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形去吧台结账,但是吧台服务员告诉他,已经有人结过账了。
刘形吃惊地问:
刘形“啊?是谁啊?”
吧台服务员告诉他,就是刚才没上饭的时候你送走的那一位客人。
刘形“啊?是老夏?!”
吧台服务员说,他预先留到这里三百块钱,说酒宴过后多退少补。
刘形“哦,这家伙也真是的……唉!”
夏山虎和云山雾还有乐一默一起回到机关宿舍,直接去找向天歌,发现向天歌正在接受路海空和姚文彬的“审讯”。
路海空“老实交代,刚才跟你在一起吃饭的那个漂亮女孩是你什么人?”
路海空“恶狠狠”的“质问”。
向天歌“是一个村的老同学啊——可你怎么知道是个漂亮女孩呢?”
路海空“哈哈哈,被我撞见了——你们在一起喝酒了吧?”
向天歌“是啊。”
姚文彬“你把她灌醉了吧?”
姚文彬问道。
向天歌“没有。”
路海空“你的阴谋得逞了吧?”
路海空不依不饶。
向天歌“偶然来找我,能有啥阴谋?”
路海空“你们这些蔫坏蔫坏的作家,一肚子花花肠子,说没有阴谋,为啥单独跟女孩喝酒呢?”
路海空不信蚂蚁不吃糖。
姚文彬“是啊,自古道‘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孤男寡女在一起独处一室,大吃二喝,不干出点风流韵事,那岂不是辜负了良辰美景?”
姚文彬不信小叭儿狗不喜欢吃大骨头。
夏山虎和云山雾说:
云山雾“哈哈,别审了——老向不是偷偷摸摸去约会的,他给刘科长请假了,说是一个村的女同学前来拜访,为此一个非常重要的酒宴都缺席了,不过,我们替老向出了一口气。”
路海空和姚文彬问道:
姚文彬“怎么回事儿啊?”
夏山虎、云山雾加上乐一默三个人把酒场上的情况一说,可把这几个哥们儿乐坏了。
姚文彬说道:
姚文彬“有错不改,自取其辱。”
路海空说道:
路海空“其实是有错不承认罢了。”
夏山虎说道:“关键是今天乐一默老弟把他的幽默讽刺水平发挥得淋漓尽致。”
向天歌长叹一声:
向天歌“唉!国人心态很多人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并非一人两人的个性,实际上是个共性——我有的时候也是如此:在家里明明自己说错了做错了,爹娘批评打骂死活也不愿从嘴里承认错了,父母总是说我是铁嘴钢牙木舌头。”
云山雾点点头说道:
云山雾“叫老向这么一说,这夏壶蒙也并不是多么可笑了——可笑的还有我们自己呢!我在学校上学的时候,因为一次打架的事情,校长和班主任三番四次逼我写检查,狗臭屁!我给他们胡诌了五、六张纸,里面也没有半点儿认错的意思儿。哈哈……”
姚文彬说道:
姚文彬“要说这个,我也认为国人的通病就是虚荣心、爱面子、人人喜欢吹牛皮。有骡子不吹牛,吹大的,拉粗的,有骆驼不吹骡子。反正吹牛不上税。但是跟夏壶蒙的太虚伪还是有区别的。”
乐一默说道:
乐一默“是的,所以人们总结说‘戴手表的掏耳朵,穿皮鞋的走高道,镶金牙的自然笑。’无非是为了臭显摆一番而已。”
大家都笑了。
“砰砰砰……”这时候大家听到有人敲门。
云山雾说了一声:
云山雾“进来!”
大家一看,进来的人竟然是莫清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