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漫—路漫漫—其修远兮—
第二天清早。
“你是王哞的徒弟?”
“是俺。”
原来黄云公听说阿基是王哞的徒弟,便将他约到了一坐偏僻的村子内,正与阿基在村长办公室聊的火热,还时不时的哼着小调,喝着小茶。黄云公说是来这找仇人,当年黄云公的师父就是死在同门师兄弟手里,也算是欺师灭祖天打雷劈的白眼狼了。
当年—
黄云公因为打小就崇拜道家思想,年纪轻轻的也就跟着父亲介绍的老道上山修了行。也就十五六岁时,师父领徒下山见桃园,无意间看到了一个浑身是伤的孩子,孩子自称叫史小左,是被黄皮子精打伤,因此流落到这个下场,幸亏师父及时派人治疗,才挽救了一条生命。
从史小左嘴里得知,母亲家境实在贫穷,就将年幼时的史小左抛弃到了老山头,而母亲因为心中愧疚,每个月都会上山带点吃的放在身旁,而他也就是这么一点一点活下来的。师父看他实在可怜,就领他上了山,当了个道士。
可谁曾想,五年后的史小左,竟痴迷于邪术,练就养尸,想要称霸一方。坏事藏不住,还是被师父师兄弟们察觉了出来,可他不听同门各兄弟劝阻,反而变本加厉,竟将师父...给杀了。当时黄云公全部看在眼里,记在心间,可又没有办法能救回师父,因为当时的黄云公好玩,平时也没有用心学习师父教给的本事。
“既然你是王哞的徒弟,那你一定很有本事,随我一同杀掉这欺师灭祖的白眼狼!”不讲还好点,讲完更是火冒心头,猛的一颠,杯中的茶撒了一桌子,看样子是恨这史小左恨到牙根痒痒了。
“妈的!没想到还有这种人!俺能打!俺跟你一起去找这史小左!”阿基听完一番故事,也是气的一拳打在了桌子上,丝毫不觉疼痛。
一旁的村长看着两人火冒三丈的一同捶着桌子,又下意识的捂了捂手,尴尬的说道,“你俩生气归生气,别破坏家具哈!”
两人斜眼瞄向村长,随后,只听屋内传出一片殴打声和一声凄厉的惨叫。
“短打!”
村长正趴在地上一边捂着伤疤一边求饶,而在刚才的一番激烈的运动中,黄云公也是看出阿基有多么能打,也不光是能打...关键手段也太特么下三滥了!懒驴蹬腿,二龙戏珠,乌鸦坐飞机,就连最经典的龙卷风摧毁停车场都使了出来,这个故事也告诉我们,千万不要招惹气头上的人。
两人相视一眼,赶忙扶起趴在地上,哭哭啼啼的村长,黄云公拍了拍肩膀,说道,“大兄弟打哪了,没打坏吧?”黄云公又向阿基挥挥手,四周张望了一番,“没事没事,都是皮外伤,刚才咱们在气头上,实在对不住了!”
“呜呜呜,打就打,干嘛扣我眼珠子,还坐我...虽然看到老乡挺开心的呜呜。”村长是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喊冤。
“啊哈哈,改天请你喝酒,弥补你的损失!”
阿基突然想到了什么,赶忙打断两人叙旧,“黄大师,你说的史小左上哪找啊?他...”
黄云公突然仰天笑了笑,又晃了晃手中的茶杯,说道,“不用找,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个村子就是他的老家,我们只需耐心的等待,不出三年!哦不,是三日!绝对会等到!”
阿基无奈的抹了一把汗,小声嘀咕道,“其实,俺是想说他要是太厉害,俺就不去了...”
“我只知道史小左住在这个村子里,具体住在村子里的哪户我也不清楚,所以,这就得需要你这个村长了!”黄云公指了指站在一旁的村长,又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要说这届村长也真是“神通广大”,各家各户只要是住在村子里的居民,只要提一个姓就能说出全名来。
村长仔细想了一会,但一直坚持着说自己不认识什么史小左。
“我们村子的确没有什么史小左,但是,有一家住户只住着一个人,而且和史小左这个名字很像,几年前来的时候问他什么,他也不说,毕竟过了很长时间,当年上一任村长跟他谈话的具体内容我也忘了,只知道他叫...”
“他叫什么!”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瞪圆了双眼,就等着村长说出这个人。
村长竟笑了笑,试图保留神秘感,其实是觉得自己掌握着至关重要的线索,对他们来说自己很重要,于是吞吞吐吐的墨迹了半天。但这阿基可不考虑那么多,只见他慢悠悠的逐渐从衣服怀兜里掏出随身携带的...“正宗板砖”
村长看到这番景象赶忙拦住拿着板砖的手,又恍然大悟了似的,大喊道,“我我我想起来了!他叫史延左!对,就叫史延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