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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九】魁地奇赛

哈利波特之黑夜史诗

这天晚上,西格莉德捧着赫奇帕奇的金杯带着一种奇怪的心绪梦然入睡。

  一位身材颀长、削瘦的、墨黑色头发的英俊男孩穿着斯莱特林的校服背对着西格莉德。

  他慢慢的转过身来,朝西格莉德笑了笑,“你就是西格莉德·格林吧。”

  西格莉德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有些急促,”是的,我是西格莉德。你是,汤姆?”

  里德尔点点头,“是你把我的灵魂凑到了一起,为什么?”

  “汤姆,你听我说,你将自己的灵魂分裂这样对你并没有多大的好处。”西格莉德道“你要知道,如果不把你的灵魂凑到一起,那个救世主就已经把你的第一个魂器摧毁了。”

  “那仅仅是我其中的一个魂器,我还是能够回来的。”

  “难道你真的以为邓布利多就什么都没有发现吗?分离灵魂是一种触犯,它违反了自然,魂器对制作者本人的代价也是很大的,会毁灭其人性并让其面目全非。”

  “我从我的身体被撕开,我就知道我还不如鬼魂,不如最低劣的鬼。”

  “所以呢?你难道不想拥有你完整的身躯和灵魂?”

  “我希望得到全能的、永恒的自己,你要知道魂器对我的意义到底有多大!”

  “那你知道魂器的最初制造者吧。”

  “当然,古希腊卑鄙的海尔波,一个驯养蛇怪和魂器法术的创立者。”

  “那我告诉你,他的后代现在还存活着,并且她拥有完整的身躯和完整的灵魂,她真正的远离了死亡,并且活下来了将近几千年!”

  “是谁?”

  “就是想要帮助我复活你的那个人!”西格莉德嘶吼着“如果你答应我放弃去追求那些所谓的权利和执著,我可以想办法让她帮你复活,并且给你完整的身躯和灵魂,他甚至可以帮助你达到你一直想要的永生!”

  “你又为什么要帮我?你之前的话语中,你的第二位义姐似乎还和那个救世主是同一个学院的。”

  “那又能如何?你难道不想知道为什么你打败不了那个救世主?”

  里德尔沉默,“我并不明白他为什么能杀死我,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未来的我会死在他的手下,我明明已经成为了最伟大的魔法师,西格莉德。”

  “汤姆,你会是最伟大的魔法师的,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再成为那个疯狂的伏地魔了,你分裂的不只是你的灵魂,还有你的理智与清醒。”

  里德尔有些气愤,他大声的说:“我是TomMarvoloRiddle,IamLordVoldemort!”

  “不!”

  西格莉德双目泛红的说:“不!你不是!你不是伏地魔,你是汤姆·马沃罗·里德尔!你不是!”

“你凭什么说我不是?我的未来就是那个黑魔王!”

  西格莉德拽着里德尔的衣领,“好!那我告诉你,汤姆·马沃罗·里德尔,你始终都是那个汤姆·马沃罗·里德尔,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就算你是伏地魔,你是那个神秘人,你是那个黑魔王,我不管你是谁,你始终是我的朋友!”

  “你的……朋友……”里德尔缓慢且震惊的吐出这几个字。

  “对,我们是朋友!”

  西格莉德还想接着说下去,突然眼前一黑,然后她醒了过来。

  已经第二天了,西格莉德揉揉太阳穴,起身去洗漱了。

  这天有了一个惊人的消息——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胖夫人不见了,并且画像被破坏的很严重,帆布小片在地上到处都是,大块画布则被完全从画框上撕走了。

  以后几天,学校里大家谈的都是布莱克。关于他如何进入城堡的说法越传越玄:赫奇帕奇院一个叫汉娜艾博的学生听说布莱克能够化身为一丛开花的灌木,就在他们下一次的魔药课上花了很多时间把这件事告诉给每一个愿意听她说的人。

胖夫人那幅遭到破坏的肖像已经从墙上拿了下来,取代它的是卡多根爵士和他那匹肥胖的灰色矮种马的肖像。没有人对这件事很高兴。卡多根爵士把他的时间一半花在向人们发出挑战、要求人们和他决斗上。其余时间则用在琢磨复杂得可笑的口令上,一天之中,他至少要改两回口令。

