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以下内容我全凭想象自行乱写，请不要代入现实，我也不是很清楚中医馆与中医实习生，看看就行，请不要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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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医生，主任通知到会议室集合开会，今天似乎有新的实习生来，王医生有兴趣收个学生吗？”其中一位短发男医生收拾着开会需要的东西，坐在座位上，瞥向正在看着手中患者资料的王嘉洛。
王嘉洛已经来了两年，年仅两年已经是这里的主治医生之一，因为能力是公认的，很多人都会慕名而来，只不过中医馆可不会让一位医生独上，所以都是公平排号，轮到就轮到，轮不到就算。
“正在看，不过看对方情况。”王嘉洛随口回答到，之前主任也曾打算让洛洛带实习生的，洛洛没有拒绝，不过没有实习生能坚持到三天的……
“你年纪轻轻的，稍微对实习生友好一些，他们新来的，肯定会有些小差错的，你太严格了。”男子抿一口茶，润润嗓子，这个时间点他应该下班了，只不过临时有会议罢了。
“我知道，但学医，特别是抓药，绝对不能有半分差错，一个差错，那治病救人的药，可就是毒药。
带过那么多实习生，压根就没有人能在练习几百遍后，能保证不抓错的。
一个连药材都分辨不出来的人，也好意思出去说自己是中医。”王嘉洛反正一点也不想带了，根本就带不动，只是几个疗效差不多的药材，放在一起居然说不出名字？
这要是长得差不多，药效彻底相反的药材，岂不是完全看不出来？
“王医生，你虽然说的对，但现在中医师与中药师是分开的，中医师主号脉，中药师是主药物的，大学早就分科了。
毕竟谁也不像你一样是天才，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男子听着王嘉洛的话，简直是汗颜，早就分科的职业何必和古代相比，自己够强，也不能要求别人十全十美。
“这和是不是天才没关系，如果心够细，又怎么会出错。
还有，我不是天才。”王嘉洛从未承认自己是个天才，只不过那五年的学习成果而已，虽然对外一直宣称自己失忆了，根本记不得那五年的事情。
“……好好好，你不是天才，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会议室吧。”男医生无奈的抽搐嘴角，16岁跳级大三，18岁在全国最有名的中医院工作，20岁是几位主治医生的之中，这还不叫天才？
不过，他目前为止，不急不躁，完全没有年轻人的年轻气盛，反而过于平静，没有失态的举动。
“温医生，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洛洛将资料摞好，抱起资料，拿起一支红笔，将椅子推进桌子下。
“说的也是，不然主任该发火了。”温医生拿着记录本，一支黑笔，椅子放好，于是两人一起去了会议室。
……
“好了，这些就是开会内容，新来的实习生已经报到了，由温医生带吧。”每年中医的实习生并不多，准确的说……很少。
“是，主任。”温医生回答道。
“听明白了就散会，大家各自去忙吧。”主任收拾东西，其他人也准备离开，实习生里有一位个子一米六五左右，扎着马尾辫的，看上去很干练的女子，跑到主任面前，悄悄的说了几句。
“这……你自己去问吧，那位的脾气我也摸不准。”主任皱了皱眉，看向还在座位上的人，有些汗颜。
“谢谢主任！”女子鞠个躬，深呼吸一口气，走到王嘉洛眼前，平复一下心情。
“？”王嘉洛有些疑惑的抬头看向突然站在他眼前女子，这是有什么事情吗？
“您、您好，王医生，我想实习期间请您做我的导师，可以吗？”女子有些过于兴奋，话说的不怎么利索，强装镇定的发问。
“嗯，我知道了，明天早上准时报道。”王嘉洛点了点头，摞好手中的资料，起身从女子身旁走过。
女子愣了一会儿，随后反应过来：“答应的这么爽快吗？”
“你呀，等过两天你就知道他为什么答应的那么爽快了。”主任无奈的摇摇头，怎么总有人喜欢去撞南墙，还是密不透风又钢筋混凝土封死的那种。
