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玥看着手中从林福身上搜出的玉佩,冷冷的道:“把他泼醒。”
一盆凉水,兜头泼下,林福悠悠转醒。睁开眼,看到一脸杀气的宇文玥,忙跪到地上,磕头如捣蒜一般,求饶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真不是我害的淳儿姑娘,我也是被蒙在鼓里的,被人给诓骗了。”
“淳儿被劫去了什么地方?何人所为?从实招来,还可饶你一条小命,有半句假话,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周年。”
林福吓得哆哆嗦嗦的道:“我不知道知道淳儿姑娘被劫去什么地方,真的,没有扯谎,半路上那药农给了我一笔钱就让我走了。我...我只知道那药农自称姓肖,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那这玉佩你怎么来的?”
“我趁那药农搜淳儿姑娘身找钥匙的时候,偷偷拿了塞进了袖子里,我对天发誓,没说一句假话。”
“你怎么认识的那药农?”
“那药农是小由介绍给我的,说是让我做个中人,促成后少不了我的好处。我真不知道他是坏人,若知道打死我也不干这种事。”
“小由是谁?”
“小由是我在赌坊认识的,喝过几次酒。”
“他是做什么的?”
“这个我没问过,他也没说。”
“这两人长什么样子?”
“那小由看着二十岁左右,身材不高但很壮实,皮肤黝黑,一双丹凤眼,高鼻梁,右嘴角有一处疤痕,但不明显。那药农三十多岁,身躯高大威猛,皮肤黝黑,大眼睛,塌鼻梁,下巴蓄须。”
“还记得什么吗?”
林福想了一阵儿“他俩都不是本地人,不仔细听的话发现不了,但仔细听还是能发现的,他们说话更像燕北人。我之前也没发现,刚刚想了想才觉得不是本地人。”
听到燕北两字,宇文玥最先想到的便是燕洵,会不会是他派人将淳儿劫去了燕北,要用淳儿来报复魏帝,要挟元彻要挟自己。又一想,若是燕洵派来的人直接将人劫走不会贪财,更不会冒险回去,连一匹马都不放过,而且也绝不会留下林福的性命。那会是谁?莫非是贺萧他们?
画师按照林福说的二人外貌画好像,让林福确认了,呈给宇文玥看。站在一旁的陈拙看着一张画像道:“宇文将军,这人我好似见过,不过我要好好想一下在什么地方见过。”闭目想了一阵儿,睁眼道:“我在军营见过,他嘴边的伤疤还是淳儿姑娘给处理的。那天我嗓子不舒服去医帐,正好碰到淳儿姑娘给一个嘴边受伤的人处理伤口,我就站一旁等着,他的眼睛我记得很清楚,他好像是秀丽军中的人,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
听到秀丽军,宇文玥握紧拳头重重的锤在案上,吓得林福脸都白了,又哭着磕头求饶。宇文玥没有理会他,站起身对陈拙道:“回军营,找出那两个败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