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这篇文我在试图描绘假杰克真开膛手
*高虐
*只是你一厢情愿罢了
“喜欢他的时候,也不要忘记,他是谁。”
“他不是你们口中的恋爱脑”
“此文,带你看他”
[请某些豆豆眼大猪蹄子粉误入,在底下说怎么怎么不好的管你对错我直接沙懂吧?]
——佛祖保佑不屏蔽
伦敦是一个雾气很重的城市,天才蒙蒙亮,街头早已雾气迷茫。
你站在二楼的窗台,因为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大雾蒙蔽了人的双眼,让人分不清谁是魔鬼,谁是善人。
早晨的人不多,只有两三个人在街头散步。
“小姐,披肩衣裳吧,别冷着了。”
女仆用托盘端来一套长裙,你头也不偏,一只手扶着窗台栏杆的把手,一只手举在空中。
握拳。
好像要抓住那一团飘渺的雾气。
就像要抓住一个人。
“下去。”不知道是因为心情,还是因为本身就并不暖和,你的口气很冷,脸上面无表情,那双蓝眸中平淡无波,直勾勾的望着握拳的手。
女仆点了点头,端托盘的手不停颤抖,低着头离开了房间。
或许是你吓到她了,但现在你顾不得这些。
浅黄色的绒丝睡衣穿在身上根本起不了作用,不一会,你的嘴唇就已经泛白,脸上毫无血色。
像极了当初被那位绅士婉拒的你。
高傲的贵族小姐在一场搏斗中失去了尊严。
她以为她编织的生活的网可以困住他,却不了中了对方的计,自己从猎人沦为玩物。
或者说她从来都是他人的玩物。
黑发绅士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在瓷茶杯上,他欣赏着红茶那恰到好处的色调,耳边是音乐家甜美的歌声,可你没有心情去赞美这伟大的音乐家。
精心的打扮得到了他毫不留情的赞美,你抿嘴一笑。
与他相约在音乐场,耳旁是掩不住的甜言蜜语,红茶的浓香是最好的调节剂,两人之间若有若无的暧昧。
你夸奖了他的手指,说那是你见过最好看的手。他嘴角一弯,眼中流露深情,对你来说犹如天籁之音的声音从他的口中吐出。
“多谢小姐夸奖,我也很喜欢小姐呢。”
暧昧。
太暧昧了,太犯规了,你红着脸想。
一切在你告诉他你的心意开始改变。
一向优雅的绅士拿拐杖的手顿了顿,然后轻轻摇了摇头。
在你绝望的眼中,是他不失礼貌的拒绝。
或许,一切只是你的一厢情愿?
怎么可能……他一定也喜欢我的吧?!
“杰克,我想和你见一面……”
受到了他的回信,那一排排洒脱的花体字像极了他,你甚至看见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撑笔写下了这些话。
“当然可以,亲爱的小姐。”
不禁咬了咬下唇,杰克啊杰克,你究竟怎么想的?
我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你。
当初,为什么会这么傻的认为可以将你裹住呢?
当头来,搭了自己的一颗真心。
在约定好的地方等待,你将围巾提了提,将大部分脸埋入,不停看手上的手表。
他来了。
沉默中的两人平行站着,像两条永不会交缠的平行线。
“小姐……”
听不见了。
布料蒙上了你的口鼻,你在惊恐中昏睡过去。
“小姐醒了?”
再次醒来,时一间密不透风的密室。
脑袋还昏沉沉,可你马上就知道了自己的处境。
各种闪着寒光的刀具,铁链,以及刻在墙上的逆十字。
“唔!”
被一块白布堵住了嘴,你只能惊恐地摇着头,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小姐,别怕……”被你夸赞过的右手上绑着一根根利刃,在他搅动手指时发出“咔嚓咔嚓”的金属声。
他带着一个骷髅面具,那两个无底的黑洞让你感到胆颤。
房间打扫的很干净,摆放在桌子上的刀具清洗也很到位,可房间中还是有一丝丝淡淡的血腥味,此刻却是那么刺鼻。
他是那个让人闻风散胆的开膛手。
这一认知让你感到恐惧。
恐惧像一个黑洞,你越陷越深,最后理智几乎崩溃。
你看着他割下你的舌头,你也拼命挣扎,可刚有苗头就被他毫不留情地扼杀。你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了,你看着他放在铁质托盘上血淋淋的舌头。
但更让你觉得反胃的是,他让你把舌头吃下去。
被迫张开了嘴巴,你绝望地看着那根舌头被他放进你的嘴里,陌生却熟悉的触感,被切成碎块的舌头从喉咙滑下去,你在吃你的舌头这个认知让你感到恶心反胃。
最后的最后,开膛手用你的肠子在你的心脏上打了个蝴蝶结,放进一个木制盒子里,擦了擦手,身上的燕尾服早就被鲜血染成黑红色,皮鞋走过的地方是一个个血脚印。
他厌恶地看了看满身血垢的你,在他看来,你身上唯一美的地方可能只有你被掏空的腹部。
“小姐,晚安。”
铁门关上的声音。
对于他讲,你只不过是一个曾经的玩物,如今的尸体。
深情的流露,丝丝的暧昧,只不过是诱惑猎物进入笼子的食物罢了。
他坐在皮质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哼着小调,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或许会为部分爱糖人士开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