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真想辞了夜神一职,然后待在璇玑宫里闭门不出。
因为这段时日过得酸爽的让他整条龙都不好了。
再布那颗扫把星的时候,他专心致志的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那扫把星的威力,真真是……妙不可言。
就连布完星回璇玑宫,走过虹桥和暗林,看着那座白墙黛瓦的宫殿,看着那面胡乱补了补的墙角,他的心就不由自主的揪起来,那些惊心动魄的诡异场面如降头般在脑海挥之不去,在宫门口几经踯躅鼓足勇气才敢进去。
真真成为了他心头难以抹去的一大阴影,就因此,在前日天界征兵的时候他收下的那个来璇玑宫报道的仙女邝露,有了她守着璇玑宫,入夜时在宫里掌上灯,让他下职回来看到的不再是一片黑暗的璇玑宫,心里不禁多了几分安全感。
想当初他看到自家墙被兵器刨了个大洞,而且宫殿里燃着明亮的灯,便慎之又慎的停住了步伐,然后去告知了天兵处,天兵处那些人也都是群势利眼,又可以避嫌疏远他,三言两语将他敷衍回来,他随后给自己洗脑,可能只是个灵力不高的小仙侍看此地偏僻来这里偷东西的吧,只是一件小事罢了,反正自己是个不受宠的庶子,璇玑宫里也没有什么奇珍异宝,穷的空荡,有何资格斤斤计较呢,息事宁人便好。
然后他便坐在璇玑宫庭院里喝着凉茶,看着魇兽兀自伤感。
直到他听到远处寝殿那声巨响,匆匆去查看,然后便看到那他的紫檀木殿门毁成了满地的木头碎渣,连门框和墙面都烧成了黑色。
他还没来及生气,胸腔的那团火便被那惊悚的一幕给浇灭。
他看到他的床榻上,那个被寰缔凤翎护着的,人送绰号六界情人的财貂貂一丝不挂的压着另一个女人,那般凶狠的色痞模样简直像一头饥饿了万年的饿狼,粗暴的又咬又啃。
而那个被压的女人却是他高傲无比的嫡母,那个高傲恶毒肆意打压自己的嫡母满脸痛苦,泪痕涟涟。
身体紧绷,头皮发麻。
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破碎了。
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见识是匮乏的,原来断袖的不仅仅局限于男子之间,女子和女子之间原来也是可以做那种不可描述之事……
还可以做到比男子更凶狠……
再然后,财貂貂那个可怕的女子,居然又化身为猛虎向他扑来。
他下意识的接住了,可谁知,那个简直可以称之为变态的色痞居然疯狂蹭他胸口,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直接把她丢了出去。
之后不知道为何父帝来了,见财貂貂这个变态被荼姚偷袭后,直接重伤了荼姚。
他可能永远都忘不了父帝听到那只鹦鹉学舌之言时那仿佛被五雷轰顶的表情。
跟自己如出一辙。
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岂止那个变态财貂貂在伤好之后,竟然纠缠上了他,每日在他去布星台的必经路堵着,一言不发的将他往树上按,还一口一个叫他什么,可爱的小东西,最后还用法术剥他衣裳,要看他真身……
因为父帝宠这变态,他不敢下重手去伤她,只能靠躲。
真真是可怕又可恨的至极!
每日布星的往返都是那么的坎坷崎岖,充满着莫测的危险。
他这龙生……
悲哀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