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解释我想起来了,怪不得初次见到江小姐就觉得眼熟。”他打量着苏槿,“今天打扮的很漂亮。”
“多谢夸奖。”她礼貌微笑,赶紧接过陈sir剥好的虾,低头吃饭退出聊天。
“陈哥,你还记得我们去山上打猎的那次吗。”为陈sir倒了杯白葡萄酒,自己抬起酒杯一口饮尽。
“那天晚上你的包被偷了,你自己顺着那人留下的踪迹跟到了山顶,发现火堆旁有一个人。他看见你,从怀里拿出枪险些将你杀死,你好不容易滚到到悬崖边上,他以为你死了。”陈sir一边回忆一边喝酒。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掉进悬崖的时候你抓住了我,把我拖了上来。后来返程途中路过悬崖下面的时候看到了很多残骸。那附近有头棕熊,它朝我扑过来的时候,你起身从背后袭击它才躲过一劫。”白杉又为他续上,“不知道你现在身手还像当年一样敏捷吗。”
“你明知故问,我现在又不是二十多岁的状态。”陈sir看着自己粗糙的手。
“陈哥,你的手怎么了。”白杉注意到了指头上的药贴,本想调侃他是开始惜命了。
“没有,前两天不小心烫了一下而已,估计现在已经好了。”陈sir揭下它,露出已经长肉的地方。
像是知道了什么,白杉朝她的脸看去。
“看来是有人照顾,我说怎么开始精致了。你以前可是徒手从腿上挖子弹都毫不犹豫的人。”白杉起身,看着有些醉地神志不清的陈sir,为他盖上外套。
转头对一旁担忧不解的苏槿说 “江小姐能赏个脸陪我去走走吗?”
她起身,充满戒备地走到白杉旁边,“要去哪?”
“随处散散步。”白杉顺着曲折的石子路,穿过草坪带着她来到了没过膝盖的紫罗兰花田里。
“你亲手种的?”
白杉俯身,摘了一朵正在盛开的紫罗兰,白皙修长的手指将它插在她的发间。
“你喜欢这里吗?”他用只有苏槿能听见的声音凑到耳边问。
潮湿的吐息落在后颈处,她想躲,腰间的手被白杉从身后抓住,对方站的很近,近的几乎快要贴上了。
“为什么不反抗。”察觉到她僵硬地像个木头一样任由调戏,白杉有些意外。
“徐先生,我希望你自重。”她拨开抓着自己的手,快步向外面走去。
还和以前一样不知好歹,他站在那里看着离去的背影。
陈sir迷迷糊糊地站起身来,察觉到方才喝的酒不对劲,他四处环顾寻找另外的两人。看到苏槿急匆匆地走过来,意识到可能受欺负了。
“你去哪了?”他扶着脑袋,往别墅外走。
“我没事,咱们先回去吧。”她扶着陈sir往车上走,守在外面的助理见状将他扶进去。
白杉站在门口,摆摆手做道别。“回去让他好好休息,路上慢点。”
陈sir感觉自己晕的厉害,天旋地转的,他很少喝醉过,何况只是两杯不到几口的量。身旁的苏槿将他扶到肩上,一手拍着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