  第一场魁地奇比赛逐渐临近,但天气越来越坏。在霍琦夫人的监督之下,格兰芬多队勇敢地训练,比以前更加刻苦了。然后,在星期六比赛以前最后一次训练的时候,奥利弗给他的球队带来了不受欢迎的消息。

  “我们不和斯莱特林队比了!”他愤怒地告诉他们,“弗林特刚才来看过我。我们要和赫奇帕奇队比了。”

  “为什么?”其他队员齐声问道。

  “弗林特的借口是他们的找球手受伤的手臂还没有好。”伍德说,狂怒地龇着矛,“但他们这么做目的是明显的,就是不想在这样的天气里比赛,认为这会破坏他们的机会……”这一天整天狂风骤雨,就在伍德说话的时候,他们还听到了远处雷声隆隆。“马尔福的胳膊根本没问题!”哈利大怒着说,“他在装相!”

“我明白,不过我们没法证明这一点。”伍德痛苦地说,“我们一直在以斯莱特林为对象进行练习,而现在和我们比赛的是赫奇帕奇队,他们的作风是相当不一样的。他们有了新队长和找球手塞德里克迪戈里——”

  安吉利娜、艾丽娅突然傻笑起来。“什么?”伍德说,对于这种无忧无虑的行为不以为然。

  “他就是那个身材高高、样子漂亮的男生吧?”安吉利娜说。

  “强壮少说话的那个。”艾丽娅说,她们又开始傻笑起来。

  “他说话少是因为他笨得同时说不出两个词儿来。”弗雷德不耐烦地说,“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担心,奥利弗,赫奇帕奇队是容易打败的对手。上次我们和他们比赛的时候,哈利五分钟工夫就抓住了金色飞贼,记得吗?”

  “我们是在完全不同的情况下比赛!”伍德大声叫道,他的眼睛稍稍有些突出。

  “迪戈里组织了阵容强大的班子!他是个出色的找球手!我正是担心你们会这样想!我们一定不能轻敌!我们必须抓主要问题!斯莱特林想看我们一步踏错!我们必须得胜!”

  “奥利弗,别着急上火,”凯瑟琳说,有点惊慌,“我们会认真对待赫奇帕奇队的。我们认真。”

  比赛前夕,风狂雨骤,比以前更加厉害。走廊和教室里乌黑一片,只好多点了些火把和灯。斯莱特林队的确一副沾沾自喜的样子,而且在这方面谁也比不上马尔福。

  “啊,要是我的胳膊好一点儿就好了!”他叹道,这时室外的狂风正撞击着窗子。

  这是一节黑魔法防御课,来上课的人不是卢平,是斯内普。

  凯瑟琳焦急的望着四周——已经上课十分钟了,哈利还是没有来。

  哈利在黑魔法防御术课的教室外边刹住了脚步,推开门,冲了进去。

  “这堂课十分钟以前就开始了,波特,我认为应该给格兰芬多扣十分。坐下。”斯内普说。

  但是哈利没有动。“卢平教授哪里去了?”

“他说他今天病得不能上课。”斯内普说,龇牙咧嘴地笑着,“我不是已经叫你坐下了吗?”

  但是哈利站在原地不动。“他怎么不好啦?”

  斯内普的黑色眼睛发出光芒。“没有生命危险。”他说,样子像是但愿如此。“再扣格兰芬多五分,要是我再次叫你坐下而你不坐下,那就扣五十分。”哈利慢慢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卢平几乎没有对你们提什么高要求——我认为一年级就应该能够对付红帽子和格林迪洛了。今天我们要讨论——”他迅速翻动教科书,一直翻到最后一章。

  “——狼人。”斯内普说。

  此后的课堂上谁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大家坐着,根据教科书做有关狼人的笔记,而斯内普在课桌之间来回走动着,检查他们在卢平教授教课期间所完成的学业。

  下课铃终于响了,斯内普没让他们走。

  “你们每人写一篇论文,交给我,内容是识别和杀死狼人的方法。这个题目应该写两张羊皮纸,星期一早晨交。应该有人管管这个班了。

  魁地奇极受欢迎,因此全校师生和平常一样倾巢而出,观看这次比赛,他们穿过草坪跑向魁地奇球场,低着脑袋抵御大风,因为半路上他们的雨伞被风从手中吹走了。

  球队队员都换上猩红色的袍子,等伍德作向来一贯的赛前鼓励士气的讲话,但没想到,伍德几次想张嘴说话,却只发出古怪的喘不过气来的声音,然后他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招手示意大家跟他走。

风刮得厉害,他们走到球场时个个东倒西歪。在隆隆的雷声中,观众即使为他们欢呼,他们也听不见。雨点打在哈利的眼镜上,凯瑟琳抽出魔杖,对哈利的眼镜念道,“防水防湿!”

