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吗?
朱砂肯定是怕的。待到那人走到她身边,朱砂才反应过来,骨子里的奴性是她立马跪了下来。
膝盖和大地的触碰很响,声音也很大,“婢子拜见侯爷。”朱砂纯属被吓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响亮 ,容子熙一愣,宽大的袖子掩住了那双修长的手,他低低地笑,“你是从哪来的?”
朱砂不敢多加思考,连忙回答,“婢子本是大户人家的丫鬟,逃难时老夫人丢下了婢子。婢子无奈,只有躲进附近的山洞藏生……”
不知道为什么,朱砂越说,身子逐渐放松了,不知不觉这些天竟已经经历了这些个磨难了。容子熙脸上神色莫测,尤其是看到那衣裳,他见过。
这些天因为到张压下去的邪恶因子又隐隐浮跃。眼前这个跪在他脚下的女人的神情,动作。莫名的有些像他养在侯府的猫,西域进贡的。
胆小却又固执,也有它独特的魅力。
容子熙喜欢那猫到了极点,候府的姬妾都是知道的,那猫地位比她们还高。曾经有个很不知好歹的受宠的小妾去逗那只猫,当时恰好被容子熙看见了。
他目光凉薄,仿佛是在看死人,“谁允许你动我的东西了?”
后来,那小妾就被活活打死了,扔进了乱葬岗。在侯府,人人都知道,侯爷阴晴难辨,说翻脸就翻脸。人有时,活着确实不如一只猫。
朱砂见男人半天没有说话,这几天本就在奔波逃难,膝盖已经开始发痛,她小心翼翼地移了一下,试图缓解这种痛处,殊不知,容子熙把她的动作尽收眼底。
朱砂只移了一点,就不敢动了。当然是怕被发现了。
“脱了。”
“啊?”朱砂差点没有反应过来,男人也不再说话,她撇了撇嘴,心里默念,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便开始慢慢脱衣,她本来就是谢府大公子养来当通房丫鬟的,这些事上头也是专门讲过的,当时的朱砂听得面红耳赤,不敢多言。
虽然衣服已经很是破旧,但是这衣服是谢府一等丫鬟的标配,里里外外足有四层。
朱砂未经人事,脸上已经浮现淡淡的粉色,可还是硬着头皮在脱。
容子熙本来是想欣赏她脱衣服的过程,可是她那么慢,也没了欣赏的心思。
拽起,横抱。动作一气呵成。
朱砂被这忽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傻傻的问,“不是……不是要我脱吗?”
容子熙没了想逗她的心思,自然没有回答。这次嫌麻烦,出征时特地未带姬妾,已经出来了半月有余,送上门来解渴的美人儿,不要白不要。
他走近檀木床,把朱砂甩在了床上。朱砂疼得眼泪打转,又生生憋回去了。
等到了男人宽厚的胸膛压下来的时候,朱砂才试图反抗,可是一个女人的力气,怎会是男人的对手?
怎么形容初经人事的感觉呢?朱砂只是感觉痛 ,痛到极致的那种。可是到后来,又夹杂着一点儿欢愉,朱砂被他里里外外吃了个遍。直到下午,才一脸魇足地抽身,顺势躺在了一旁。
容子熙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偏头来看昏睡的朱砂。心里升起了一股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