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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四】繁重的课程

哈利波特之黑夜史诗

天花板经过了一上午,现在变得更灰暗了,雨滴敲打着高窗的玻璃。

  是午餐的时间了。

  “那实在很不公平,”赫敏安慰地对哈利说着,在哈利旁边坐下,给自己拿了些肉馅饼,“你的药剂可比高尔的强多了,他把药剂倒到烧瓶里之后烧瓶都炸了,他的长袍都起火了。”

  “啊,是啊,”哈利生气地瞪着自己的盘子说,“什么时候起斯内普公平地待我过?”

  没有人回答。他们四个人都知道,石内普和哈利互相憎恨从哈利踏进霍格沃茨的第一步时就开始了。

  “我曾经以为他今年能好一点,”赫敏失望地说,“我是说,你知道,”她小心地检查了一下四周,他们两边都至少有六七个空位子,身边也没有人经过,“他和你妈妈的关系好像很不错,并且现在既然他也是凤凰社的成员。”

  罗恩聪明地说“总之,我总觉得邓布利多是发疯了才会信任斯内普,有什么证据能说明他不再为‘那个人’工作了?“

  “我认为邓布利多恐怕有相当多的证据,罗恩,即便他不打算把那些与你分享。”

  赫敏厉声说。

  “其实,斯内普帮过你,不是吗?”凯瑟琳突然想起来,“一年级时他在魁地奇比赛上公然和伏地魔作对,是为了救你。二年级他知道你是蛇佬腔也没有再三为难你。三年级,我们四个在遇到卢平教授变成狼人时,他可是站在我们面前保护我们。四年级,他其实已经发现自己的魔药丢了,可是他却没有在比赛现场戳穿你。”

  “……”哈利沉默,他知道的确是这样,但是他不明白斯内普为什么一直再三针对他。

  “波特先生,你似乎还欠着我一件事情。”海尔波鬼魅一般出现在四人面前,她轻轻放下油纸伞。

  “什么?”哈利猛然记起来,“你是说……”

  海尔波轻轻拍着哈利的肩膀,笑的意味深长,“不用急,总有一天,你会自愿去的。”

“海尔波……”

  “呐,还是叫我萧吧,毕竟我的家族每一个人,他们的名字都是——海尔波。”

  ——黑魔法防御术课——

  走进教室之前,罗恩大声抱怨:“你知道我们有多少作业吗?宾斯要我们写一尺半长的巨人战争报告,斯内普要一尺长的月长石功用,现在特里劳妮又让我们写一个月的梦日记!弗雷德和乔治说得没错,中级巫师考试年真是惨,不是吗?那个乌姆里奇最好不再留更多作业。”

  当他们走进黑魔法防御课的教室时,发现乌姆里奇教授已经坐在老师的座位上,她仍穿着昨晚那件蓬松的粉红毛衣,头上带了一个黑天鹅的蝴蝶结。

  学生们走进教室的时候都很安静,目前大家还不清楚乌姆里奇教授的脾性,也没人知道她会不会特别严厉。

“啊,下午好!”当全班的人都坐到座位上之后,她说。

  只有几个人回答了一句“下午好。”

  “啧,啧,”乌姆里奇教授说,“这可不行,是不是啊?我希望你们回答,‘下午好,乌姆里奇教授’。再来一遍,同学们下午好!”

  “下午好,乌姆里奇教授。”他们拖着声音回答。

  “你们看,”乌姆里奇教授甜甜地说,“这不难吧,不是吗?现在,请大家放下魔杖,拿出羽毛笔。”

  凯瑟琳早知道有这么一茬,她立即站起来,“对不起,乌姆里奇教授,我刚刚在路上不小心撞到了萧教授,她的教案一不小心被我拿来了,这节课她应该需要用,我可以出去还给她吗?”

  乌姆里奇的笑脸在她念出“萧”的时候崩了,“当然……当然,你快去,千万不要让她过来找你。”

  “啊,我想要一个人帮忙,波特先生,你可以吗?”凯瑟琳得寸进尺道。

  “当然。”乌姆里奇强笑着说。

  哈利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他可不想去面对海尔波,毕竟其中的纠缠太多了,“我……”

  “我陪你去吧。”斯莱特林的娜塔莉·屈点点头,凯瑟琳气愤哈利的不配合,拉着娜塔莉就离开了教室。

  二人跑去海尔波的天文课堂听了一节还算有趣的课。

  ——晚上——

那天晚上,在正堂的吃晚餐的时候,哈利相当不愉快。他和乌姆里奇对吵的事,传播速度之快,就是按霍格沃茨的标准也是相当惊人的。当他在罗恩和赫敏之间坐下来吃晚饭的时候,旁边到处充满了小声谈话的声音。

  凯瑟琳黑着脸走过来,其他人立马噤若寒蝉。

  海尔波则冷眼看着这一切,她时常和邓布利多还有格林德沃会面。

  ——翌日——

  凡是有面的东西都给罩上了带花边的桌布和套子;几瓶装着干花的花瓶,每一个都放在一小块手帕上;一面墙上挂了一整套装饰盘子,每一个盘子上都画着一只颜色夸张艳俗的小猫,脖子上系着不同花样的丝带。

  “萧大人,您怎么来了?”乌姆里奇身上穿的袍子上面印满了艳色的大花,跟身后桌子的桌布浑成一体。她谄媚的笑着。

  “在学校,您不能这样称呼我。乌姆里奇教授。”海尔波瞥了一眼乌姆里奇就厌恶至极,“我认为我给魔法部的警告已经够了,不是吗?毕竟钻心剜骨真的不太好受。”

  “是的,萧教授。”乌姆里奇嘚嗦了一下,似乎当初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让她又感受了一遍。

  “嗯,你最好不要在我的眼皮底下玩什么花招。”海尔波挑眉。

  乌姆里奇走到海尔波身边,“我知道了。”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使用那些黑魔法道具。”海尔波掐着乌姆里奇的脖子,“我也懒得去管你。”她松手,乌姆里奇大口大口的吸气。

  海尔波掏出帕子擦了擦手,随意丢在地上。正准备出门的时候,她举起魔杖:

  “火焰熊熊!”