  “谢谢,凯瑟琳。”哈利说。

  赫奇帕奇队从球场对面向他们走过来,他们穿的是金丝雀黄的袍子。双方队长走上前来互相握手;迪戈里对伍德微笑着,但是伍德现在看上去好像患了牙关紧闭症,他只是点了点头。

  霍琦夫人把哨子放到嘴边,使劲一吹,发出尖厉的哨声,听上去是从远处传来的——比赛开始了。

  观众隐藏在斗篷和被风吹得不成形的雨伞的海洋下面。

  霍琦夫人的哨声伴随着第一次闪电吹响了。哈利仅仅能在密密的雨帘中看到伍德的轮廓,伍德正向哈利示意,要他下到地面上来。全队泼溅着水降到泥泞之中。

  “我叫了暂停!”伍德对队员们吼道,“来吧,到那下面——”

  他们挤在球场边上一把大雨伞下面。哈利摘下眼镜在袍子上匆匆擦了擦。

  “比分多少?”

  “我们领先五十分,”伍德说,“但是,除非我们很快得到那金色飞贼,不然我们就要比到晚上了。多亏了凯瑟琳,她真是个不错的追球手。”

  “是的,还有她的防水防湿,真是帮了我的大忙。”哈利说。

  比赛接着开始了。

  正进行到一半,至少有一百个摄魂怪站在下面,它们那隐藏在头巾下面的脸都对着天空。

  哈利摔了下去。

  紧接着,迪戈里抓到了金色飞贼。

  ——医务室——

  大约十分钟以后,庞弗雷夫人过来告诉球队队员让哈利休息。“我们以后再来看你。”弗雷德告诉哈利,“别怪自己,哈利。你仍旧是我们最好的找球手。”球队走了,身后留下一道道泥浆。

  庞弗雷夫人在他们身后关上了门,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罗恩、赫敏和走近哈利床前。

  “邓布利多真正生气了,”赫敏颤抖着声音说,“我还从来没有看见他这么生气过。你摔下来的时候他奔到球场上去了,他挥动魔杖,你撞到地面以前好像就放慢了下落的速度。然后他对摄魂怪舞动魔杖,向它们射出银色的东西。它们直接离开了看台……它们来到球场上,他对这件事气得不得了,我们听到他——”

“然后他施魔法把你放到担架上,”罗恩说,“你在担架上飘浮着,他步行跟着你到了学校。大家都以为你……”

  “有人拿到我的光轮2000了吗?”罗恩、赫敏和凯瑟琳迅速地彼此对看了一眼。“哦——”

  “怎么?”哈利说,对他们俩一个个地看过来。

  “晤……你摔下来的时候,它也就被吹走了。”赫敏迟疑地说。“然后呢?”

  “然后它撞在——撞在——哦,哈利——它撞在那棵打人柳上了。”

  “晤,你知道那棵打人柳的,”罗恩说,“它——它不喜欢人家撞到它。”

  “你醒过来以前弗立维教授刚把它拿回来。”赫敏声音很低地说。

  她慢慢地伸手去拿她脚边的书包,把书包底朝上一倒。十几片木头和扫帚尾巴的碎片落在了床上,这就是哈利最后被打败的忠实的飞天扫帚的残骸。

  “哈利,请放宽心点。”凯瑟琳说。“等等,你记得吗?你还有一把飞天扫帚!”

  “是的!”哈利突然想起来,凯瑟琳曾送给了他一把火弩箭“我还有一把火弩箭!”

  凯瑟琳兴奋起来,“是的,我可以给我们队伍所有人换一把新的扫帚——我现在还有三把火弩箭和七把光轮2000,我们下一次一定会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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