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曦臣苦笑。
这样不算体面的事,未来的自己做得那样轰轰烈烈,想必是爱得太苦了吧。
蓝启仁瞪了低首垂眸的蓝曦臣一眼,速速反击。
蓝启仁我这个侄儿秉性宽仁,不过痴心,可不会做什么荒唐事。温家主不如担心温氏的那位踏日仙君。
蓝启仁这水镜可是盖棺定论,说那位霸道狂狷的。
微微眯起眼,温若寒毫不相让地怒视回去,直到被殿上细细碎碎的议论声拉回注意,重新看向水镜。
「
(虽然但是,没有人在乎温暝的死活吗……)
(前面历史课睡多了吧,对踏日仙君有什么误会啊,人家送愫夫人回去后,当即下场火烧连野,千金求尽天下碧草)
(真狠人,闹到当年姑苏蓝氏校服扯不出布料,隔壁云梦没有青蓝色的植物染料去与赤色配出紫色,只能买价比黄金的骨螺染.紫)
…
(笑不活了,岐山温氏的人到今天最讨厌的颜色还是碧色,这也应激太久了吧?)
(拜托,那是踏日仙君,他一辈子除了顾及阿愫姐姐,他管过誰死活啦?不会真有不听课只看剧的,觉得他只为爱发疯一面吧?)
(戏说害人啊,现在编剧历史素养堪忧,温暝怎么能是晓星尘那种默默守候的温柔男二,他混世魔王啊…亲爹死活都不在乎)
」
蓝启仁年轻人嘛,争风吃醋都是难免,虽然过分了些,温家主也不要生气啊。
这下轮到蓝启仁来“安慰”温若寒了,他捋了捋胡子,差点压不住嘴角。
蓝启仁想来这位贤侄被你这做父亲的遗忘太久,难免对你有点误会嘛。
温若寒蓝启仁…你!
「
(不行了,我笑一会儿先,江家的骨螺还是长恒君送来的,一个闭环哈哈哈……)
(笑死,蓝大更疯就是了,没染料,人家亲手种了一年的时样锦,给愫夫人染了一匹蓝缎)
(他俩也算冤家路窄,后来云中君毁约,踏日仙君一人杀进云深不知处,与泽芜君打得两败俱伤,谁也没讨到好就是了。)
」
一瞧蓝启仁的面色发青,温若寒乐了。
温若寒看来是彼此彼此,蓝老先生。
江枫眠还没有从被殃及池鱼的凝噎里走出,就注意到了一个陌生的号。
长恒,这么重的名号,又是谁?
江枫眠恒者,月悬于天,长恒…
虞紫鸢永恒之月,长悬与天…
虞紫鸢倒是好大的口气,不比什么不落的太阳差。
虞紫鸢拧着眉接过话,但虽如此评价,倒也没有太多冷嘲热讽的意思。
骨螺价贵难寻不说,这位长恒君在染料这样的小事上都出手相助,纵然不是云梦江氏之友,想必也有一层极近的关系在。
可是…
江澄(字晚吟)不过,爹、娘,咱们江家的故旧姻亲里,好像没有这样的人物啊。
说完,江澄与魏无羡相识苦笑,示意虞紫鸢和江枫眠换个角度想。
虞紫鸢瞧我!
虞紫鸢一拍江枫眠的腿,疼得他呲牙。
虞紫鸢我都忘记了我的乖金孙了。
虞紫鸢扬起下巴,扫了自家好大儿和大徒弟一眼,是越看越嫌弃。
虞紫鸢你们两个的面子想想都是不值钱的。
江澄(字晚吟)…阿娘再爱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