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了凌掌柜姚起灵的尸体后水铺也就是刘掌柜把油盐店弄的到处都是灰尘,试图营造一个油盐店,长时间没有人在的假象,然后又重新把姚起灵弄下来的门板安上,其中一块因为砸过凌掌柜的头有点裂缝还有点血迹。裂缝刘掌柜拿它没办法了,弄了盆水稍微把血迹弄的没那么明显后刘掌柜就关门上板回屋睡觉了。
现在来说上午八九点的样子,水铺其他小力巴帮着把水铺门板卸了下来。由于刚刚杀了两个人所以刘掌柜睡得不是太沉,加上小力巴们卸门板的时候声音大所以刘掌柜就被弄醒了,来到门外有官府的人来了刘掌柜心里那个骂啊!“我没杀人前你们死也不来,我刚把老凌和姚起灵杀了连个好觉都没睡你们就来了,非得要把我逼死是吧!好吧!老子给你们来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看你们能把我怎么着!”这么想着才有有了前面刘掌柜和张李二人的对话。开始时刘掌柜一问三不知是想给张李二人油盐店没有发生什么事的假象,谁知道张李二人不吃他那套一脚踢开了油盐店。见二人把门弄开刘掌柜也很害怕,当时就跑回家中想对策,后来他又以知情人的姿态向李仵作透露了油盐店藏人头的事实,可是由于嘴太快他把凌掌柜之前总是到后院检查醋缸说成了凌掌柜生前。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好好的一步棋被刘掌柜走得乱七八糟。
看到张李二人把五颗人头带走了刘掌柜还在暗自高兴,当天下午就让自己媳妇儿炒两个菜蒸条鱼又烫了壶黄酒准备晚上好好喝上一壶。等老伴儿把饭菜弄好了以后天也黑了,刘掌柜帮着老伴把饭菜端上桌。刚准备往酒盅倒黄酒就听到酒盅无风自动摔到地上碰个稀碎“看来我是真的老了,倒个酒也能把酒盅摔碎。”说着刘掌柜就弯腰去收拾碎了的酒盅,碎酒盅收拾好了刘掌柜正要起身,不曾想没掌握好自己和饭桌的距离,正要抬头头撞向桌角,顷刻之间一桌子的酒菜洒了一地,这时又听到门外有乌鸦鸣叫。
那个时候相较现在来说很迷信,刘掌柜较之更甚。今晚上从碎酒盅到乌鸦叫让他觉得不对劲,于是刘掌柜饭也不吃了开始思考今天白天自己所言有无破绽。当他回想到自己在和李仵作说凌掌柜生前总是会到后院查看醋缸的时候他察觉出不对了。刘掌柜反应也快,当下决定把自家后院中的三具无头尸起出来烧了。
刘掌柜夫妇二人正起尸呢张三带着段山峰签发的拘捕令来了。
张三到了水铺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脚踹开了水铺的门,来到后院看到了刘掌柜正在挖尸体呢。张三见状怒笑道:“哟呵,刘掌柜知道我们要来是吧?尸体都帮我们挖出来了!别挖了跟我们走吧!”……
当晚定更天宛平县县令转屏风落座,三班衙役列立两旁。
“堂下所跪何人还不快快报上名字!”说完段山峰使劲一拍惊堂木把刘掌柜吓得够呛。只见他哆哆嗦嗦抖似筛糠道:“回……回大人的话,小……小人姓刘名……石头!”段山峰嗯了一声接着又问:“你是如何杀死凌掌柜甥舅二人,你家后院中第三具姓甚名谁本县令还不快快招来!”刘掌柜虽然知道这把自己小命难保,但他还是心存侥幸心理。只见他磕头如捣蒜哭着说:“冤枉啊大人,小民自幼便奉公守法又怎么会干那杀人放火的勾当?”段山峰虽然是刚上任的县令,但是见铁证面刘掌柜还在狡辩当下怒从中来。“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刘石头,你是欺负我是刚上任不懂行式是吧?抄手问世,亮而不召左右将此刁民拖了下去,与我重重地打四十大板。”“是,喳!”衙役们应声把刘掌柜拖将出去按在地上退下裤子抬棍就打。大堂之外只听到噼啪和刘掌柜的尖叫声,刑罢衙役进来禀告:“大人犯人受刑不过昏死过去!”“凉水激万醒!”段山峰闭目道。
衙役们用凉水把刘掌柜泼醒了又把刘掌柜抬回大堂,这时刘掌柜的屁股被打的已经没有屁股样了,衙役们只简单给上了点药就把刘掌柜的裤子给提上去了……
“刘石头你还冤不冤啦?”看着爬在地上的刘掌柜段山峰问道。“哎呀……大人呐!小民……小民招了吧!”挨了四十大板的刘掌柜此时终于松口了,毕竟四十大板不是那么好挨的,刘掌柜毕竟是个四十多岁的人了。别说他了就算年轻小伙挨个四十大板也得掉层皮。刘掌柜身体就算不错了!
最后刘掌柜把他怎么杀死的小力巴又是怎么埋尸的,然后案发他怎么想着法陷害凌掌柜,最后见官府不来人他怎么杀的凌掌柜甥舅二人经过说的一字不落。
刘掌柜说着坐在大堂边上的师爷记录着。待刘掌柜说完师爷把口供交给段山峰查看,段山峰确认无误后让刘掌柜签字画押。整套过程都走了一遍这场大案才以结束。
最后段山峰把刘掌柜的量刑方案呈交给了上司衙门,后经上司衙门商量决定给刘掌柜判了斩立决……
三天后的后半夜宛平县衙大牢灯火通明,狱卒端着一盘子上路的酒菜来到关押刘掌柜的狱房:“刘石头给你道喜啊!明儿就是你的上路的日子了,今儿个晚上好好吃点吧!”“上路?上什么路?莫不是我这个案子咱们宛平县审不了吗?”刘掌柜看着酒菜不解的问。“你想多了,上路就是砍头的意思,明天午时三刻把你往菜市口一送你这一生就结束啦!”说完狱卒放下酒菜便退到外面。剩下刘掌柜一个人看着上好的酒菜发愣“我杀人皆因小力巴挑回来的两颗人头,人家只弄死两个人,我却因它再杀三人。罢了吧!事到如今再说其他无意做个饱死鬼吧!”说罢刘掌柜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怀着即悲痛又释怀的心情喝酒吃菜……
因为行刑时间按现在来说是第二天中午十二点整,所以县太爷段山峰让狱卒们在刘掌柜吃断头饭的时候不去打扰他。
第二天上午离午时还有一个半时晨,张三领着几个捕快到男监押刘掌柜去刑场,刚到监牢门口却被告知刘掌柜已经用自己的腰带寻了短见了。见此情景段山峰只得又写下了一纸详情呈交给上司衙门。
处理好刘掌柜的尸体这件案子总算告一段落了,这天晚上段山峰摆下一场宴席犒劳这几天一心扑在人命案上的张捕头等人,众人正推杯换盏间就听到有差役来报……
到底差役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