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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章 骗人的和被骗的

迷局:给你一点颜色儿瞧瞧

夫子说:“女子无才便是德。”这话现如今让一些个知识妇女听起来着实的很是愤懑。这也难怪,老夫子他老人家在世的时候,除了做过一任小官儿再无做官儿的命,只好聚了一帮子闲人做先生,不得志得很。不曾想死后被喜欢做皇帝的贵胄们发现,觉得他老人家的话对自己的统治极其有利,遂找了一帮子御用的笔杆子们,添枝加叶外带注解地一通神造,把他老人家举成了圣闲。亏得他老人家当年没发什么癔症,自视三人行必有我师,所以并未如释迦牟尼一样成般做祖。

不过如佛经里“如是我闻”一类的话还是给加进去不少,兴许大概这“女子无才便是德”并不他老人家说的。可女子是祸水这话有时候还真就是那么回事,偏偏这祸水就让宋老大摊上了。这天是农历的腊月廿四,老大寻思自己不能光做杨白劳,咋的也得换回角色,也充一回黄世仁当当。站前副食品批发的拿了自己三个多月的鸡蛋,这眼看着要到年底,郑明的小舅子又来电话催账,不如先去看看。哪知道去之后人家回说钱早已让自己的小舅子给结走了!老大给气得说不出话来,人家却称说:“老大,你别生气,你媳妇儿打电话来说的,她同意我有啥招儿?况且他又在我这里多拿了八千,说是在年前年后鸡蛋款里扣,这也是你老婆同意了的。”

老大气得破口大骂,可是也没办法,怒气冲冲地回家与老婆理论。老婆却低眉顺眼地好言相劝,称自己的弟弟不过是暂时借用,他现下手头里有笔大买卖,一转手就是十几倍的利。老大骂说:“难道是去倒大烟?还是买了枪抢银行?”二人正自争吵,老大的小舅子雇了个车回到鸡场,拉回来一汽车的麻袋。老大打开来一看,见都是一些个草,连忙问小舅子这是啥玩意儿。小舅子一脸神秘地说:“姐夫,这是现如今最流行的草药,过了年我就出手,到时候兄弟连本带利全还给你。”老大见状,也没有办法,只好信了他的,自己去一边儿生闷气。

谁知道年还没过,老大出去办事,回来一见,满院子的警察,小舅子早没了影子。警察们正一麻袋一麻袋地往一辆东风车里面装,老大奇怪,心说:小舅子挺能耐,还和警察做开了买卖。连忙上前打问,哪知道对方拿出一纸搜查令来,见宋老大是这场鸡的老板,不容分说即抓了起来。老婆自是哭天喊地,忙不叠去找相好儿的,她那相好儿的早惦记老大这鸡场无数次,见机会来了,连忙拍胸叠肚的一通神吹,听那口气连公安局的局长都得买他的面子,又主动与老大的媳妇儿交好。老大媳妇儿当初就迷恋这人的利器,又会温柔,当下又骨软筋酥地过了一回巫山,这才冷下脸来告诉她说:“捞人是需要钱的,况且这是贩毒的案子,赶快的准备钱吧。”

女人家本来就没主意,只好依了这相好儿的,自去忙着张罗钱。可年关将近,中国人这段时间正忙着过年,老大媳妇儿那相好儿的先是骗了些零花,白日里假装跑老大的事,夜晚里就睡在老大的鸡场。虽说老大媳妇儿喜欢这种依枕、钗横、鬓乱的日子,心里却也惦记着老大,又托相好儿的去看望老大,希望事情能早日有个了断。可这小子谎称这类事没个几万的办不来,老大媳妇儿忙说:“上哪里找这么多钱去?”相好儿的说:“不是还有房子吗?先把房子押出去,又不是没押过。”老大媳妇儿说:“押给你?”那人说:“押给我不行,我给你找个朋友吧。”这日俩人正一边喝酒一边商议,愣头青郑明却闯了上来,一见是这位仁兄,气不打一处来地问老大的事。老大媳妇儿忙哭述事由。郑明一听,心里凉了半截,顾不得与那小子恣气,心思别再麻烦金瑛,否则老大的面子会过不去。想想不如托门里木帮忙问他或许有办法,想直接打传呼,又怕人家外道,不如先找安大胖子。

郑明转回身来去找安大胖子。四耗子告诉他安大胖子让三毛子给找去了,郑明有心不去,可事情紧急,自己又不想再麻烦金瑛,只好硬了头皮去三毛子家。心说快过年了,你郑春光还不在家?安大胖子还能色胆包天不成?

  到了三毛子家里,却见一屋子的人。郑春光不在,三毛子、于晓波还有小凤子和安大胖子正呼啦呼啦地洗牌,周围围了一圈儿的人,都是向晖街左右的邻居。大家的心思都在麻将桌上,无心顾及刚进屋来的郑明。于晓波眼尖,见郑明在门口换鞋,连忙招呼说:“郑大哥来啦!”起身就过来招呼。安大胖子不干了:“哎!赢家不能下桌。”三毛子把脸一翻说:“不玩儿了,要捞本儿下午再说。”郑明连忙说:“你们玩儿你们的,我找安大哥说句话。”安升见是找他,忙把牌推了说:“下午再玩儿也行。”小凤子那里一定输得挺惨,不大情愿地起身抬眼翻了翻郑明说:“就你爱捣乱。”众人都散了。

  郑明这里见也没有外人,连忙把宋老大的事给安升学了一遍,言下之意想请安升帮忙找找门里木,看看有什么办法好想。

  “老大的事我们早就知道了,你咋才知道?昨天的电视新闻里都播了,老大和他的小舅子几个人倒麻黄,咱们区的刑警队给破的案,这事恐怕不太好管。”

   郑明听了安升的话,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来,说:“不能吧,老大贩毒?”