“什么意思？”女子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
“王医生，那个女孩多少有点倔强啊。”温医生有些不解，他们实习生应该多多少少都知道，王嘉洛虽然是他们中最小的，但行事作风，也是最为严苛死板，不容一点差错，已经把几波学生吓得不想来了。
她怎么还敢？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我随便，只是带个学生而已。”王嘉洛漫不经心，刚刚从主任手里拿到了那个孩子的资料，翻看了一遍，不经有些皱眉。
随后合上资料，丢进碎纸机给搅碎了。
“王医生，你这是在干嘛？”温医生更加不能理解了，为什么要把资料搅碎……
“扣扣。”王嘉洛刚想开口，紧接着传来敲门声。
“请进。”抬头就瞥见了昨天那个女子，端端正正的站在门外。
“您好，温医生，王老师。”女子没有昨日的紧张，有些镇定自若，适应性真的是没话说。
“你好，我叫王嘉洛，是这里的主治医生之一。”王嘉洛站起身来，平静而死板的说出来。
“您好，王嘉洛医生，我叫黎墨曦，今年19岁，是新来的中医实习生。”女子轻轻鞠了一躬。
“19岁？你也是跳级的？”一旁的温医生一下反应过来，一般人的19岁才大学啊，她已经是实习生了吗？
等一下，旁边还有一个是18岁就已经是正式中医师的人，好像没什么好惊讶的。
“是的。”黎墨曦也很冷静的答复到。
温医生抽了抽嘴角：现在都是天才横空出世的时候了吗？
“温医生，我们该上岗了，黎墨曦，从今天开始我将作为你的指导老师，请多努力。”
“这是自然，王老师。”
……
相处了近一年，黎墨曦的确很有天分且刻苦学习，也从不骄傲，一直都是虚心请教。
“下班了，收拾东西准备回去吧。”洛洛收拾资料，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不过不在实习生的范围内，该下班就下班去。
“王老师，我可以问一些我的问题吗？”黎墨曦拿出自己的记录本，刚想递给王嘉洛，手机却一直在振动，无奈接通了电话。
“抱歉老师，我先接个电话。”黎墨曦说着抱歉，转头走到角落里接电话。
王嘉洛整理的很快，今天的东西也不多，角落里的黎墨曦接电话时都很开心的笑着，看来是有什么令她开心的事。
电话打完，黎墨曦收起手机：“老师，我可以问我刚才想问的问题吗？”
“下班时间已经过了，明天问。”王嘉洛收拾东西，文件放好，脱下工作服，跨上斜挎包，准备走人。
“唉？可是……好吧。”黎墨曦先是欲言又止，想想又算了，毕竟好不容易下班了，现在问似乎不太好。
“老师，一起走吗？”黎墨曦收拾东西也很快，背着自己的小包。
“嗯。”
两人一同出门，大门外的路边站着一个很令王嘉洛眼熟的人。
“知鸢！你怎么现在就在这里等啊？还挺冷的。”黎墨曦一下子欢快起来，连忙跑了过去。
深秋的傍晚寒风瑟瑟，再过几天就要立冬了，自然连白天都不怎么热了。
知鸢穿着一件白色长袖内衬，外面套了一件牛仔外套，一条休闲牛仔裤，背一个白色的小挎包。
“等你问完问题，我得等到什么时候？怎么？今天没问吗？”知鸢没好气的翻个白眼，黎墨曦这个人过于虚心好学，天天得等她。
“没有，今天老师说明天再问的。”黎墨曦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自己的确问题很多……
“对了，你不是说和老师一起出来的吗？你老师不会是你身后那位转头就要跑的吧。”知鸢指指黎墨曦身后的准备悄悄离开的王嘉洛。
王嘉洛：……能不能选择看不见我。
“老师？不是说好了一起走吗？顺便一起吃个饭吧，在您这里学了很多东西，还没有请您吃顿饭……”
“不必，只是为人师表的本分，你们去玩吧。”洛洛刚转过身想走，被知鸢扯住了外套。
“年纪轻轻说什么职场词汇，不觉得烦吗？说请你吃饭，跑什么跑？不知道的还以为请你吃毒药呢！”知鸢说的话就像炮轰一样，王嘉洛实在是一句话都懒得反驳。
王嘉洛：推不掉了，算了。
“知鸢，那是我老师，快放手啦。”黎墨曦连忙扒开知鸢的衣服，真觉得知鸢有些太失礼了，别乱动手啊！
“老师对不起，我朋友习惯了能动手就不动口，请您不要生气，我代她向您道歉。”黎墨曦无奈的将知鸢护在身后，向王嘉洛道歉。