  乌姆里奇大叫着,急忙扑灭屋里的火焰。

  “不许在背后瞪着我。”

  ——午夜——天文塔——

海尔波一人在月下独酌。

  “啊!饶了我吧——”

  “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嚣张什么嚣张,不过是一个只会杀人的怪物罢了——”

  “啪嚓”

  手中的瓷杯已经被捏碎了,但是耳边似乎还回响着那些死在她手下的人的诅咒与怨言……

  她忧郁的望了望窗外,慢慢的拾起一片放到了手腕旁边。当在腕上无心一划的时候,血就像喷泉一样喷涌而出,让人措手不及。

  断线的血色玉珠沿着滑伤口落,嗒,滴落在地化作一朵艳丽的血红花朵。一滴,两滴。随着渐深的划入,血色玉珠变已成一道血流顺着手腕一直滑向手心。

  “我已经插手太多太多的事情了……”海尔波淡淡的在血肉模糊的腕上抹了一把,那一部分的血肉瞬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曾经的我为了所谓的太平盛世而杀人,虽然换回了平静,但是仍然有那么多无辜的人死去;现在……”

  “现在仍旧杀人……”

  海尔波蘸了一点地上的血液,明明已经有一会了,血液虽然是凉的,但是没有凝固。

  “可惜了,我暂时死不了……我们家族致命的弱点是心脏。”海尔波极尽妖娆的舔舐着指尖的液体,随后凭空抽出一把长刀。

  刀身长一尺二寸,刃向外曲凸,刀身最宽处为一寸二分。刀背随刃而曲,两侧有两条血槽及两条纹波形指甲印花纹,刃异常犀利。柄上的雕饰如星宿运行闪出深邃的光芒,刀身、月光浑然一体,像清水漫过池塘从容而舒缓,而剑刃就像壁立千丈的断崖高耸巍峨。

“这世间最后一块玄铁所制的武器在我的手上,其名——辰溟。只有用这把刀戳进我的心脏,我才能真正的离开这个世界吧……”海尔波痴狂的轻抚着长刀,“我真的累了……”

  收刀回鞘。

“既然已经违反了,那倒不如违反个彻彻底底?”

  海尔波揉了揉眼,吃下了韦斯莱双子的“昏迷杂拌儿”,倒在天文台。

  ——魔咒课——

  “你们一定要记住的是。”矮小的弗立维教授站在一摞书上面尖声说,其实那也只能让他的视线将将从桌子上面露出来,“这次考试会影响到你们未来的许多许多年!如果你们还没有认真考虑过你们的职业,现在就应该考虑考虑了。而现在,我认为,我们得比任何时候更用功地学习,才能对得起你们自己!”

  “梅林啊,为什么来到了霍格沃茨还要有考试。”西格莉德蔫蔫的挥动着自己手上的魔杖,一脸的生无可恋,心里默默吐槽:“这个普通巫师等级考试,就相当于那个时代的中考吧。”

  “嗯……格林同学。”一个拉文克劳学生,瑟里斯·欧文轻轻叫了一声西格莉德,“我想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助你。”

  “嗯?嗯?嗯?”西格莉德一脸懵逼。

  瑟里斯目光坚定的对西格莉德道,“我知道斯莱特林的冈特先生和你的关系非常要好,但是请给我一个机会,西格莉德!”

  “欸?”

  西格莉德觉得是不是今天她上课上糊涂了,这人怎么净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呢?

接下来,他们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来练习索目召唤魔法,因为按照弗利特卫教授的说法,这在中级巫师考试上一定会考的,他以有史以来最多的魔咒作业结束了今天的课程。

  他们在变形课遭遇也是一样,如果不是更糟的话。

  “如果你们不认真地学习、练习和实践,”麦格教授严肃地说,“你们就根本没有可能通过中级巫师考试。我不认为这个班上会有努力学习也通不过中级巫师考试的人。”

  “那么,今天我们要开始学习万物匿消咒,它们比可姿显咒要简单些,而且,可姿显咒要到高级巫师考试时才会考到。不过,万物匿消咒在中级巫师考试里,仍是最难的几个咒语之一。”

  这时候,瑟里斯举起魔杖准备对着他旁边的西格莉德的蜗牛施咒,但西格莉德比他更快一步,立即把蜗牛拿到另一边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瑟里斯逼急了,西格莉德第一次施咒时就已经把蜗牛变没了。对此,麦格教授给拉文克劳加了十分。

  而且,她也是唯一不用写作业的人,其他人都得通宵练习这个咒语,因为第二天下午的变形课上他们得重新试一遍。

  离开教室之前,瑟里斯还一脸深情的看着西格莉德,准备帮她拿书。

  但西格莉德如同防避瘟疫一般跑开了,和他们一同上课的赫奇帕奇倒是一脸新奇的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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