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男凭借惊人不可磨灭的毅力,随着时间的消逝那最后的顶峰,他的左手最先到达。“呃啊!”狰狞的表情显然出卖了他浑身无力的事实。青衣男看了一眼脚下冷嗖嗖的树林,脚下传来乌鸦的鬼叫,不自禁地头皮发麻。这时候青衣男把精神都贯注在要上去的信念,手死死抓进了泥土缝隙里……
“呃啊”右手青筋暴起朝山顶一攀,“扑通!”青衣男全身散架似的瘫软在山顶,吐出沉重的鼻息。
“昂~”一条巨大伟岸的红角蛇头触月光,红色的小犄角白光围绕。蛇身透露出人性的举止,“呼呲……呼呲!”好像在吞吐什么。
每个异物自天地诞生不知活到了某种岁月,即便是不出众的蝼蚁经历千秋岁月的洗礼,身体沐浴天地精华,吸取日月灵气,经久以往有着强大的异能。
有的传说某些乃是远古神物,用神感沟通天地,一双眼睛便能洞悉人的前世今生,来无影去无踪,若是有缘得见的定是身怀浩然气运的不凡之辈,命里种种噩难,以后必有很大的造化。
两者他们本身都是特殊的存在。或者说他们都不属于这个世界只是因为某种不为人知原因不得不留在这里。
青衣男现在连咳嗽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了,四肢僵硬越来越不听使唤。脑子被回寒症折磨,看样子就要回天无力。
“我不甘心!啊啊……啊!!!”青衣男眼睛呲裂,他真的不甘心,为什么一切就这样结束了!
红角蛇身的异物,似乎是感觉到了夜里闯入者了,他旋然回首蛇身上居然是怪异的人脸,黑色的头发如修士一般束起,赤色的脸颊一副让人捉摸不透的神情,像是某个东西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一双赤红色眼瞳异光闪现,仿佛看到这人就在近在咫尺,看了一刻,金芒闪烁的眼睛一转,赤红色的微微嘴角一咧,赤眉一弯,自然这个眼神暗示他似乎有什么用意。
俄顷他徐徐转过过身去。只听到赤色蛇鳞在地上打滑的戚戚声,树叶在吱吱作响……
青衣男绝望的闭上眼睛,但是他在闭上的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个束发简袍的中年男子。似乎在打量他,嘴角挂着一抹良畜无害地笑,脚步沙沙声提醒他已经走到身边了,他已经无暇不关心这些了,眼睛沉沉的闭上了。
他好累,他觉得是应该长长的睡上一觉了,在他看来今夜似乎过得很漫长。
寅时,山上新竹修松,抬头还可以看见清风淡明月。一座山上的小庙,偏堂上灯花摇曳,一个中年男子给躺在床上的青衣男喂药,似乎是药效的缘故,很快虚弱的青衣男睁眼,缓过神来,发现自己安然无恙躺在床上,一个中年男子冲他笑了笑,说道:“年轻人,身体恢复的不错!至于有些小疾睡一觉自然无恙!”
“多谢!多谢先生救命之恩,人道大恩不言谢,倘若今后需要不才效劳的,先生您吩咐,不才当效死命!”青衣男下床抱拳半跪道。
“哈哈哈”中年男子连忙手道;
“我一介山野村夫,平生志在山野田源之乐,乐其所乐,所为不然。救你是我本心所愿无关乎年轻人你。”
扶起青衣男,中年男子惬意坐上桌子道:“所好唯一酒酿也,年轻人可否随吾所好!”不等说完,酒水清冽地顷撒在杯盏之间,房间酒香环绕墙壁,世间好酒当如此耶!
举酒对壁,觥筹交错。青衣男连忙起身起礼:“兄台如此情深义重请受不才一拜!”
“小哥别这么拘束,来!喝酒,我自家酿的酒可香咧!”
青衣男合坐,与中年男子对饮。酒香带着竹子清香的凌冽,入口便觉酒上心头,滋味甚是荡气回肠。
酒过三巡,醉意袭来,互相倾吐肺腑之言。两人所说互有郁郁不得志之意,聊发平生不平事,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两人相谈情到深处两人意结为异性兄弟。时至鸡鸣破晓之时,晦明变化。供案歃血,以初来的耀阳为证!他弱冠之年的李知白,他而立之期的易之。以日月为鉴,结为生死之交的兄弟,易之相称二弟,知白回道大哥。
左右对手以为礼成,至此兄弟之情神交不已。
礼成之后天地有所感,田园间桃花春雨,柳溪边荷池,二人对立明月晨雾中。
此异相邪,不知所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