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哥,干完最后一单我们就有足够的钱开饭馆了。”
绑匪2看了眼被捆起来的女人,“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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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上被人迷晕了,
醒来是在哪里,我不知道。
但能感受到,我被人禁锢在了床上。
手上是金属物冰凉的刺骨感。
眼睛被布条蒙了起来,隐隐约约能看到周围的轮廓。
药效还没有过去,头晕乎乎的。
我尝试性动了动手腕,拴在手上的链状物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撩逗着人的神经,浑身战栗。
听觉被唤醒,床的侧前方。
声音像花洒中的水淋下来,淅淅沥沥的。
我彻底慌乱,用尽全力抬头,
对了!那看起来模糊、偏瘦的身影在,擦拭自己的身子。
他想干嘛?
我不傻。
浴室的门没关上,那人侧过脸,看着我。
眼睛被捂得死死的,一点缝都没有!
看不清是谁。
那人看着我,像赤狐一样的“杀过行为”,
在捕食中喜欢戏弄已经无法逃脱的猎物,常常把能捕到的猎物统统杀死,从不放生。
或出于本能,或受到某种刺激而引起。
他正欣赏我挣扎的样子。
不行了,药效还没过,光是抬头就废了我不少力气。
我气喘吁吁的摊在床上,
这样的杀过行为,好熟悉。
一只狐狸在暴风雨之夜,闯入黑头鸥的栖息地,把数十只鸟全部杀死。
然后一只不吃,一只不带,空“手”而归。
亲手带给别人不幸,却不从中占去利益。
渐梁洛希凄惨的叫喊似乎萦绕在耳边,挥之不去。
管他是谁!
吴语卿你倒是赶紧想想怎么办啊!!!
那男人看够了,放下手中的浴巾,也不裹住自己,
关掉暖灯
我下意识地拼命向后挣扎,费劲力气,不及他走过来一步的距离。
男人“呵,你觉得有用吗?”
吴语卿“啊!”
他握住我的脚踝,拖拽向他。
吴语卿“你滚!”
语毕,从头上传来他的轻笑。
被他的触感刺激得连声音都感觉像是在发抖。
男人“性子这么野,才有趣。”
什么有趣?
被他的触感刺激得连声音都感觉像是在发抖。
男人手掌渐渐滑到光滑的大腿上,“放心,会滚的。”
男人“滚到你哭着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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