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还不知道琴逸公子是谁吗?”白谦打趣儿道,而白谦万万没想到,他这个二哥是又多么迟钝,还不知道琴二公子就是琴逸,
白无忌一听这个名字就如霜打茄子一般,叹了口气,无力的摇了摇头,“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了,早带着他满山玩去了。”
“路过”的琴逸刚好看到了这一幕,眉头不禁皱了几皱,想要上前告诉他,他就是四年前的那个少年……
“任儿,”一个中年大叔看着白任三人走了过来,直接打断了琴逸想要过去的脚步,琴逸看了那个男子一眼行了个礼就离开了。
那男子也微微点头。“任儿,你这信上说的是怎么回事啊?”这男子便是他们三个人的爹,白楠柏。
“阿爹,这事儿就是信上写的一般,先进去再说。”白任如实说着
白楠柏眼角不禁一抽,心中满是吐槽,“任儿啊,不是阿爹说你,好不容易写封信,巴掌可数的字儿,你爹就知道咱们不同杨氏往来,还解除当年那档子事儿,这事出何因,你阿爹也不知道啊。”
白无忌听着自己老爹的吐槽自以为常,“阿爹,还是我和您说吧,事情是这样的,
杨氏二小姐杨绿依骂我和大哥,无言气不过,就和她争执了几句,然后这个杨大小姐心生不满,说无言一个病秧子配不上她,然后她回去就叫她大姐过来了,然后她大姐就对我们一番威胁,还把谦儿抓伤了,后来大哥带谦儿回来了疗伤,杨绿依和一个老太婆把我拦下,说不和谦儿结亲是好事儿,要我和杨绿依结亲,还说无言活不久,她们说这话可是真当我白氏无人了不成!”
白楠柏听白无忌的话也知道了个大概情况,“也就是说杨氏家主现在也在雾雪梅飞。”
“是啊,要不然那个杨绿依怎么可能那么嚣张。”白无忌不写撇了撇嘴
“行,任儿不羁,你们在这照看谦儿为父先去拜访下琴老先生。”说完,白楠柏就迈步离去了。
白任看着白楠柏远去,心中不免有些担忧,毕竟自己家老爹的性子,自己这个大儿子还是知道一二的,
“不羁,大哥跟去看看。”
“去吧,别让老爹和人家打起来,爹嘴笨,就会抡拳头。”说着,白无忌还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白谦看着自己二哥的动作,不禁发笑,自己慢悠悠走到床边,趴了下去
“嗯。”白任也没多说什么,他知道白无忌自己有分寸,也没在多问。
白无忌见自己大哥走了,走到床边坐下,给白谦轻轻的盖好被子,“谦儿,二哥知道你伤心,好姑娘有的是,再不济还有好男儿呢是吧?”
白谦听着自己二哥的话不禁笑出了声,“呵呵,二哥,我没伤心,只是觉得不值,只是觉得她和当年不一样了……”
“谦儿,当年她其实在装晕。”
白谦听了这话,一口血就上来了,不禁露出苦笑,“二哥,为何当年不告诉我。”
“二哥见你看那小丫头很是喜欢,所以就瞒了下来,谦儿,都怪二哥,二哥应该早点儿告诉你。”白无忌看着白谦苦笑着,心里十分难受。
“二哥,没事,若是当年你这么说,说不定我还会和你翻脸呢。”白谦半开玩笑的说着
“谦儿翻脸就翻脸呗,二哥能怎么办,还不得去给你道歉,求你原谅啊。”见白谦面上没那么难过,故作轻松的打趣儿着,
“二哥,”白谦故意白了一眼白无忌,“二哥,琴二公子叫什么?”
“琴二公子?琴逸,字羽尘啊,怎么了?”白无忌有点儿不解,没事说他干嘛?
白谦看着自己二哥那一脸迷茫,不禁抚了抚额头,“二哥,你在说一遍,我没听清。”
“哦,琴二公子,姓琴,名逸,字羽,尘……。”说着,白无忌突然一顿
“二哥,你说这个琴逸公子也是,他没留个物件儿给你?有了这个物件找他倒也方便些。”白谦故意说着
“嗯……”白无忌没说什么,又把腰间的玉佩拿在了手上,仔细观看,发现这花纹的镂空处有个小小的尘字,他瞬间明白了,知道了琴逸是谁,心灵不免有些高兴,“谦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还不告诉二哥,看你伤好了二哥怎么收拾你!”
