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小说。梧桐那堪黄昏雨
皇宫的花园,少年们雅诗投壶。我经过,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咣当”一声,投壶用的木片向我飞来,我还来不及反应,木片已砸到我的发髻,束发的金钗落地。
周遭一片寂静,那群少年纷纷跪下,连头也不敢抬。宫女们因着未能护驾,纷纷跪下请罪。
不远处的一袭青衣,一路匍匐,停在我脚下,拾起了金钗,两首奉上。“请陛下赎罪,臣投壶手劲打了些,不想惊扰了您。”
我颔首,对上那写满了惊恐的眸子,心却泛起阵阵涟漪,那双桃花眼,真真像极了子男。
“朕今日兴起,特地梳妆,来御花园赏花,却被你扫了兴,中丞大人,随我来吧,我要好好罚你。”
少年随我来到我的寝殿。
我屏退了侍女,偌大的宫殿,只剩我们二人。
他惊恐地跪倒
“朕还没说如何罚你,倒把你吓成这般。都说琅琊王氏的男子风美仪,朕今日才知名不副实。”
我坐到妆镜前,“你毁了朕的发髻,朕就罚你,为朕挽发。”
他诚惶诚恐地起身,慢慢走到我身后,拿起了桌上的玉梳,打理我的长发。
他梳了好一会儿,也不知从何梳起。
“倒真是难为你了,”我笑着
他颇为惶恐,抬起头,盯着铜镜,想看穿笑容背后的圣意。
我看着铜镜中他的眼眸,不由得失神。蓦地回首,怔怔地盯着他的眸子。咣当,他手中的金钗落地,他赶忙俯身去拾,我走到他面前。他看到身前我的裙角,惊恐地屏住呼吸。我勾起他削尖的下巴,逼视着他,慢慢俯身,吻上他的眼睛。
他忽地闭上左眼,右眼的长睫不住地颤动。他手脚并用地向后爬着,想脱离我的掌控。我不疾不徐地踱步向前,像猫追逐着奄奄一息的老鼠。不久,他停住了,因为再无退路,他的脊背正抵着我的床脚。
我屈身,将他扶起,又轻轻一推,他跌坐在床榻。我撩开裙摆,坐在他腿上。
“王卿怎这般怕我,”我笑着,回头看他,指尖轻触他的眼睫。
“臣下,怕的是王夫,今日若是从了您,怕是明日,王夫就要赐我毒酒。”
“怕他做什么,我为主,他为副,我爱重的人,岂容他染指。”我抱着他的头,吻上那双令我魂牵梦绕的眼睛。
原来中丞与他是表亲,难怪有双神似的眼睛。我愈加放肆地笑着。
“王夫,陛下正在休息,嘱咐了谁也不能进。”
“我又不是旁人,我在她旁边等到她醒。”
“王夫......”
青纱帐内,身下的少年听到殿外的声响,慌忙地拿起一旁的衣袍。
“你怕他做甚,”我轻声笑着,抢过他的衣袍,丢在地上。他脸羞地通红,用锦被把自己盖的严丝合缝,连根头发丝都看不到。
“你说你这几日病了,连早朝都不上,原来是在做这般的勾当。枉我替你批完了奏折,还来看你,不想反倒扰乱王上的雅致。”王夫望着我
我正衣衫单薄地趴在锦缎上,身下的锦被,勾勒出人形。
“王夫真是羞煞了朕,朕倒是昏君作派,委屈了贤能的王夫。”我翻过身,拉开帐幔,坐到床边。
我看到铜镜里自己潮红的面色。
“锦念,我为你呕心沥血,你好狠的心。”王夫看着我,黑曜石般的眼睛变得黯淡。
“汗青,是朕待你太好了,竟让你如此僭越。朕的名讳,岂是你可随便叫的。”
“可我,是你的夫婿,我们是结发夫妻呀。”
“天家的夫妻,亦是君臣。我为主,你为副。与寻常人家不同。”
“陛下恕罪,臣唐突了。”他旋即跪下,头却扬着。我看到他的眼中一片晶莹。
“起来吧。”
汗青站起来,看着我,目光幽深难测。
寝殿内一片静默。
我内心烦躁,一脚踢向他的膝盖,他来不及反应,失了平衡。我起身,抱住他的腰。转身间,扑着他,跌入宽阔的床榻。
啊的一声惊叫大破了静默。“王中丞,我和王夫压到你了,深表歉意。”少年赶忙缩回被子。
我压在汗青身上,他拼命挣扎。
“孤是天子,需要的是顺从、取悦,可王夫,偏偏不会。”我捏着他的下巴,“你的权利是孤给的,孤哪天不想给你了,也能收回来。朕是天子,有男宠无可非议。”
“您要的,到底是男宠,还是安平公主府中的那个人?”他挣开我的手,犀利的眼神让我无处遁逃
“你,放肆。凭我与胜雪妹妹的情谊,又怎会觊觎林驸马。”我竭力掩藏内心的慌乱,维持着语气的平稳。我猛然俯下身,发狠地啃咬他的薄唇,拦截他的话语。
我两手圈住他的脖颈,放肆的加深了这个吻。
“烟锦念,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他使了十足的力气挣脱我的禁锢,我跌坐在地。
“就在你刚与旁人颠龙倒凤的床榻,你还要我取悦你!你就这样践踏我,践踏我们结发夫妻的恩情!”
贴身宫女听到了响声,赶忙跑过来扶我坐在玉凳上
她见我气息变稳,便又端了碗汤予我,“王夫大人,圣上心中还是在乎您的,只想和您育龙种,叫我炖了这汤。”她看着王夫,退下了。
我把汤端起,忍着苦味,一饮而尽,“你别多想,我既答应了你父亲,只育谢氏的子嗣,便不会背弃诺言,我也不是想皇宫中有像当初的我一般身份尴尬的孩子,不是为你。”
汗青原本绽开笑容的面颊僵住了。
“这药,我都喝了七日了,我还要再喝七日!”
他拂袖而去。
我自觉理亏,给汗青拨了批美貌的宫女,与王中丞又厮混了半天。
是夜,我回想起我们刚成婚的光景,那时我甫即位,朝臣存心
作者:刘淮安时间我又定错惹
作者:刘淮安导致了断更一天
作者:刘淮安so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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