安升嘿嘿一笑说:“这年头没爹都可以揍出儿子了,还有啥不能的?我劝你还是别跟着瞎掺和,这可不比打打架、要要账这类的事儿,闹不好把自己也牵进去。”三毛子在一边儿说:“你别瞎白话,问你正事儿呢,能不能帮上忙给个痛快话。”安升赶忙说:“这可不是我不帮忙,恐怕门里木也帮不上忙。”一边儿的于晓波却说:“我倒认识一个分局的警察,不知道他能不能帮得上忙。”

郑明一听她这么说,连忙舍了脸说:“那太好了,先帮忙打听打听也行。”说毕,自兜里掏出电话来要递过去,于晓波却早从兜里掏出掌中宝来挂电话,众人都支起耳朵来听,却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于晓波只是和对方约了在正信山庄吃午饭。

郑明闻听,有心想说跟着去,又不好开口,只好扭了脸来去瞧三毛子,于晓波知道他的意思,笑笑说:“郑大哥,我可不是让你花酒钱,你愿意去就去,有啥事也能听个明白。”郑明闻听,顾不得这许多,忙不叠地应声,于晓波说着话即与三毛子告辞,穿了衣服出来。郑明讪讪地跟在后边,到了向晖街上,坐了出租车奔牧心斋来。

   郑春光正在牧心斋里给人写字,见于晓波领着郑明来,不觉惊异,放下笔来与郑明说话。郑明简单地讲了事情的由头,郑春光说:“先让晓波替你跑,不行的话我再找找人。”

郑明这里正自忙活,老大的鸡场那里也没闲着。老大媳妇儿那里找了个中人,与自己相好儿的商议完了,又把房照翻出来,办好了押贷的手续。老大媳妇儿那里又催相好儿的去跑,相好儿的却不动,称没钱办不成事,这眼看着要过年,去哪里活动不需要钱?老大媳妇儿想想也是,可是自己知道老大苦心经营起这鸡场来之不易,现在这鸡场可是押出去了,要是办不成事可是鸡飞蛋打,拿钱的手自然发抖。可又经不住相好儿的拿捏,只好狠了狠心,闭了闭眼说:“我可是相信你。”把钱给了她相好儿的。这小子长出了一口气,拿了钱出来,心说:哼!让我去救他?等他出来好翻本儿不成?早拿了钱跑了个无影无踪。这老大媳妇儿正自在鸡场闹心,老大的弟弟妹妹看了电视上重播的新闻,都不约而同地来到鸡场。听自己大嫂哭天喊地地说了一回经过,知道事情由她而起,可如今后悔也没有用,只好暂且放下埋怨,四下里打探缘由。老大媳妇儿连忙许愿发誓地说自己托人在办,争取年前放人。

众人哪里再敢相信她,留了个妹妹领着孩子在鸡场帮着忙营生,宋老二领着妹夫忙不叠地跑公安分局使门路。这宋老二平日里知道郑明与宋老大要好,门路也广一些,又回到鸡场找郑明的联系电话与郑明联系。郑明正在正信山庄里陪着于晓波领来的警察吃饭,接听了宋老二打来的电话连忙告诉老二不要着急,自己正在办老大的事,兄弟的事哪有不急的道理。这宋老二忙又问了郑明的地址,着急忙慌地来到正信山庄。郑明和众人们介绍宋老大的弟弟,又麻烦那警察重新为老二讲了一遍。

原来宋老大的小舅子不知打哪里搭上了关系,从北面贩了不少的麻黄,自己的钱不够又偷借了老大一些钱准备贩运到南方去赚黑钱。几个人都是社会上混的,见眼看着要大获成功,不觉手舞足蹈起来,又是喝酒又是OK的,还到洗头房里去洗头泡脚。五个人洗得高兴,当即把那位兼做小姐的女子一通那什么,临了却一分钱也不给就扬长而去。那小姐气得强忍了疲惫去分局告了他们强奸,怕警察们不去抓,又把他们不经意间的谈话说了出来,称他们肯定是在做什么违法的买卖。刑警们当即出动,一个不剩地把这伙人抓了起来,问过了强奸再一问,竟然问出这件贩毒的大案来,连忙又去宋老大的鸡场里起赃,顺便的也把宋老大当作窝赃的抓了起来。

于晓波找的那警察知道这些内情,知道宋老大并不会有事,遂许愿发誓,拍胸叠肚地包办。郑明与那警察客套之余,又给于晓波满了几回酒,意思当然很明确。于晓波暗暗一笑,心说:你郑大奔儿也有软的时候?众人喝过了酒,那警察还不尽兴,又领着大家到狱里,隔着老远的让众人见了一回宋老大,回过头来说:“怎么样?这下放心了吧,他现在没事,过了年找人疏通疏通,先办个取保候审,过后自然就没事了。另外那五个可不行,都在各号间分开来押着呢,等着判刑吧。”宋老二气得七窍生烟地说:“枪毙了都不解恨,我大哥无缘无故地受他们牵连,真是倒霉透了。”

一直到过了阴历二月初二,宋老大才在监狱里给放了出来。刑警们审完了案子往上交,一见宋老大不是与小舅子是同伙儿的,理所当然的得照章放人。于晓波找的那警察又主动跑前跑后的,自是得了许多的好处。众人并不知道内情,还一个劲儿地说好话恭维,于晓波自然也很提气。身心极度疲惫的宋老大啥也不说,回到鸡场里只是想睡觉,如果他当时知道他的鸡场两个月后归了人家,兴许一怒之下杀了老婆成为杀人犯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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