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始：“凌将军亲临定是大事，只是不知何事劳烦将军亲自来？”
凌不疑：“今日我奉命捉拿一位监守自盗、贪墨军械的贼人，不慎惊扰了府中女眷，还望程校尉海涵。”
“监守自盗？此等败类就不该放过！凌将军抓得好！”
凌不疑沉默了一下随及说道：“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程校尉大义。”
程始一脸不解，旁边的萧元漪注意到方才凌不疑提到惊扰女眷的事情，难道是阿九和嫋嫋遇到了什么事情？
“凌将军这话怎讲？可是我家嫋嫋和阿九？她们姊妹今日才回府，是惹了什么事情吗？”
凌不疑：“算是认识，跟一个小女将打过照面，当时她似乎是在护送马车中人。”
“那将军见到就是我家阿九了，那孩子性子野，等不及要去接她阿姊，若是冒犯了将军，还请将军见谅。”
凌不疑脑海里想起少女耍枪时的神采奕奕，还有笑起来时唇角的两个小酒窝，很是可爱，轻笑一声：“那倒没有，还多亏了她才能够这么快抓住那贼人。”
秦漉九藏在柱子之后，稍稍探头往外看，谁知刚探出头来就被凌不疑瞧见了。
“······”尴尬。
完蛋，他怎么这么快就供出来自己了，原本自己计划好回来之后就将此事说与阿父阿母，好一起商量，没成想见到嫋嫋阿姊之后就把这一切抛之脑后了。
程始和萧元漪背对着秦漉九，而凌不疑站在两人对面，刚好可以把秦漉九的小动作看个一清二楚。
只见少女拿手敲了敲自己的额头，嘴里念道着什么，不过不用听也知道，肯定不是在懊悔就是在说他的坏话，两边的腮帮鼓鼓的，可爱地紧。
“啊？将军的意思是阿九还帮忙了？”
凌不疑收回目光，说道：“正是，来人，把那贼人带回来让程校尉确认一下。”
话音刚落，就有人从院门外压了一个人过来，说是压着倒不如说是提着，双腿离地，嘴巴被塞了布。
那头发上身上还沾了很多枯草。
“这就是那个偷盗军械的鼠辈？是该惩罚一番。”
凌不疑：“······”
难道这程校尉是没认出来？
程始还自顾自地说着：“吾等行军在外，最恨的就是这些硕鼠蛀虫，不知道害得多少将士送命，是该好好惩戒一番。”
“凌将军，若是需要我帮忙，尽管说。”
凌不疑：“······程校尉，不认得此人吗？”
秦漉九蹲下，侧头继续听着，凌不疑看着她露出的侧脸还有深蓝色衣裙的一角，挥了挥手，让手下拿掉塞在董仓管口中的布条。
刚被凌不疑这么一问，程始先是有些懵地“啊”了一声，随及上前看。
董仓管喘了几口气，急忙喊道：“阿始，是我啊。”
阿始——这名字叫的，秦漉九捂着嘴巴笑了起来，结果抬头就看见了凌不疑冰冷的眼神，吓了一跳，又缩了回去。
咋回事嘛，这凌不疑怎么冷冰冰的，怪吓人，她还是第一次碰见这种。
之前的可不是这样的。
等等，以前？以前自己——怎么记不起来了？
秦漉九晃了晃脑袋，算是，应该是又被主神收起了记忆与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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