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同邓布利多和斯内普教授交谈——
“我认为德拉科有权知道这些,他不应该只是你们计划里一无所知任凭摆布的棋子。”
“没错,格罗斯曼小姐,没错。”邓布利多轻柔地说,“对于这点我是对他有些不公平了。”
德拉科取消蛋白石项链和黄油啤酒的刺杀计划——
“我不想再多伤害任何人,你知道的。”
邓布利多与斯内普面见德拉科,三人争执——
“完美的计划,邓布利多先生,但有一处令人难以容忍的漏洞——”
“不,德拉科,不!”邓布利多阻止道。
“杀掉您的人不应该是斯内普教授,”德拉科说,“而是我。”
斯内普与德拉科争辩——
“你以为爱上一个泥巴种女孩不算什么,足以你这样去打碎她的信任吗?收手吧,德拉科!”
“我与你从来都不一样。”
德拉科担心邓布利多军被食死徒所伤,于是先行将他们藏起来——
“德拉科?你怎么在这?”艾玛没有丝毫防备德拉科手中的魔杖,径直向他走来,“你应该在天文塔,否则会被怀疑的!”
德拉科叹了口气:“对不起,艾玛。”
“什么?”
他的手颤抖着,举起了魔杖:“昏昏倒地……”
依照计划,德拉科替斯内普完成刺杀工作——
“该结束了,对吧?”邓布利多虚弱地说,“德拉科……对不起。”
“是的,先生。”德拉科说,“阿瓦达索命!”
哈利目睹,误会德拉科背叛而来追击——
“为什么!”哈利说,“我们明明那样信任你!这六年你难道都在骗我们吗?”
“住嘴,愚蠢的波特!”德拉科厉声说,挥手领着食死徒队伍走出结界范围,化作黑烟,幻影移形离开了。
次日,德拉科在马尔福庄园收到了萨莉亚叼来的信封,里面的纸鹤一飞出来就在他耳朵上疯狂地啄——
「你什么时候回来」
七年级/艾玛同铁三角一同寻找魂器,德拉科带领食死徒在迪安森林搜捕——
艾玛感觉自己被捂住了嘴巴猛地拉进了树丛里,下意识地挣扎起来,拼命地想要掰开按在自己唇上的手。
“别动。”
那人用轻柔的声音说。
“德拉科?”艾玛回头看他。
德拉科对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示意她乖乖呆在这儿之后,吻了吻她,才从树丛中钻出去。
“我想他们不会在这了。”他对食死徒们说,“我们走。”
七年级/四人被捕马尔福庄园,德拉科依旧没有指认哈利,艾玛替赫敏挨了贝拉特里克斯的钻心剜骨——
“好痛……德拉科……”
“我知道,对不起……”德拉科抱紧了怀里娇小地人儿,眼里如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断砸在他的西装上,“我在这里,我一直都在,我陪着你……”
“痛……”
“对不起……”
七年级/德拉科寻找机会解去了贝拉特里克斯尖刀上的黑魔法,成功救回多比——
“多比!”艾玛紧紧抱住了这个瘦骨嶙峋的小精灵,“你没事了!你没事了!我不敢相信……”
“那你的伤……”赫敏抓过艾玛的手臂说,“它也可以愈合对吗?”
“不,我试过了。”艾玛说,“那把刀上一定有贝拉施过的某种黑魔法。”
“可是,多比没事。”赫敏说。
“它当然没事。”艾玛揉了揉多比长长的鼻子,“你要好好谢谢德拉科了。”
七年级/斯内普号召斯莱特林学生一同参战,霍格沃茨战火打响——
“我认为我比你,甚至可以说比在场任何人,都更了解斯莱特林,麦格教授。”斯内普厉声说,“霍格沃茨定会是斯莱特林的信仰,而对于真正合格的萨拉查·斯莱特林的教徒,他们愿意我自己终生的信仰付出生命。”
七年级/伏地魔怀疑老魔杖的主人是德拉科,将他处死——
“不……”艾玛看着眼前被毒蛇啃咬得血肉模糊的瘦弱少年,感觉心被狠狠地绞下了一块,连带着其余所有地方轰然崩塌,痛得直不起腰来,“你说过的……你一直都会在,你会陪着我的……别开这种玩笑,德拉科……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好不好……”
七年级/战争结束,天亮了——
自此
望太平盛世,享无边寂寥。
德拉科,天亮了,你看到了吗?
战后/艾玛在同德拉科一起来过数次的草场边看着尖叫屋棚——
在这里,他们吃过同一块巧克力,
他们交换过围巾和帽子,
他们打过雪仗,
他们看过星星,
他们在星空下接吻……
德拉科一定会回来,也是一定会来这儿的,对不对?
艾玛一如往常地对着那块石头念了句清理一新,坐在那儿,静静地望着远处还在不停摇晃的破败屋子。没有星星,战后的阳光将绿茵照得晶亮,就好像上面铺满了零碎的钻石和金子。
她也曾幻想过,揉碎一抹最柔软的阳光,撒在德拉科的金发上。
快点回来吧,德拉科,我和光都在等你。
战后/斯内普教授找到艾玛——
“我想你该回去了,格罗斯曼小姐。”斯内普教授的声音不知为何变得沙哑了许多,就像才哭过一样,“黑魔王死了,一切都结束了。”
“可德拉科不见了。”艾玛说,“所有人都在告诉我他永远不会回来了,所有人都不允许我去找他……那我就在这等着,他答应过我他会一直在,他就一定会回来。”
斯内普盯着眼前强忍着哽咽的,自欺欺人的痴情女孩,长长地闭了一会儿眼睛,深深吸了口气。
“格罗斯曼小姐。”斯内普沉重地说,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刀尖溢出,“德拉科之前,还拜托过我一件事——有一句话,他一定要我转告你。”
“什么话?”艾玛立刻站起身来,完全没有一丝犹豫。
“他说——”斯内普的声音有些难以发觉的在颤抖,拖着马尔福惯用的长腔,在眼前人未发觉间,举起了魔杖。
“一忘皆空。”
“他说——他愿意为你下地狱。”
战后/文章结尾
是魔法吗?是某个咒语吗?没有人知道。多日阴云罢顶的天空就在这一刻转瞬晴空万里。暖阳在城堡上空高挂,风从树梢上瞥下来,带着秋的凉意,微风穿过百里林荫,鸟雀跃在林梢。
梅林不会给你第三次遇见爱人的机会。人声鼎沸中,一切属于这个少年的故事至此落下了帷幕,再无来世,再不能回头。
笙其实在写到四年级左右的时候,我是非常确定要德拉科死的,但当我真的写到七年级的时候,其实真的还是舍不得,德拉科其实也完全做好了死的准备,但我也希望他幸运一次。
笙艾玛其实也是。现在的剧情看她死在尖叫棚屋是要更合理的,但我私心想要她看看,看看自己努力这么久换来的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