“别,二哥饶命,又不是谦儿故意的,还是大哥无意间提的一句,当时我们也没证据证明琴二公子就是琴逸啊,所以,二哥就看我提醒你的份儿上,就饶了我吧,”白谦毫不犹豫的就把白任给卖了出去,
“切,等你伤好了再和你……”
“琴二公子,你怎么来了?”白谦看着门外,赶紧出声打断白无忌的话。
“啊,琴逸,哪呢?”白无忌猛的一个转身,本来想华丽丽的转身结果,,,差点华丽丽的摔倒,,,
琴逸看着白无忌快要摔倒了,也没顾及白谦还在一边看着,伸手就把白无忌捞在了怀里……
“无忌,你没事吧?”看着白无忌在自己怀里掩着面,以为他出了什么事,不免有些担心。。。
听见琴逸发问,白无忌用手盖着眼睛,“没,没事,琴琴琴逸你怎么来了。”
白谦看着自己还算高大的二哥现在在琴逸怀里倒有些“小鸟依人了”当然了,虽然琴逸没有白无忌高大。
“我来送药。”
“哦哦,,”说着白无忌掩面就起来了,然而琴逸并没有想到白无忌会在这时候起来,然后,白无忌的额头就撞在了琴逸的下巴上,然而这还没完,白无忌起来没站稳,直直把琴逸压在了地上……
白无忌看着眼前放大数倍的俊脸,不免心中漏跳一拍,“真俊,不亏是我的人。”此话一出,白无忌就后悔了,生怕琴逸恼羞成怒,和他翻了脸。
琴逸微微偏头,听着他的话,不免耳根子又变得通红,“无忌,先起来。”
琴逸呼出的热气都吹在了白无忌脖子上,白无忌瞬间心头一痒,想亲一口他,却又怕吓到他,只是有意无意的打着心思,然后起来的时候“不小心”的在琴逸的俊脸上蹭上了一下,琴逸那张俊脸立马红的和个苹果似的,然后退回数步,
“二哥,这样不好吧,我这个弟弟还在这呢。”白谦看着自己二哥那样子,不免觉得有些丢人,
白无忌这才想起来白谦还在,,“咳咳,无言啊,逸儿给你送药来了。”
“叫的如此亲密,莫不是有什么小秘密,二哥你可是忘了琴逸嫂嫂了?”白谦明知顾问,心底都快笑死了,
琴逸听了白谦的话,那俊脸硬是更红了,
“无言,别乱说,”白无忌说着,看了一眼琴逸,顶着琴逸红着的俊脸,正往别处看,倒是觉得有些可爱,“你二嫂不就在这吗,何来不要一说。”心里却不是这么个意思,好你个臭小子,明知顾问,看你病好了我这么收拾你,白无忌打定主意,接过琴逸手里的药,把白谦的衣服撩起来,上药,
“二哥你轻点儿,嘶~”白谦现在不禁心中叫苦,早知道不调遣他二哥了,
琴逸看着白无忌温柔的动作心中不免有些吃味,脸上的红晕也消失殆尽,却冒出了丝丝醋意,
白无忌却丝毫没有发现,“哼,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打趣你二哥。”
“二哥我错了,下次不敢了,给我在二嫂面前留点面子。”
“在你二嫂面前还要什么面子,”虽然嘴上这么说着,手上的力度倒也是减轻了一些,
琴逸听着白谦的话,醋意倒是减了一些,虽然心中这么想,但嘴上一点都不服软,“何来二嫂?”
“这屋子里,除了我和二哥,就只有琴二公子了,难不成不是琴二公子?那也不可能是我呀。”白谦故意打趣着
琴逸听了白谦的话,也没说什么,只是觉得他说的那就不是琴二公子,有点儿不满,,,
“无言,你就别打趣逸儿了,他脸皮薄,你还是打趣二哥吧。”白无忌出口维护了几句
“好啊,二哥,我可是你亲弟弟,嫂夫还没嫁进来,你就帮着嫂夫说话,看来我以后得讨好嫂夫才成,啊呀,嘶~二哥你轻点儿,要不然我就告诉大哥和嫂夫你欺负我!”
“哼,”白无忌骄傲的一哼,“好了,明日再给你换药,无言你要是敢告诉他们,我就把你偷喝寒潭香的事儿告诉大哥。”
“二哥你怎么知道!”白谦先是一个楞,然后才继续说道:“二哥你最好了,我不过就喝了一口,我不和大哥打小报告了还不行吗,二哥千万别告诉大哥,要不然我耳根子别想清净了,二哥你赶紧去找嫂夫去吧,一会儿都走了。”
白无忌看着白谦服软,不由得笑出声,“哈哈哈,无言,你忘了二哥这鼻子闻酒味最好使了。”
白谦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二哥,你赶紧出去和嫂夫腻腻,我要睡觉了。”
“行,那你先睡觉,二哥待会就进来陪你昂 。”说完,白无忌拉着琴逸的小手就出去了
……
白无忌把自己束发的玉簪拿了下来,二话不说就把它插在了琴逸头上,然后又把他束发的簪子拿下来,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头发重新束好,“好,这也算是交换了定情信物,那可是我从小带到大的,虽然不是什么贵重之物,却也是啊随身携带的东西,你别嫌弃啊,你嫌弃也没用。”
“嗯。”琴逸看着白无忌那副傻样,不由得露出了一模笑容
“对了,琴逸,你是不是一开始就认出我来了,怎么告诉我啊?”
