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跟在后面的士兵上前,
士兵已经宵禁了!前面是什么人?
白亦非也不阻止,余酒也不说话。
就在那士兵想上前捉拿余酒的时候,白亦非驱马上前。
哒哒的马蹄声响彻整条长街。
白亦非停在余酒身边,余酒这才看清,他的眸子已经是血红色的了,身上上位者的气势更盛了。
白亦非向余酒伸手,余酒看着那双极具骨干的手,指甲变成了黑色,他虽然还像20岁那年一样好看,但手上的肌肤还是看得出岁月流逝,好像在告诉余酒,眼前的是人,不是神。
余酒想过很多次重逢的画面,独独没有这种。
但当白亦非将手伸向她的时候,她便什么也顾不得了。
余酒将手放在白亦非的手心里,白亦非一个用力将余酒拉上马背,坐到了他的身前。白亦非牵着缰绳,余酒感觉自己的后背紧靠在白亦非胸前,只是…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温暖了。
白亦非告诉大将军,今晚就不过去了。
白亦非吩咐了一句就驾马往血衣堡的方向去了。
余酒的心还在急速地跳个不停,白亦非这是什么意思?自己要不要说点儿什么?他们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一起骑马了,已经……12年了。
两人皆是无语,只听着哒哒的马蹄声走过血衣堡的铁索桥。
血衣堡的大门可真高啊,比皇宫都要巍峨,错综精致的楼阁多年未变,这座所有人都为之惊惧的建筑,却让余酒觉得心安。
白亦非停下了,余酒看着周围的景色并不像自己之前的住处,但也没说什么。
白亦非下马将余酒温柔地抱下,那一抱竟让余酒有一种这些年的隔阂都没有了一般。
白亦非将余酒放在床上就要转身离开,余酒不知怎么的拉住了白亦非的衣角。
白亦非怎么?想留下本侯?
不似那温柔的一抱,白亦非的语气有些冰冷。
余酒如果我说是,你会留下吗?
白亦非没想到是这个回答,但也只是愣了一下,就甩开余酒的手嗤笑一声离开了。
时隔十年,余酒又在血衣堡入眠。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白亦非在教她骑马。
***(梦里)
白亦非背挺直!平时不是挺硬气的吗
白亦非喝着茶调侃在马背上缩成一团的余酒。
余酒刚想侧身怼回去,那马就突然颠了一下,吓得余酒又缩了回去,这番操作惹得白亦非大笑不止。
余酒正憋屈着,突然背后一热,白亦非竟坐在了自己身后。
白亦非的手盖住余酒的手拉着缰绳
白亦非驾!
因为惯性余酒又向后靠了靠,严严实实倚在了白亦非胸前,
白亦非酒丫头,这按你的话,就是吃本少主豆腐了!
余酒脸颊泛红,
余酒谁稀罕啊!
白亦非也当听不见余酒小声的反驳,脚背一踢马腹,飞快地跑了起来。
余酒啊啊啊啊,白亦非!骑马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白亦非闻言又大笑起来
白亦非你这丫头,整天说一些稀奇古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