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12月份我和相恋5年的女友去泰国游玩了一番,在浦东机场,我们乘坐a321飞机途经芭提雅海岸,下午抵达曼谷。
依据几年来的旅游城市,我们首先货比三家,对当地的旅馆进行了一番比较,最后选定一家叫“沙卡利卡”(中文:你好)的旅馆。
旅馆老板是个地地道道的太子,男子会说简单的英语,一见面便看出我和女友是中国人。蹩脚地说“AreYouChinese?”随后他兀自笑了,对一旁的导游说,泰国有30多个民族,太祖最会经商,世界有了自然从旅客的行为举止和气质中猜测大概。
旅游环境相当清幽,从外面看是一个相当狭窄的小门,一缕暗红色整齐的并排在走廊里,服务员带我和女友进了房间,一入其中便闻到了浓郁的檀香味。泰国不愧是佛教国度,房间书桌上也摆放着黄铜之地的神龙。一张两边都安有护栏的,当床在房间的最中央,除此之外便是有些风格怪异的挂饰,关上门后我和女友都兴奋不已,情到浓处自然是疯狂的缠绵。
晚饭后我和女友决定撇开那个精明的导游出去逛一下,传说已久的霓虹都是0,出门的时候老板通过导游告诉我们:夜间要与人为善,切勿招惹是非。我简单地答应着,拉了女友的手便走出去,心想:我好容易出一趟国是来打架的?好笑至极。
那晚正赶上12月份的月圆之夜,是泰国的水灯节,人们穿上节日盛装,携家带口来到梅兰河畔,千千万万只放着蜡烛的小船纷纷顺河而下,中间和面上光影交叠闪烁好一片旖旎风光,女友穿着刚买的浅蓝色,薄棉花布甩裤,快乐地从水里捞起一只水灯。
现在想来女友不该去碰那只水灯的,可是一切都完了,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我们听到身后传来一个苍老浑浊的声音,猛的一回头,一个老年男子正愤怒地往着看着嘴里快速说着什么,但能确定他在很大声的咒骂着我身旁的女友,女友被吓坏了,瑟瑟的躲在我身后。这时男子伸手要抓我的女友,我本能的一打衬衫的领口被撕下一块,我拉起女友飞快地跑开,好在那人并没追上来。
回旅馆后我们没提起刚刚的事情,坐在1楼大厅要了份咖啡蟹慢慢吃着,一会儿老板从楼上下来了,问我们水灯节是否有意思,我含混的回答老板笑着说,这个节日是祈祷来年大富大贵与哀思在家的亡灵禁忌很多。我问有什么经济老板便说,比如千万不能从水中捞起别人的水灯不然会遭受诅咒的。我的心瞬间抖了起来,有关泰国的巫术早年就听闻。不可偏信也不可不信,我隐约觉得有什么事就要发生了,就在今晚。
入夜后,一旁的女友已然睡熟,在一片漆黑中,我隐约开始听到窗外有淅淅沥沥的声响。猫爪一样挠着我的心。突然印花窗帘不知被什么东西一把抓下。紧接着已经关好的窗户开了,借着月光,我分明看到一团软乎乎的黑东西,爬了进屋。那东西没有具体的形状接近半透明,像个影子般,一点点向床边移过来。我已经没有动的力气,眼睁睁看着他爬上来,顺着我的身体越来越快的一动,我张开嘴却发不出丁点儿声音,只能让它爬上爬下。后来那东西不动了,好像在慢慢消失,我克制身体的抖动,暗暗祈祷他快点离开。
“啊!”我一声惨叫从床上跌落在地,肚子疼的似有万只毒虫在室内,不住的在板凳上翻动着尸体。女友被惊醒被我的样子吓坏了,我捂着肚子大叫声叫他快去把老板喊来,额头上的虚汗大滴大滴,留下。一会儿老板穿着睡衣赶来了,他蹲在地上看着我,又用力捏捏我的腹部,然后很严肃的告诉我“你被降头了”然后他从厨房取来一碗鱼露(用小鱼小虾发酵制成佐味品有恶臭)逼我吃下。我强忍着大口大口吞进,嘴里还没咽下,胃中突然翻江倒海,之前吃的东西一股脑透了出来。
肚子不再像先前那么痛了,我常常嘘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老板指着地上拖出来的东西让我看,天啊那里竟然有一块棉布。那就是之前被那个男子撕掉的那块棉布,他明明在那个人手里,怎么跑到我的腹中?
“你被降头了!”老板再次说道。
降头?我早前听闻张国荣自杀前曾一度怀疑自己是被人降了头,才引得胃酸倒流的恶极。但不敢相信,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则会被人施了诅咒呢,一旁的导游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我,好像在说“谁叫你单独行动呢,活该!”
看来不能隐瞒了,我便把昨晚的事情从头至尾说了出来。老板听了很生气说“说所以当在我们国家是神圣的,你们不应该乱动!遭到指责也是应该的。那个男子什么打扮?我便一五一十的说与他听。
“那个人肯定是个巫师,你被他降了头。”老板回答。我突然想起昨晚回头看时,那男子正弯腰挖什么东西,原来是取了我踩过的泥土。
“你告诉他你的名字了?”老板又问。我摇头。
“这就好,他不知你的名字并无法下最厉害的玻璃降。中了那种犟的人去医院照x光会发现肚中全是玻璃碎玻璃。我浑身一个寒颤。泰国前总理变成怀疑政敌,对自己下的将并用很多的佛教护符来抵挡,看来巫术之说所言事实。
毕竟那件事是由我们而起,我和女友决定离开曼谷。临走时旅馆老板送了我一个护身符,说是很灵,大家就此谢过。我们又去芭提雅海玩了几日,在那里见到了我著名的SHANGRI_LAHOTEL.
回国后我再没出现那晚的症状。记得旅馆老板说,如果诚心报复,躲得再远也会被降头,看来那个巫师只是想惩罚我一下,并无坏心。事情过去一段时间了,仍在我心中纠缠,不去,有时半梦会梦到那个泰国男子伸手去挖我脚下的泥土,一双鹰直的眼睛哗哗抬起哗哗打起,冷冷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