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楚歌 37

楚阳继续慢悠悠的喝酒，“陌离不懂水性。”

楚歌不和他继续这个话题，用手托着头，说：“四哥，你家凌峰，对青萝？嗯？”

“我知道。”

“不是你教的吧？”

“凌峰就是个榆木疙瘩，我就是想教，他也得学。”

楚歌满意的点点头，“我就知道，凌峰的人品我是知道的，不会被你带坏。这样一来，我将青萝交给他也便放心了。”

楚阳不高兴了：“你说的好像你哥我是什么坏人一样。”

“你说的好像你不是一样。”

楚阳本想反驳，楚歌飞快的说：“不接受任何反驳。”

楚阳让着她，也就不再说话。

“四哥，你和紫璇姐姐是怎么回事？还有凌峰和远竹，你和阿离关系那么好，为什么他们两个不认识？还有还有……”

“停停停！你这么多问题让我先回答哪个？”

楚歌赶紧闭了嘴。

楚阳回忆了一下，说起了曾经。

“我和陌离认识的时候，我还不是镇北将军，他也很少在公共场合露面，我们并不知道彼此的身份。后来，皇上下旨，我平定宸国战乱有功，封我为镇北将军。我进宫面圣，陌离就在皇上旁边，我那时才知道，原来我的好兄弟，竟然是君御国三皇子君陌离。”

“他也是才知道我是宰相之子楚阳。我们依旧是好兄弟，但是在身份公开之前，凌峰和远竹都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们平时见面，都是以醉春楼为掩护，远竹和凌峰，要么只来了一个，要么一个都没来。说来也是凑巧，我们认识这么长时间，凌峰和远竹竟然还没有见过面。”

楚歌忍不住打断楚阳：“他们已经见过面了。”

楚阳很是诧异：“见过了？什么时候？”

“上次阿离让远竹来打听我的喜好，远竹去问青萝，青萝不说，结果被凌峰碰上了，以为远竹纠缠青萝，两个人还打了一架呢！”

“谁赢了？”

楚歌无语：“四哥你这关注重点不对啊！”

“身为镇北将军的侍卫，打不过远竹，丢人。”

楚歌撇了撇嘴：“那你就放心吧，凌峰没给你丢人。”

楚阳微微颔首：“不错，有我当年的风范。”

“那你和紫璇姐姐呢？”

“紫璇的事情就更早了。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有远竹这号人物。我去醉春楼，碰到了紫璇，有心将她赎出来。可是紫璇在醉春楼是有任务的，不能离开，远竹看见了，以为我欺负紫璇，就这样，你四哥被人当跳板，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

楚歌忍不住捧腹大笑：“四哥我就说了吧，你一看就不像好人，要不然远竹怎么会误以为你在纠缠紫璇姐姐？”

楚阳的脸彻底黑了。

楚歌也知道适可而止，笑的差不多了，就收敛了表情，严肃的说：“四哥，十二年前，丽妃娘娘突然染病，没几天便香消玉殒。皇后娘娘主动提出照顾墨染，天下人皆说皇后娘娘胸襟宽广，是贤德之人，不愧为国母。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其中一定有隐情。”

肯定的语气，楚歌不是在问自己。楚阳一顿，装作茫然的样子：“我不知道啊。”

楚歌：“你知道。”

“我不知道。”

“你知道。”

“不不不，我不知道。”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

楚歌不再追问，她知道楚阳不想说的事情，自己再怎么逼问也无济于事。

楚歌以一种无所谓的语气说道：“你不说就算了，我自己去查。”

楚阳的脸色变得铁青：“宫廷秘闻，皇上都下了封口令，你如何去查？”

“翻墙去。”

楚阳一拍桌子：“都是爹爹惯着你，你无法无天了！皇宫的墙你也敢翻？”

楚歌耸耸肩：“有什么不敢的？我爹爹是宰相，朝廷正一品大官。我娘亲出生江南布政使之家，也是朝廷命官。”

“两个哥哥，大哥是骠骑将军，官至从一品，三年前率兵攻打白兰国，白兰国战败臣服于我君御国，大哥功不可没。若不是武将最高官职就是从一品，大哥当个一品大官也不是没有可能。四哥是正二品镇北将军，平定宸国战乱，也是战功赫赫。”

“两位姐姐，二姐姐被封为正二品闺秀，司掌木兰宫。至于正一品闺秀，百年来还没有出现过。三姐姐是大祭司唯一的徒弟，日后大祭司之位的唯一传承者。”

“我虽然没什么官职，但是我赢了金尔娜公主，就是赢回了我们君御国的脸面。我有什么不敢做的？就我们楚家的功绩，皇上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你你你……”楚阳气的说不出话来，可楚歌说的的确是事实。楚家满门，皆忠贞之人。皇上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楚歌即使真的犯了什么错，只要不涉及到通敌叛国的大罪，恐怕不用楚家人求情，皇上自己就能找个借口把楚歌放回来。

“你这个丫头，倒是看得清楚。”楚阳真是拿自己这个妹妹没办法，“你可别去干那种翻皇宫墙的事儿，楚家丢不起这个人。”

楚歌面上一喜：“四哥，你终于愿意告诉我了？”

“你洋洋洒洒说这么一大堆，不就是想让我告诉你吗？我不告诉你，难道让你去翻墙？”

尘封的往事即将被揭开，期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