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我

我在公园看见她好多次了。

她从身材样貌来看是一个初中生，耐看的脸庞经常肿着，偶尔裸_露的锁骨总是会露出些许发青发紫的伤痕，身上也总是脏兮兮的。

每一天，我都能看到她坐在公园的一条长椅上，吃着面包店面包的边角料充当午餐，用平静的目光望向远方。

“是家庭暴力么……”

我做出了一个准确的推测，因为她从未向其他人乞讨，干净的衣服虽然会换，但并不像正常的女孩子那么频繁，她一般都是脏的有些不堪入目才会换。

一切现象表明，她的父母并不喜欢她，不仅不给她饭吃，就连洗澡用的自来水都不给她用。

好在现在是夏季，她不会因衣服不够而受冻，但她身上遭到虐_待的伤会因此显得有些明显。

由于去公园的次数多了，我也对这个安静的少女产生了好奇，时常坐在不远处看她身上的伤痕猜想她遭遇了什么。

一天，我刚走入公园，少女正好与我擦肩而过。

“嗯？”

我感到有些好奇，便慢慢跟在她身后，直到她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脱下裤子，我才明白她想干什么。

但，有些不该看到的东西被我看到了……

明明我已经二十多岁，可我依然很愚蠢地动心了，脑海里不可歇止地产生了一个愚蠢的念头，但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我暗骂着自己变态，可那些念头驱散不去，我忍不住用手机拍了照片，去做了一些让自己真正能冷静下来的事情。

………

一天，在一次她拿面包边角料去公园路上时，刚好路过的我邪心不知为何猛然大涨，竟用手帕捂着她的眼睛，把她拖拉到一个胡同里。

她忍不住挣扎着，哪怕急的眼泪打湿手帕都没有发出求救声，似乎是家暴导致她产生了一个“不发声”的本能，导致她忘记了求救和呼喊。

当她在那里挣扎时，我心里下意识开始急了起来。

我没有蒙面，一切都是欲_望的冲动所导致，不论如何都不能让她看见我的面孔。

无论她是否会告诉家长，我都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纵然自己心虚，但我还是随手摸了几把，然后狼狈地逃出这个胡同。

………

很明显，她走路时变得谨慎了很多。

很明显，她很看重面子，哪怕遭遇过这种事情，去面包店拿面包边角料时她仍选择了这条较为偏僻的路。

因为，她怕遇到自己的同学。

当我再次在这条路上看见她的时候，那种恶念再一次从心头升起，还愈发的过分。

我买了面罩，在某一天瞅准时机又抓住了她。

这一次我万全具备，不用担心被人发现自己的样貌。

她小声地哭着，在人生中的第一次过后，她昏迷了。

我买了一份廉价的便当，放在了那个胡同的出口，她一醒来就能看见。

这就当作对她的补偿吧，

我心里如此想着。

………

又过了几天，每一天我都轻易地把她拽进那个安静的地方，然后又发生了什么自然不用多说。

每一次结束，我都会给她买一份便当，放在她的身边。

她从恐惧从害怕，到顺从到习惯，只用了一段很短的时间。

尽管她仍然会去拿面包的边角料，但走路遇到我时，是绝不会出现什么反抗的行为的。

我很兴奋，后来还把她带进自己的出租屋，留住个一晚上也不是没有过。

她很恬静，在习惯这一切后就做好了心态，哪怕父母在自己身上又多添了几道伤痕，在我问她：“你喜不喜欢叔叔？”的时候。

她仍会微笑着回答：“喜欢~”

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一份对她来说很美味的便当，用虚假却又美丽的笑容来讨好一个陌生人，这一切真是惹人爱怜。

可我却对此没有感到什么，她付出自己的身体，我付出买食物用的花销，这本来就是公平的交易。

是我心太冷了吗？或许吧。

………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心里感觉到了一丝乏味。

工作得来的钱本就不是很多，多了一个人的开销一下子就让我的钱见了底，想度过一个月且顿顿不落下只能吃愈发便宜的饭菜。

下班时在房间门外看见她的身影，我也不再像当初那么兴奋开心，甚至心里还有些厌烦，厌烦因为她导致我的开销多了一倍。

尽管她很懂事，吃再差的饭菜也不会说什么，她应该是明白了我的难处。

但，她不说并不是指她不会表现出来，每次我带来晚餐，我总能看见她眉宇间闪过的一抹失望。

是我太敏感了吗？也许吧。

………

又一天，我和她做完了一次。

事后的我感到一阵索然无味，当初因紧张而引起的兴奋，当初因事成而感到的愉悦，现在都没有了。

我把两份最廉价的便当从便利袋里拿出来，将其中一份交给她。

无意间，我的目光接触到了她肩上的伤痕，一抹诡异的欲_望再次从心里浮现。

从开始到现在，她都不知道我到底长什么样，因为我一直在她面前带着面罩，从来没有当着她的面摘下来过。

也就是说，我现在对她做的这一切，我自己根本不用负责任，到了未来也是如此。

因为她性格如此，因为她不知道我是谁，而导致如此。

我这样想着，把一瓶玻璃瓶装的可乐砸在了她的头上，把她的牙齿被砸碎几颗，还让她的左脸流满了鲜血……

这种施_虐的过程充满了刺激感，这是我从未体会过的。

她脸上那不可置信且恐惧的表情，也是我从未见过的。

而我，却感觉到了兴奋，以及一些久违的情绪。

暴力能使人兴奋，我把她狠狠地揍了一顿。

是我太……？或许吧。

………

第二天，我带着内馅不错的饭团去了公园。

这一次，我没有带面罩。

“想吃饭团吗？”

我对着面前空无一人的长椅问道。

当然，没有人能回答我。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去过公园。

从那以后，我也再也没有去过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