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精心乔装,满脸深深的沟渠和极度凸显的鼻头,以及那双被黝黑的黑眼圈包裹的阴郁双眼,苍白干涸的嘴唇微微撅着,堆满细密的褶子,披着属于魔界风格的黑色斗篷,驼着瘦骨嶙峋的背,柱着一人多高扫帚走在魔界大街上的我堪称完美。
即便是把我放在显微镜下,也看不出我身上半缕仙气。
安全指数爆棚,我有些得瑟的比了个剪刀手。
虽然傻鸟拧着鼻子为难了半个时辰,经过我软磨硬泡,软硬兼施的洗脑,答应来帮我偷双生镜,但我依然惴惴不安,可以便乔装一番来监督必要时再参与这场计划。
街市上热闹的很,十分的朴实接地气,各种魑魅魍魉正吆喝着买卖,鸡毛蒜皮随着阴风飞扬,放眼望去都能放眼望去,都是不同年龄段的魔叉的腰和小贩唾沫横飞的砍价。
我游移的双眼扫描着来往的人潮,越过骑着小毛驴赶集的风姿妖娆小魔女,落在买兔耳的天界三人组身上。
忽略掉顶着兔耳朵开心的蹦跳的葡萄和如今是我儿砸的傻鸟,只看那脱去了白衣,一身魔界装束依旧温润如玉,美的不可方物的玉鹅。
这如龙卷风般该死的魅力,敢问世间除了我沙貂貂,谁敢称自己比玉鹅更有魅力?
我压着嗓子,挂着和蔼的笑容踏着莲步跑上去,拄着扫帚挡在三人组之一的玉鹅前面。
摆出了一个妖娆的姿势,“这位俊俏的小老弟请留步!”
“母……”傻鸟脸色顿时变了,那双小眼睛瞪得浑圆,不愧是母子连心,即便我此刻将自己整得面目全非,傻鸟还是能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准确无误的认出他老娘,还险些当场叫了出母神,但被我那如雷达般的阴狠目光准确劫胡。
玉鹅定晴将我一瞧,然后因我此刻无与伦比的丑陋而挑了挑眉,十分有礼貌的问我,但我的视线己经紧锁在他手腕上的那根红线上,“老婆婆有何指教?”
锦觅居然又送红线!问题是玉鹅竟然收了!!!
玉鹅你个没良心的大猪蹄子!
“这位老婆婆你是谁呀,干吗要挡着我们的路?”锦觅还不知死活的探出头。
我面目立刻狰狞,眼神从和蔼逐渐锐利,瞪着单纯的锦觅,然后不经思考,便咬牙切齿的怒道,“敢挖老子墙角睡我男人,小心老子一盆含笑半步颠糊你满脸!”
锦觅:“……???”
含笑半步颠是什么东东?能长灵力吗?
玉鹅:“……?”
这个酷似我恶毒后妈的人莫不是有病。
傻鸟:“……!!!”
母神说什么??锦觅想睡父帝!当我后娘!!!???
呃……
我翻了个白眼,歪头倒在地上脚和脖子抽了几抽,然后在他们蒙圈的目光里起来故作轻松的拍了拍灰尘,一脸和蔼扯淡道“我方才被我因绿帽数量超标,而含恨故去的太奶奶附身了,言不由己,小老弟别见怪,别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