“没事，不用道歉，不过知鸢说的话也对，是我过分推阻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一起吧，我请客。”王嘉洛感觉有些事情真的推不掉，就比如上次聚餐非劝他喝酒，好家伙，到最后，他们都被喝倒了，酒量不行就别劝别人喝酒啊喂。
“不，说好了我请客的……”
“那等下次请回来吧。”
“你这老师还挺爽快，走走走，老地方！”
……
“……你盯着我很长时间了，我脸上是有脏东西吗？”王嘉洛有些汗颜，知鸢盯着他半天了，一点也不遮掩，真的好吗？
“不，我总觉得你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好像又不太确定……”知鸢挠挠自己的头发，自己脑袋莫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自己根本是第一次见面……
王嘉洛先是惊了一下，随后沉一下眼眸：“应该没有见过。”
一旁的黎墨曦叹了口气：“你要这么说，我待会儿就发消息给暗夜，说你在外面勾搭别的男生。”
洛洛再次愣了一下，他们一直都在一起啊……
“别呀，我真的觉得他眼熟，绝对不是看上他！
更何况他个子太矮了，才一米七五，我家暗夜都有一米八一。”知鸢摆摆手，她绝对不是因为王嘉洛的长相，难道自己真的是脑子出毛病了，为什么会觉得这人眼熟呢……
“知鸢，我真的告诉暗夜喽～”
“别呀，我错了小墨曦，这话必须要我回去自己跟他说，不然他就生气了。”
黎墨曦半开玩笑装作拿起手机准备发消息，知鸢迅速给黎墨曦来了个熊抱，让她动不了，手机顺手顺过来了。
“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别抱了，我不冷。”黎墨曦有些拿这个朋友没办法，扒开她的手臂，差点手滑手机牺牲了。
“我就知道墨曦你最好了！手机还你。”知鸢放开了黎墨曦，将手机递给了她。
王嘉洛看着这一幕幕，回归了原本时间线的生活，他们就像普通人一样，突然有一种错愕，他似乎……想不起来自己见证谁的消亡，又因为什么而变成这样，连自己的父母都记得不太清楚……
“老师？老师您怎么了？脸色似乎很差，我帮您号脉吧！”黎墨曦与知鸢谈笑间瞥见王嘉洛额头冒出细汗，神情是说不清楚的迷茫与悲伤，可是这种情况不应该在一个才21岁的青年人出现才对……
“不必，我看看烧烤好了没，出去吹吹风，这里面好像有些闷。”王嘉洛下意识拍开黎墨曦的手，起身就走了出去。
“老师……？”黎墨曦更加奇怪了，虽然说起来王嘉洛自己的医术更好一些，可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小墨曦，你不会……对他心动了吧？！”知鸢看着黎墨曦的眼神，开始了她的八卦，自己朋友那么优秀，不过第一次谈恋爱就被个渣男骗了，如果真的看上了必须好好考核考核。
“知鸢，不要乱点鸳鸯谱，老师他……应该有自己的爱人。”黎墨曦先敲一下知鸢的脑袋，随后垂下眼眸，她估摸着，王嘉洛心中已经有所爱的人，并且很可能已经失去了……
“你怎么知道？”知鸢很是好奇，难道这个王嘉洛自己曾经说过自己有对象了？
“知鸢，你总是只喜欢看外表与样貌，从不去仔细观察别人的眼神。”黎墨曦摇摇头，知鸢这人特别喜欢看外表，老是容易被骗，幸好暗夜有心眼，不然还不知道被骗到什么地方去了。
“眼神？我只会看暗夜的眼神，那还真是对不起了。”知鸢没有兴趣去了解别人的眼神，因为眼神包含太复杂的情绪，她实在是懒得看。
“也对，你眼里呀，只有暗夜了。”黎墨曦耸了耸肩，这家伙时不时就过来撒狗粮就很过分。
“那说说看，你看到你老师他的眼神是什么样的？”知鸢盯着黎墨曦，期待她给出答案。
“……厌世。”黎墨曦顿了一下，才说出这个词。
“啥？”知鸢有些懵，厌世的人不应该早就自尽什么的，开始这家伙行为与正常人根本没有区别啊……
“他可能……并不是自己想活着，而且刚才的眼神，让我不由得想起一个病症。”黎墨曦一下严肃起来，刚才那个眼神她没有看错，虽然在一起共事的时候很少会见到， 可在不上班的时候，却常常瞧见。
“是什么？”
“阿兹海默症，也就是老年痴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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