“以为你会认出来。”琴逸看着白无忌尴尬的样子,又补了一句:“本来要告诉你的,结果没机会,刚刚白,伯父,来,就没和你说。”
“哦,行叭行叭,原谅你了。”然后把手搭在琴逸的肩上说道:“琴逸,那天你从我腰上拿走刻着紫荆花的玉佩还在吗?”
“在。”说着,琴逸的俊脸再次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那就好,那块儿玉佩丢了被人捡到可就完了,相当于我被卖身呢!”白无忌半虚半实的说着,
琴逸松了口气,还好他是随身携带的,从未离身片刻,“玉佩在,人在。”玉佩碎,人亡。当然这后一句是琴逸自己在心里和自己说的,
“好,那你把他放——”
“二哥,快来,咳咳,快,,,咳咳咳,快来……”
没等白无忌说完,就响起了白谦有些虚弱的声音,白无忌立马冲了进去,琴逸皱了下眉,刚要跟着进去,这时候一个琴氏子弟出现了,
“二公子,先生请您过去。”
“嗯。”琴逸还是觉定进去看看,在去找琴老先生。
那弟子应了声“是”,便离开了,
琴逸刚一进屋就问道一股子血腥味,心中开始不安起来,走进内屋,看见吐了一地血的白谦,和满脸自责的白无忌,
“无忌,如何?”琴逸看着正在给白谦诊治的白无忌,
“不怎么样,他这分明是有邪气入体,可,无言并没有去哪,也没有吃什么不该吃的,莫不是……”说着,白无忌的表情开始凝重起来,“莫不是杨玉颜……”
琴逸看了眼白无忌,心中也有了些猜忌,“叔父刚刚派人叫我。”
“为什么?”
“叔父主动叫我,一般都是有事,要不然就是我犯了错误。”琴逸很耐心的和白无忌解释着
白无忌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那肯定是叫你有大事了呗,你快去吧,无言这里有我就够了。”
“……”琴逸没有说话,反倒是把陌华拿了出来,弹了一曲,这曲调中夹杂着灵力,不一会儿,琴逸就把陌华收了起来,然后才说道“我刚刚弹了一半的净魂曲,可压制半数怨魔的邪气,等我回来,不要有事。”
“我能有什么事,倒是无言。”
琴逸见白无忌答应了自己,便起身出去了,
琴逸离开后,白无忌看着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白谦,把他背上的伤露了出来,便看到伤口已经发黑,白无忌想锤床板,但是看着白谦还在昏迷,硬生生的把没有多长的指甲陷进了肉里,白无忌拿出专门清理怨魔弄出来伤口的药,小心翼翼的撒在上面,然后又把伤口重新包扎好,然后就坐在一边想怎么把白谦体内的邪气去除……
半晌,白无忌突然随手捏了个小法术,然后对着那小鹤低声说了几句,然后就把它放飞了,对着他吩咐道:“去找我爹和我大哥。”
然后白无忌又招出个小鹤,同样也对着它低声说了几句,吩咐道:“去找琴逸,要快。”
干完这些,琴逸看着小纸鹤飞走,便把窗虚掩上了,坐在一边乖乖的等着……
另一边,
“叔父。”
“嗯,羽尘你来了,这是你白伯父。”琴华(琴老先生)指了指白楠柏的方向说道。
“白伯父。”琴逸冲着白楠柏行了个礼,然后又冲着白任拱了拱手
“叔父,白家三弟,情况不妙。”说着,琴逸还皱了皱眉头,
琴华看见琴逸这个表情,十分肯定,白谦现在处境十分危险。“羽尘你仔细说说,怎么不妙?”
“白家三弟,体内像是被怨灵邪气入侵,但,又不是十分相似。”
“羽尘啊,这怎么可能呢?这可是雾雪梅飞。”说话的人是白楠柏,他现在紧张的要死,但是还是有点儿不太相信,雾雪梅飞会进来怨灵。
“怨魔进不来,若是修炼了怨魔之法的人,可混进。”琴逸表情十分严肃。
这时,白无忌的纸鹤也一前一后的飞了进来……