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城宛平县衙内县令段山峰正襟危坐在明镜高悬匾额前,三班衙役列立两旁。“犯妇”塔李氏脆在段山峰面前,后者右手拿起惊堂木重重拍打一下桌子后问道:“堂下所跪何人?”“民妇塔李氏。”李氏回答到。“上回闻听你言讲自从与你夫争吵过后你便回了娘家,是这样吗?”“回大人的话,是!”“既然如此你回家后又和谁说过与你夫争吵一事?”“家母和家兄都曾告诉过。”“据本官所知你的兄长是个杀猪匠,那么他在听到塔大误会你有了私情之后有无过激言行呢?”“家兄得知我被夫君误会后曾扬言要去找我夫君理论,后来被我母亲拦下才作罢。”“那你夫君生前可曾与他人结仇。”“这个民妇便不太清楚,不过数月前我夫君与坛子胡同的闷天堂在生意上有过争执,但是最后是如何解决的我夫君没有和我说过。”“既是如此你且退回原住处,但是在本案未破之前你不得离开京城,随时等候本官传调。”“是大人!”
张三仵作再次进塔二家后把每个角落都仔细盘查,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仵作再到发现和尚尸体处检查时发现了一把鼻烟壶和一枚印有马字儿的印章。因为先发现的印章所以当仵作再次看到还有鼻烟壶时就把印章交给了张三,后者拿着印章看不出个所以然就又看向了仵作:“李师傅,这把鼻烟壶好像是把新的,按理说他一个和尚应该不会有这种东西吧?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凶手留下的物件!”“嗯!我也这么想。只是这把鼻烟壶很普通,想通过这个找到凶手应该不容易。”说完仵作李师傅开始仔细研究起了鼻烟壶。就在李师傅刚把鼻烟壶翻个个的时候眼尖的张三发现鼻烟壶底座上刻有字儿。“别动李师傅,这底下有字儿!”李师傅闻言才注意到鼻烟壶底下确实有四个字。待二人仔细看时发现上面的四个字儿分别是:油、盐、店、凌。“油盐店凌?李师傅,看来这把鼻烟壶的主人不是个开油盐店的就是和油盐店有什么关系。”“张捕头既然这样我们便有了新线索了。”说着李师傅拿出烟枪往烟锅塞满烟丝点着抽了口后说:“我这烟丝儿没了咱们油盐店走一趟吧!”张三听后心领神会地笑了笑:“呵呵,还是李师傅您脑子快啊!”说完二人便出离了砖塔胡同。
现在来说大概下午两三点时间张李二人来到山西油盐店门口,见大白天的油盐店大门关着二人就觉得很奇怪。正要上前敲门就见到油盐店旁边的店铺里出来一人,看到张李二人来人笑脸相迎道:“两位官这是有何公干呀?”李师傅见来人看到官人儿不但不害怕反而主动打招呼便也笑着问道:“这位掌柜的这油盐店里没有人吗?”“应该没有人吧?我也不是太清楚,虽然我们两家店紧挨着,但平日生意忙很少走动。”来人回答说。李师傅闻言拿出从案发现场找到的鼻烟壶问道:“这店铺的掌柜可是姓凌?”“哎!这位官爷手里的这把鼻烟壶我好像见过,这壶底是不是刻着有油盐店凌四个字儿?”见到来人认出了鼻烟壶张李二人心中暗自庆幸。“不错,这把壶底是有这四个字儿,掌柜的你还记得是在哪见到过这把鼻烟壶的吗?”张三试探着问道。“这把鼻烟壶就是油盐店里的物件,而且油盐店的掌柜也是姓凌,他还有一个小伙计也是他外甥,姓姚!”来人回答。张李二人确定了鼻烟壶出自油盐店后便也没有了什么顾及一脚便踢开了油盐店的大门。门一开便有一阵不知道是什么的味道往鼻子里钻,二人进得门来看到油盐店里地上桌面柜台都落了好多灰尘,从灰尘厚度来看这里起码得有两三天没有人走动了。“李师傅咱俩分开查看吧!我去后院,您心细这里面就留给您检查吧!”这时油盐店隔壁的店铺来人了,李师傅一看是刚才回答自己问题的人便问道:“掌柜的您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只见来人似是有所而想之后回答说:“凌掌柜的生前总是会时不时去后院查看一个醋缸是否完好,我想着这也许对您有帮助就过来告诉您了。”李师傅听完来人的话后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由于有重大线索出现他也就没再去想到底是哪里不对。于是在向来人表示感谢之后李师傅也来到后院。
“张捕头又有线索了,接下来我们重点排查这些坛子。”进得院子李师傅对正在看院子的张三指着院子的一排坛子对后者说。
这样张李二人开始检查起了放有酱油醋的坛子,前面我们说过山东水铺掌柜把三颗人头挂在了油盐店门口,然后油盐店掌柜又和他外甥两个人把人头藏到了自家后院的醋缸里,因为本来就没多少个坛子在后院放着,所以张三他们很容易就能找到放着人头的醋坛子。“李师傅在这儿呢!”张三站在一个缸前面对李师傅叫着。李师傅闻言赶了过来,刚到这口缸前李师傅就闻到了刚才一进门就闻到的味道。“这上面的三颗人头已经被泡得肿了好多,但依稀可见的是这三颗人头是两男一女,但是没有和尚的头。”看着醋缸里面漂着的人头张三说。“这口缸里还有这么多醋呢,咱俩缸里的醋都弄出来看看还能发现什么不。”说完李师傅和张三二人合力把醋缸推倒在地,随着缸里的醋慢慢流干又多出两颗人头在缸里……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