠正在听着歌喝着酒瞧着小姑娘。
他见我一来便来搂我的腰,我就知道,他定是喝醉了。
我一把推开他,想着我到底之前喜欢了个什么人。
“你都醉得那么鬼样,滚开。”我毫不留情地说过,顺手把桌上的其中一杯白酒一饮而尽。
酒的香氛在嘴舌中蔓延。
“阿兮......”苏悠叫着我的名字,尽管叫得不如林木深情款款,但还是不能否定。
眼前那个喝得双颊通红的男子,还是值得让人心动的。
尽管......奈何,他是个绝袖。
我觉得我们一个大燕嫡公主,一个户部尚书之子,在外面坐感觉别扭。
好不容易进了包厢,苏悠已经醉得不省人事,醉得一时叫我阿兮,一时叫我阿羽,我也不知道阿羽是谁。
我眯着眼看着他,他现在已经沉睡不醒了,结果越看越气,恨不得把眼前这个男人直接摇醒,恶狠狠地骂他。还说共饮黄泉,喝到醉死成仙为止,结果他却自己先喝成这样,而且我也没迟到啊,呵男人。
我顿时失去了喝酒的兴致,把单买了把苏悠送回府安置好了就回了惠王府。
惠王府黑灯瞎火的,和平日的灯火阑珊有了颇明显的区别。
心突然疼了起来,怪莫名其妙的。
我刚开门进去,侍女阿莹哭哭啼啼地跑过来,我问她什么事,她答不知道,只是府里的侍衞都不见了。
她本来在最里面的柴房找炭,拿完炭发现府中的侍女一个个全部倒地流血不止,侍衞全部失踪,连平日一个个穿得光鲜亮丽的妃嫔们,就算是正妃还是歌姬,一个个死于血泊中。府中除了她空无一人,其他人不是被杀就是不见了......
大门旁门小门都被人反锁了。
我强作冷静地走回府,每走一步就看见满地的尸体,是她,叫玲珑来着,前几天才进府的,三哥夸她唱歌好听;她好像叫阿丽,舞跳得极妙,三哥把他比喻成天上有地上无的仙女;她是,姚姐姐!三哥的正妃,三哥平日最宠她,西域来的绸缎,三哥会分我和她每人一半......
结果,她们一个个倒在地下,用空洞无力的眼神不知道看着哪,她们不是看着我,看着前方,手里几乎想握着什么,却握不住;口里似乎想问着什么,但或问不出口了。
宁死也不愿闭上眼汨。
结果都死了。
都死了......
夜里的风是多么的凉人呀。
我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嘴。阿莹又一次放声大哭。
谁能把门全部反锁,能让这么人俏然无息地失踪,能把正妃娘娘杀得死不暝目,谁能......
我忍住眼汨对阿莹说,报官......
阿莹立刻擦干眼泪,向我跪下行了一个大礼,然后匆匆离去。
我望着她,终究是哭了出来。
哭声在宁静的夜里回荡,报官有怎么用,有怎么用呢?
我走到惠王府正门,跪下行了一个大礼,磕了三下头。
也许是祭这一夜死去的生灵。
也许是祭曾经的惠王。
又或许是祭曾经的浅若兮吧。
寫文的那個提醒提醒!明天高能!大家等我等我,麻煩收個藏可以嗎?
寫文的那個謝謝大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